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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把命丟了。還
有,要保密。這些人的事不能攤到陽光下曬。”
“你越來越假了。”柳下溪一屁股做到鄒清荷旁邊。“你知道些什麼?”
“抱歉,你是我弟弟也不能說。”柳下溪拾起桌子上的香菸,很瀟灑地點燃了一支:“要不要來一隻。”看著兩位跟連體嬰兒似的
齊齊搖頭……眼睛跳會長針眼。
“三哥的情報是有價目表的吧。”鄒清荷小指勾住了亂動的指頭。廿指如麻花地絞在一起,柳下溪面上露出了大悟的表情:“三哥
要收費哦。開一個價吧。”
柳逐陽笑得無聲無息:“若是我敢賣別人的私人情報,腦袋早就不能跟我的脖子相親相愛了。抱歉。飯也吃完了,請回吧。小荷啊
,你若是缺零用錢花,來這裡幫忙吧。”
鄒清荷剛要答應,柳下溪止住了他:“他跟大哥有合約不得在外面打工。我明天還要上班是該回去休息了。”
鄒清荷洗完澡出來,看到柳下溪戴著手套,把三張很漂亮的卡片放在茶几上。“是請柬哦,結婚請柬嗎?”鄒清荷湊過來問道。
“你有什麼看法?”打了一下鄒清荷伸出的爪子。“這是證物,不能留下痕跡。”
“啊?”
“戴上手套。”
透明手套,原來柳大哥早就給他準備好了。
三張一模一樣,奶白印暗花底貼金箔字不知從那裡剪下圓圓的大紅點貼在右上角,破壞了請柬原本的清雅。翻開一看,一模一樣的
字跡,唯一有差別的是邀請的年份不同。“敬請徐念餘先生於八月十五來映月山莊參觀祭月活動。怎麼沒有去年的?祭月活動?好怪哦
,邪教嗎還是拜月教?你們北京有這種民間活動?”
“哦,邪教啊……有趣。你怎麼認為是在北京?”
“不是在北京的郊區?我以為是呢。原來不是啊。”鄒清荷說得也不認真,他本來就什麼也不知道嘛。
“繼續說下去吧。”柳下溪喜歡聽他的分析。
“我以前販賣過明信片,就算沒有開封,今年新印的與去年的區別很大。可以肯定,這三張請柬沒有一張是新的。是同一年的產物
。”他指著新年寄過來的這張道:“接觸的人少一點,稍稍有些新過其他幾張。表示它一直靜靜地放在某一處。字型看不出什麼,很標
準的宋體鋼筆字。練過鋼筆字帖的人不少,連我也寫得出這樣的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