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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人的……帶著貶義詞性質的……龍陽之好。
鄉下地方有它的存在價值……粗鄙地熱烈地好著事非…人還是質樸的,心眼兒也不會敏銳地覺得兩個青年男子住在一起有曖昧。他
們曾經安靜地相處也沒半點閒言閒語。身為優等生的他是得到鄰居們好評的,父母們所期待的好孩子。
但在這大都市裡,他什麼都不是。
這裡的人們看著他們的目光是探測器。臆測著挖掘著別人的隱私曝曬於陽光下…不,他們不是好奇東家長西家短的。而是懷著不可
告人的目的……如黑暗裡的幽靈……他不由得打了一個冷噤。
“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五姐沒有告訴我。也不會多有新意。無非就是敲詐、勒索。或者是父親的政敵等等不入流的人。沒有直接找上我,後一種可能性
大些。父親好象主管工業或者城建?也許是想從父親手上得到什麼好處。隨便他們怎麼拍。又沒有拍到我們做愛與接吻。兩個青年逛街
沒有妨礙到誰。放心,父親能坐到現在這位就有能力處理這些小事。”
“說得很輕巧。”鄒清荷不以為然。當然也可能並不是什麼大事。男人相偕逛街真的犯不到別人什麼事。記得在外面並沒有特別親
密的動作。
柳承秉的秘書打電話上來,他已經在下面等著載清荷去學校。
柳下溪不陪他去學校了,他要去石家莊見父親。
鄒清荷沒心情觀賞校園。在去長城之前有來過一次,那裡的心情與現在有著天壤之別。
學校到處是學生在晃盪。
辦理手續出奇地簡潔,黃秘書是很能幹的一位企業戰士。“燕園本就是我母校。”他為曾經是燕園的一份子而驕傲。只在宿舍安排
上有點亂,原本不打算住宿的他突然要求住進宿舍了,沒有給他安排床位。燕園的住宿一向是按系按專業劃分的,外地學生本就預留了
床位。只是之前有諮詢過他,得到的答案是“不住”。就把本屬於他的床位安排給其他人……床位倒是有的,只是要混到別的系裡去了
。
“沒所謂。”怎麼都好。
拿著校方批的張條子,鄒清荷直接去學生宿舍區找管理員臨時安排。
他沒有帶行李。瀟灑地走在校園裡,被不少新生錯當成師兄了。
黃秘書受到上司的特別叮囑,自是一手幫他辦理安排床位的事。他落得輕鬆,在住宿區樓下花徑裡彷徨。只認得芬芳的桂香飄與花
團燦爛的槐花黃。
“咣噹。”鄒清荷回過頭來,青石板的小道上,一位新生與全身攜帶的行李一起伏在地上。水桶、臉盆、棉被、書包……晃惚間只
覺得似曾相似,高考完畢回家每一位同學都是這樣子……除了家裡有人來接外。而他自己就是這般模樣。
帶笑地,他走過去。伸出手了:“還好麼?”他的普通話是不標準的帶有南方口音。
“哎喲。”對方借這一手之力,不好意思地站起來,伸長了舌頭拌鬼臉。“謝謝學長。不知是那個缺德,丟了塊果皮地在上。”古
怪的口音,聽不出是那地方的人。
“我幫你。”鄒清荷笑著說,行李太多,這個那個往地上掉。
對方大喜:“學長真是好人。”
“小鄒。”黃秘書大聲喚他,鄒清荷不好意思地對這位同學道:“要不你等我一下?你住那一樓?”
“六樓。”這位同學哭喪著臉,撇著嘴。清秀的面孔襯托著那雙黑漆漆的眼珠特別充滿企盼。沒有人忍心不去幫他。一米七八的鄒
清荷在柳下溪面前是矮的。不過對比的人換成這位一米六幾的同學就算高大了。“等我。”
黃秘書擠出人群堆外:“太好了。你們經濟學院還有床位。”只不過剩下最貴的房間,反正是贊助就自作主張給他定下來了。
宿舍並不在這一幢。
“我先送一位同學去宿舍再去看……”話還沒說完,卻見黃秘書頻頻看腕上的手錶。“您忙就先走,我搭車回去就可以了。”
“那可不行。我得在五點前送你到家。”黃秘書為難,這時間耽擱下來,兩頭不討好的人是他啊。
“今天就不去看宿舍了。”鄒清荷把所有資料裝在攜帶的小挎包裡。“你等我,大約十多分鐘就好了。”他並不是任性的人也不是
想黃秘書難做。為什麼非得五點鐘?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