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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手掌心寫道:“裝著不知道有人竊聽。”
“你先洗澡。”柳下溪自己在室內四處搜尋,陸續又找出了幾個竊聽器。也不見有多隱蔽,看來這群人可能真是緝毒處的人。國家
安全域性那些精英份子不可能如此弱智。
這些天來,清荷是第一次單獨洗澡呢,想著就臉紅。柳大哥藉口自己傷口不能見人,硬要幫他洗澡。顧忌著他的身體沒有做到最後
,摟摟抱抱是有的。慢慢自己臉皮也厚了,他不在今天反而不習慣。“想些什麼啊。”他拍著自己暈紅的臉頰。現在是多事之秋不能胡
思亂想喲。
鄒清荷躺在床上拿了那本電腦入門的書看,隔行如隔山啦,看不懂。柳下溪進來看到他小臉皺在一起了笑道:“這是怎麼啦。”
“看不懂,電腦真深奧!”
“又不是要你來製造。其實有人教很簡單就能上手。”
“你會?”鄒清荷斜眼看他。
“會一點點,不夠格當你師傅。大哥公司有的是這方面的人才。資料處理、影象處理很方便的。你去了就知道。”柳下溪解下睡袍
,只剩條褲衩。那結實飽滿的肌肉讓鄒清荷羨慕呀,他不好意思多看,羞紅了臉別開頭。“你說誰這麼無聊來諂害我們?”
柳下溪大手可以蓋住他整張臉。把臉搬過來面對面,一邊兩隻指頭捏他的鼻樑。“在你看來誰這麼無聊呢?”
鄒清荷笑著拂開他的手:“你問我啊,我心裡的確有一個人選。那條‘銀環蛇’。這當然只是我的假設。廣州的警方為了掃除火車
上的盜賊團,發出攜帶大量毒品這個假訊息來引誘‘金蛇幫’上鉤。貪婪的盜賊果然上當,雖說沒有全軍覆滅,但也有大量成員落網。
逃脫的‘銀環蛇’心裡充滿對警察的怨恨。我們同一列火車上北京,他在火車知道你是警察,就把怨恨報復的目標放在你身上了。廣州
警察的行動,北京這邊並不清楚,有關毒品的訊息大約也流傳到了緝毒處這邊。說不定還是‘銀環蛇’透露的。他被警方擺了一道肯定
也想以牙還牙。回想起來那個人的言行是睚眥必報的角色。”
“不錯,分析得很有道理!”柳下溪讚許地看著他,與自己的想法不謀而合。“只是想不到他也有點本事,居然查得到我的住處。
”
“我倒擔心,被那種小人纏上是件麻煩事兒。”他停頓了一會擔憂道:“……他會不會乘屋子裡沒人的時候偷偷上來偷東西?”
“不怕,明天我叫保全公司的朋友來設定一下屋子。他想偷就讓他偷吧。哼!就怕他不來!我要在室內裝捕鼠器。把這隻碩鼠抓獲
!”
“有打電話給復姐麼?”
“她又不是真的姓復,那只是破案的時候用的假名。她叫洪雪梨!”鄒清荷知道,這話是說過竊聽的緝毒處的人聽的。“想不到她
已經結婚了,電話是她丈夫先接的。她告訴我,被抓獲的小偷被軍方帶走了。‘金環蛇幫’果然還有位老大,平常很少露面,這一點上
‘銀環蛇’倒沒有說謊。更奇的是老大還是一位五十上下的老婦人。善於化妝……”柳下溪突然一拍枕頭,嚇了鄒清荷一跳。
“我真是笨啊!”柳下溪起床,去了樓下的畫室,找出速寫本來。那堆行李,柳下溪全部丟在舊宅了。(舊宅也就是他三叔父在北
京的房子,北京名產四合院。原是嬸母的孃家。柳下溪是他們的繼子。嬸母孃家人過世,繼續了那套房子的嬸母跟三叔住在部隊那邊。
柳下溪來北京讀高中後一直住在那邊。他可不想把雜七雜八的東西放進新居來。如若清荷問起,他打算回答他說那些特產送人了。)只
拿了鄒清荷的錢包與速寫本過來。
速寫本里夾了幾張有點肥的滿臉皺紋的老女人。其中有一張畫著她的側面推著食物飲料的手推車。“‘銀環蛇’不是對你說過我當
時被人纏住了麼?當時,我在這跟位婦人打交道。給她畫了很多副像她也不滿意,到處找人借紙。這個人可能就是‘金環蛇’是‘銀環
蛇’的同夥。”
“很普通的人!”記得“銀環蛇”當時很有把握柳大哥趕不過來。看來,八成是那壞蛋的同夥了,人真不可以貌相啊。
“騙子、小偷都有自己的生存之道。比如動物的天然保護色。”引以為傲的自覺目光有時也會失靈啊。這麼說,自稱女兒在天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