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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鄒清荷多說話,復麗芬就把發生的事情簡單地說了一遍。
“我的真名叫洪雪梨。廣州市人。”留下聯絡電話後,她在鶴壁市站下車了。並約定有那位該死的“銀環蛇”的動向第一個告訴對
方。
如果不是在火車上就好,可以把他緊緊地鎖在懷裡啊。柳下溪悔得腸子都快斷了,真不該讓他離開自己的視線外。
“睡吧。”雖然很熱,讓他靠著自己的肩,太陽從窗外熾熱地傳送著光芒。體溫倍兒地在增高。小小的紙窗與天然的熱風是火熱的
煉獄。
拉上布簾,風在鼓動。
還是熱得慌。
鄒清荷睡不著,身體與精神都泛得很。可就是睡不著。他儘量減少頸部運動伏在柳下溪的腿上想到了季佳:“季哥不會有事吧?”
“他機靈著呢。”柳下溪皺眉。不能丟下季佳不管。只是,有的事情比較敏感,如果那個箱子裡有軍事機密的話,小事件也會被擴
大來處理。小偷去偷那密碼箱是出於好奇、貪婪還是有人指使?對方只怕就是懷疑後者吧。當時,自己無意出現在那裡……可能被人誤
解了也說不定……再加上季佳的……只怕惹上了麻煩。
自己的家庭在軍部也是較敏感的,只怕根據自己出示給他們看的警員證……現在已經查完了自己三代根源。會不會給家人帶來麻煩
?
其實,只想單純地過自己的日子。
季佳的師姐是“金環蛇幫”的人嗎?
“柳同志,能不能把我的包放在你這裡,我去一下洗手間。”對面那中所男人有些靦腆地問。兩人也算同行數個小時,交談並不多
。他是在韶關上車的,他的女兒在天津開刀住院。這包裡是他好不容易籌集的錢,打算在北京轉車去天津。
有點不理解,廣州、深圳、北京醫療應該比天津好吧?“天津的醫院要便宜些。”笑得很苦澀呢。當然,沒有原由的話不如在廣州
住院。柳下溪不是多事的人,也就沒有深入地談話了。估計那皮包裡的錢不到萬元吧。
“還是自己帶著吧。”柳下溪現在不想多事,眼裡只有清荷一個人呢。
這位外貌尋常的中年男子痿著身子還是把自個兒的包摟在胸前。
“這樣子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鄒清荷安下心來話就多了起來。長途旅行本來很無聊的消極地等待時間過去還不如聊天…
…先前,復姐還在車上的時候他們聊著聊著就過了兩個大站。
柳下溪笑笑沒有接話,他很想看看紗布底下清荷的傷到底有多重。
伏著也不舒服。鄒清荷重新坐好,頭還有些暈眩……不想讓柳大哥擔心。“這個人去廁所很久。”對面的空位……鄒清荷看了一下
表:“過了三十分鐘了。”
柳下溪心咯咚了一下,臉色微變:“我去看看。”
幾分鐘後回來,柳下溪臉色陰沉得可以。
很少見他這種憤怒的表情。火車又沒有停站,應該還在火車上吧?就算是“銀環蛇”跳車也是在火車緩速後才跳的。
柳下溪搖頭“沒見到人。”
“真奇怪!他不是要到北京麼?這期間火車並沒有靠站啊?他這麼寶貝他的包怎麼會到處走動?難道是被人綁架了?”
柳下溪煩燥,這情緒壓不下來。好好的情侶相伴的旅途卻……鄒清荷受了傷……捲入警方捕鼠行動裡……還有季佳……軍方……密
碼箱……這不起眼的中年人……難道自己的目光出錯了?
柳下溪也算是人精,自視極高。看人的目光也是犀利的,他實在不想相信那人是演戲來騙他的。
再過一小時,那人還是沒有回來。
在鄒清荷看得出柳下溪情緒很不好。還有種可能:那位中年人落在別人手裡。在這火車的某處等待著唯一有可能拯救他的人:柳下
溪自己。
柳下溪的確親眼見過那包裡有過一疊接近萬元的錢與生活用品。那筆錢不算大也不能說少,也有的人為更少錢犯罪。
“媽的!”忍不住講粗話。難道又要把清荷獨自棄下?一不注意,瞧!他就傷成這樣,怎麼讓人放心?“給你防身的那把匕首有在
用麼?”
鄒清荷不好意思地摸頭,牽動脖子。痛,皺眉咧嘴。當時,早嚇得忘自己身上有刀這回事。
把手伸進褲袋。一怔,再摸。空的什麼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