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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很難受?”柳下溪一直關注著他的神情,用乾燥的大毛巾吸去他身上的水珠。
把他抱著放到客廳沙發上。床上弄髒了,需要清洗。
柳下溪對做家務是不耐煩的,這次洗床單卻是樂呵呵的。連席夢思上也是有血跡的,幸好隔了層塑膠。擦乾淨就行了。
喜歡他呢,已經與骨肉血連成一體的喜歡。靠在沙發上他已經睡著了,臉色紅潤,嘴唇帶笑是不是進入了甜蜜的美夢裡?
九點二十分。門鈴響了。
私人時間被人打攪真討厭。鄒清荷在他懷裡睜開眼睛,大毛巾下他什麼也沒穿呢。柳下溪拍拍他的臉:“不要理會,我把人打發走
。”
有的人是一兩句話打發不了的。
昨夜來的緝毒處的柯警官與另一名年輕的警察。手上提著籃水果,滿臉堆笑:“對不起,錯在我們,是我們弄錯了。我們是來把竊
聽器撤走的。這是場誤會。”
柳下溪牙齒癢癢卻有無可奈何。
沙發上的鄒清荷已經變成只大紅蝦。
等人都走了後,他帶著口腔道:“怎麼辦,被人聽到了。”
“愛聽就讓他們去聽,我們在自己家做愛做的事又不關他們的事。”柳下溪是有點懊惱,做了一半的時候才想起室內還有竊聽器,
可他停不下來也不想停下來。反正聽半局與聽全套都是被人聽到了。水果籃裡埋著幾盒小小的錄音母帶。立即銷燬好了,不過好想聽聽
。
看出他的遲疑,鄒清荷一把奪過磁帶……身手蠻敏捷的嘛,毛巾落在地上卻全身走光了。身上真是精彩的色澤與痕跡……燒磁帶的
味道很難聞。
“我約了保全公司的人上來佈置房子。我沒有回來之前你不要上來。”給他收拾換洗衣物與日常用品。“你如果在哥那邊不習慣,
你去舊屋住。”畫了一個地圖,標明坐那一路公車。給一些錢零用(這個給錢零用的時候鄒清荷臉色有點不好看,這孩子在這事上兒還
彆扭著啦)。
“你別跟我計較這些,你是我另一半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記得打電話給你姐。”當然有打電話回去,如此遠的距離,一跟線連著
說話聲就象在耳邊一樣。有天涯咫尺的感覺。姐姐依舊是那樣子不大熱心的叮囑,卻能讓他有山靠在背後似的安心。
“你要小心。”輕輕的吻落在耳邊,看著柳大哥詫異的笑容。清荷有偷吃甜食般的香甜感。樓下對講機處,柳大哥的嫂子在等他下
去呢。
有人一直在跟蹤。很有技巧性的跟蹤。擺不脫的尾巴,甚至見不到人影。
“想跟就讓你跟吧。”柳下溪冷笑。
到了天津尾巴還沒有甩掉……
天津市裡柳下溪有同校的校友,翻開許久沒用的同學錄,居然也讓他找到幾位。
“小柳,這邊。”居然還有人熱情來迎接他呢。想不到平時冷淡的自己還是有人緣的嘛,這麼一想柳下溪愉快起來。
熱情的迎面一拳擊在前胸份量十足啊。“好小子,更結實了。這兩年你去那裡了?同學會也沒有出現。玩失蹤啊。”過於濃烈的熱
情如果春節點燃的鞭炮……柳下溪含著笑。趙平川還是跟學生時代一樣的個性啊。
“你來是?我不會自大認為,你單來看我這位老友。”一碗掛麵就算是招待了。
懷念清荷的手藝啊。
“找人。”柳下溪影印了許多份那位中年男子的素描像。
柳下溪並沒有抱多大希望,居然真的一下子就找到了。中年男子的女兒。就在天津市人民第一醫院。一位十二歲的少女腎有問題,
一直在等著換腎。
廣東韶關人,父親叫張大壯。女兒叫張小敏。
這是一位瘦弱到風一吹就會凋零的花朵。醫院裡不管走到那裡都有揮去不了的消毒水味兒。“老豆沒有來,騙人。明明回去時說很
快就會來的。”長期住在醫院的那份渴求健康的心情是正常的人無法想象的吧。這女孩子……
趙平川拿著一份材料過來:“哇噢,你絕對想不到,換腎要多少錢。這孩子的住院費已經上十萬了!換作普通的家庭早就傾家蕩產
了。還沒有打到合適的腎。不過聽說,最近有合適的腎出現。但怎麼也找不到對方的家長。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故?”
“我在找他。”張大壯在火車上就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