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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倒是特別起了一個大早。太陽帽、墨鏡。配上藍白相間寬大的休閒短褲,上身雪白的T恤,腳蹬白色的球鞋整一個活力四射的
棒小子。這幾天曬了太陽,裸露出的膚色要暗了些。跟柳下溪相比還是要白皙些。
柳下溪裝著是白色的襯衣,只扣了中間兩粒釦子,露出小麥色的肌膚。下身是藍色的牛仔褲。在鄒清荷眼裡牛仔褲是很熱的。
他們今天的行程是去登長城。柳下溪比他了解長城,背上的大揹包裡還帶有其他衣物都是給鄒清荷準備。北京的氣溫中午與傍晚是
有著明顯溫差,特別是晚上的長城城牆上風是極大的。南方溫婉水土長大的鄒清荷只怕是習慣不了風頭如刀。
清荷這幾天一直保持著高昂的情緒。雖說,夜生活有點累,到底年輕恢復很快。柳下溪也不是沒有節制的人,倒也沒有特意壓榨他
的體力。實在控制不住的時候最多也只要他兩次。兩個人各得其所,心情極為不錯,跟這豔陽高照的天空一般。
來到北京後,清荷算是見識到北京整個區域的大,以前極無知地以為到了北京城自然就可以看到長城了。長城離北京市區有著距離
,柳下溪租的車只送他們到古北口站。
舉目望去長城如同長龍盤旋于山脊延伸於遠方……
清荷只知道八達嶺長城,柳下溪認為去八達嶺還是在霜紅滿天的季節好。這古北口是北京的東北門戶,有著二千年左右的風霜,在
歷史紀念上有自己的獨特地位。正是:“地險東西分障塞,雲開南北望神京。”
初上長城的喜悅,鄒清荷到底是少年心性,蹦蹦跳跳跟猴子似的。一時讓柳下溪落在了後面。柳下溪手上拿著相機,這幾天拍了他
不少照片。沖洗出來少不得有兩本影集了。美中不足的是還沒有兩人的合影呢。不好意思請人幫他們拍合照……
柳下溪身為嚮導是稱職的,小屁孩的快樂建立在他的辛勞上。身負食物、飲料、水與衣物的他實在無法跟輕盈的清荷比較。
……“揹我。”鄒清荷伸出了手臂,這孩子不用學也懂得了情人之間的撒嬌是可以增添情趣的。揹包裡的衣物現在都在他身上,食
物與水也消化了不少。柳下溪把揹包挪到胸前,清荷穩穩地跳到他背上。
落日黃昏下的長城……往前走,歲月的洗禮令人觸目驚心,烽火臺大部分已經塌陷,裡面長滿了半人高的草……。讓人有了一份傷
感的落拓。
鄒清荷側臉伏在柳下溪寬厚的背上,他累了。
穿越長城果然是英雄好漢的行為。他自認自己做不成英雄當不了好漢,轉凹處的風象是要把遊人捲入這歷史的洪流裡。柳大哥則是
風裡的樁,穩得很。
想著柳大哥整個人成了一人柱,鄒清荷不由得笑了起來。
這天,鄒清荷洗刷著旅行回來將要閒置的大揹包。柳下溪閒閒沒錯,拿著本書陪他在浴室看他刷包。“柳大哥,那次坐火車回來,
你怎麼把行李放在舊屋沒帶到這兒來?”雖說那些事都已經是過去式了,但有些疑問還是沒有得到解答的。
柳下溪一怔。想不到鄒清荷還會問這件事。
柳下溪承認,清荷邏輯推理很不錯(到底是理科的高材生),也善於掌握事件的中心與重點。不過,他的觀察力不強。
“這個,我也後悔過。”柳下溪把手上的書放在衣物架上,人蹬下身來。“其實,當時我就發覺了季佳的包有異樣。季佳是玩鎖的
高手,他的行李箱初看並沒有特別之處。這裡面是有學問的,他並沒有上鎖,但也不容易被開啟。可以說是一種不需要鑰匙的鎖,對了
跟密碼鎖是同一原理。那天把你送到醫院後,我看了一下行李,就發覺季佳的行李箱被人動過。只是,也沒多想,忙著照顧你就把行李
遺忘在大哥的車上了。後面,大哥打電話問了我,要把行李送過來,我讓他直接放到舊屋去了。等我記起來的時候,我想去舊屋拿回來
,卻發覺自己被人監視了。擺脫這些監視我的人,我有偷偷去看行李,也開啟了季佳的行李箱。並發現了毒品。
“我對誰都沒說。事情過了幾天,再交上去也沒人肯相信我的話。販賣毒品是重罪,我在等待時機,等待相關的人自己跳出水面。
那時,我懷疑的是季佳的師姐,沒有懷疑到復麗芬身上,到底以為她是正直的警察……他們坐在一起,季佳的行李箱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