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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的前面:我呀,這次想去北京終歸沒有去成。對於北京我腦子裡只有自我臆想。本文只是借用北京這個大家都熟悉的地
名來坐實我自己想象裡的都市。請大家不要和現實裡的北京城相對應。某些知名地名、景點還是會拿來借用的。先在此申明。)
鄒清荷拉開白色細紗似的窗簾,外面的天空豔陽高照與室內的陰涼形成兩重天。
室內是有空調的。(所謂空調莫不是空氣調節?)
柳大哥不在。
他這幾日很忙,總是晚上才回來,身上有濃濃的酒味呢。這是當然的嘛,離開北京有兩年的柳大哥好不容易回來是需要與家人親戚
朋友聚聚的。
這些……清荷都能理解。理解是能理解,只是……內心深處裡卻有種隔絕的屏障在。兩個世界裡存活的人…空間上的伸縮感…比以
前任何時候都來得深刻的體會到啊。
以前曾是如此貼近的相處…貼近到質樸的本原不可再分割…甚至異想天開地認為…這時空…過去了的才是桃源之鄉…又或者…現在
是南柯夢境?
懶懶地伏在陽臺的欄杆上。太陽已經西移,直射不到。二十九層的高樓大廈是俯視著周圍的建築。可以把半個城市收攬視線下。這
種盛況是鄒清荷連夢中也想不到的。
向來對金錢敏感的他看得出這套房間的價值只怕過十萬了,原來柳大哥如此有錢。(實際上的價值是過百萬的,只是鄒清荷那種思
想不敢想到那個價錢)室內還有樓梯呢,聽說這稱之為複式套房。
下面這層實用面積是九十上下平方米,上層的相對要小些一間主臥室與一間書房,大約五十多平方米。加起來是一百五十平方米上
下。頂層上還有好大的露天空間。什麼也沒有光溜溜的好浪費喲。
柳大哥的家雖然大。卻是空蕩蕩的,沒有人住的氣息。
雖說客廳裡有沙發電視、臥室裡有床、廚房裡有冰箱與廚具,還是不象人住的屋子。這自然是因為空了兩年的原故吧。(如果租出
去可以收到一筆不少的租金呢。)鄒清荷很可惜地想。柳大哥有說過,這房子是身為房地產開發商的大哥送給他的。房地產開發商?聽
起來就是大企業的樣子。聽說這整個住宅區都是他大哥公司出資開發規劃,那生意一定做得很大吧?清荷沒有在這上面多問。
清荷目光轉向室內……不對,不是由於兩年沒人住這個理由。冷清的真正原因應該在於室內的一塵不染式的冰清玉潔。一點髒亂也
是找不到的,人的居處就應該有人在用的痕跡在才對。也就是該有起碼的裝飾物。比如說茶几上應該有菸灰缸、茶杯或者一本翻開的雜
志……茶几上什麼也沒有。這都是柳大哥自己收拾的,自己被當成重病患了。
其實傷口已經結疤了。脖子上的烏青捏痕也淡得快看不出來了。
整個客廳是藍與白的色調,那是種有著禁忌的冷漠與隔離之色。緊閉的門窗……陽臺上隨風鼓動的衣物被隔離在玻璃門外。
為了省電,白天只有客廳開著空調。他把自己的活動範圍圈在客廳裡。在陽臺呆了小會兒,頂不住這份熾熱。
他躺回客廳的藍白雙色的皮製沙發上。開啟電視。北京市裡電視可以收到好多的臺,他還是喜歡看湖南臺。才離開故鄉十天不到就
開始懷念了。長沙話他也是聽不懂的,他的老家是湖南的北方與湘南湘中湘西等地的口音有著本質上的區別。倒是與湖北省相鄰處的口
音很相似。
他脖子上的傷還沒有完全好,陌生的城市與陌生的人來自鄉下的他是融入不進去的。柳大哥又不喜歡別人來自己的家。柳大哥他在
自己領域有著動物似的本能,禁止別人入侵,這一點鄒清荷是不贊成的。客廳內的佈置真的極簡單,一組沙發與放電視機的地櫃。牆是
白的,窗簾是白的。電視機是灰色,地櫃是藍色。沒有別的色彩了。
室內過於舒服,相對室外的太陽鄒清荷有些畏懼了。不想出門呢。
朦朧裡,有些想睡了。
他想起了初到北京的那天。
出了車站,人有些搖晃,很不舒服啊。靠在柱子處請柳下溪拿著行李過來。
本來是有車來接他們的,可惜的是中途他們換了一班車。柳下溪有在途中打過電話,只是深夜了沒找到人。雖然留了言也不知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