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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車胎被刺破了。”
“釘子?”
“二寸左右的長釘子,居然有三顆啦。”
“二寸左右,大概是做傢俱用的吧。”
“大慨是,也不知是誰揹著釘子走路。袋子破了也不知道,由著釘子漏出來不小心禍害了我。看來我是運氣真不是一般的背。”
“還信運氣啊。”柳下溪突然沉默,託著下巴,陷入沉思裡。鄒清荷乖巧,不打擾他。
“大哥,想到了什麼?”見他抬起頭,鄒清荷急問。
“那釘子還在麼?”
“在啊,可以釘東西,我留下來了。”鄒清荷興奮地舉著手,捏著拳頭。暗呼了聲:“耶!是不是靈光一閃有什麼東西在大腦裡閃
耀?”
柳下溪好笑,敲他的頭。“想象力很豐富嘛。”
“把釘子拿來給我。”柳下溪無意識地翻動眼皮,這是他動腦的特徵。不知怎的,有這孩子在身邊……自己對案子偵破的興趣更大
些。這孩子倒有點像化學反應裡的催發劑…那真實流露出對真相的熱情…不…正確來說,信任與崇拜的眼神吧。有種被人當成神探的虛
榮感溢滿心頭。陌生的土地上自己還是寂寞了點,一點點的誠實相待就能把溫度傳遞過來。“要不,你回去收拾換洗的衣物,今夜住在
我那裡吧。等一下,我們一起去人民醫院。我的推理需要事實來驗證。”
“去人民醫院?你生病了?”鄒清荷擔憂地看著他,目光上下巡視,看不出異樣啊。
“不是的,縣裡沒有專門的法醫所。屍體是在人民醫院由某位醫生兼任法醫。”幸好以前好奇先有打聽過。
“好的。”鄒清荷快樂地應了一聲。
柳下溪跟他一起來到了鄒清荷的家。
黯然。這孩子生活條件不好,才有營養不良的顏色映在膚色上。
家裡沒有人,門鎖著。
燈是昏黃的,這樣的光線真看書麼?真是奇蹟,這孩子居然眼睛沒有近視。
他進不了這屋,大個子的他,連轉身也困難。鄒清荷不好意思地漲紅了臉,首次為自家的貧窮感覺到難堪。
出了門,柳下溪擁著他肩的手緊了緊。
“柳大哥是同情我麼?”鄒清荷身子一僵,聲音變得冷硬起來。
自尊心相當強的孩子啊!柳下溪心一緊,大笑:“笨蛋,男子漢當白手起家方是真本事,自古英雄莫問出處,從奴隸到將軍比比皆
是,你比誰差?又要與誰相比?”
鄒清荷釋然。“嘿嘿,說得也是,我也是這麼認為的。絕不會比誰差的。”他有著對自己的自信。柳大哥真是值得交的朋友!這一
刻,他內心發誓:這一生當敬重柳下溪如親生的哥哥。
“有首好詞,適合這處境呢:‘德也狂生耳。偶然間、緇塵京國,烏衣門第。有酒惟澆趙州土,誰會成生此義。不通道、遂成知己
。青眼高歌俱未老,向樽前、拭盡英雄淚。君不見,月如水 共君此夜須沉醉。且由他、娥眉謠諑,古今同忌。身世悠悠何足問,
冷笑置之而已。尋思起、從頭翻悔。一日心期千劫在,後身緣、恐結他生裡。然諾重,君須記。’這是清朝納蘭性德的《金縷曲》贈送
知己梁汾的名作。”
標準的普通話,一句詞誦得抑揚頓挫,十分好聽。
今夜,月色清明,如水過石。
鄒清荷仰起了臉,對柳下溪有了真正的崇拜:“柳大哥到這裡來,是被埋沒了。”
柳下溪搖頭:“我在想,我們前世是知己,才有這‘後身緣、恐結他生裡。’來這兒就是為了認識你呢。”柳下溪笑著,低頭望進
了鄒清荷的眼睛裡。
那晶瑩通透的眼神,使得鄒清荷有些莫名的心慌。
“小荷!你去那裡?”背後突然傳來姐姐鄒秋菊的聲音。
鄒清荷回過頭,看到了滿臉倦態的姐姐在後面。有點奇怪,她怎麼會出現在回家的反的方向?走了過去:“老姐,下班了。這位是
柳大哥,今夜我住在他家。柳大哥,這是我姐姐。”
鄒秋菊跟在後面看了一會兒。早就認出那位高個子警察。只是很奇怪他為什麼跟弟弟走在一起。也不知道是怎麼的情緒,她居然跟
蹤了他們。弟弟提著膠袋裝著什麼呢?一直高高興興跟對方說著話,沉思會才出聲的。
“你好。”柳下溪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