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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釘子,平一點
給他。案發的早晨,帶了幾斤釘子給那位師傅。最可惜的是我沒有親眼見到過那天的現場。”
鄒清荷臉紅,他雖然有看到了現場。卻自以為聰明,並沒有看出什麼真相,現在已經忘得差不多了。
“記住,不要去惹劉華!”柳下溪拍拍鄒清荷的頭:“在一切還不清晰的時候,不能打草驚蛇。”
“是!長官。”鄒清荷一本正經地敬禮。
“噗嗤”柳下溪笑。“調皮鬼。回去吧,吃中飯的時候到了。”
鄒清荷的廚藝是粗糙的男人料理。
也許是心情好的原故,柳下溪覺得很好吃。
下午放他回去擺小煙攤了。
柳下溪給李果家掛了一個電話,李果不在家。李果到那兒去了呢?
“秋菊。這是我特意從廣州帶回來的髮夾。你看看,這顏色這款式聽說是從香港販過來的,還有這面霜……”
鄒秋菊推開伸到眼著捧滿東西的雙手:“不要,你煩不煩!”
“不煩不煩。”李果涎著臉笑。眨著杏眼一副小狗討好主人的模樣。
“老姐,你還在家呀。”鄒清荷滿面春風地進來,卻見李果沾在姐姐身邊把通道給堵了。李果比他還矮啦,也難怪姐姐看不上。現
在的鄒清荷倒也不如以前對李果有偏見,警察也是不錯的人嘛。
見弟弟回來,鄒秋菊鬆了一口氣,眼前這個人啊,比蒼蠅還討厭。到底是不能多得罪人,人家還是公安啦。“李果。這些東西我不
要,你帶回去吧。我也要上班去了。”
李果嘆了一口氣:“秋菊,你怎麼就……”最終,什麼也沒有說抱著東西走了。
“老姐,你就從追求者裡面挑一個扶正吧。這樣下去不是好事情。”鄒清荷心痛地望著老姐睡眠不好留下的黑眼圈。
鄒秋菊皺眉:“小孩子,只管讀好你的書,大人的事你少管。對了,那位公安你怎麼認識的?”
“柳大哥!什麼公安公安的難聽死了。”鄒清荷把書包放回自己的床上:“姐,我跟你一起去,我也要去擺煙攤了。是上次那河堤
殺人案,我正巧發現了屍體。柳大哥負責錄證人口供,就認識他了。柳大哥真是好人,我會幫我找考大學的資料。”鄒清荷興高采烈,
沒有注意姐姐複雜的眼神。
鄒秋菊比起弟弟來,內斂多了,甚至可以說是深沉的。
她比弟弟大了三歲。
母親在醫院住了一年多後去世。母親的死亡從病發開始就知道是即定事實,她從那時成熟起來的。自從母親過世後,父親的臉上再
也沒有出現過笑容。以前的房子賣了,能賣的都賣了,錢還是不夠。能借的都借了,自此以後來往的親戚沒了。弟弟的成績很好,怎麼
忍心讓他綴學?
這幾個所謂的追求者,只怕沒有幾人能為她背上負債。為的不過是她還過得去的外貌罷,甜言蜜語也不過是求一夕貪歡。李果算是
眾多追求者裡符合結婚條件的一個,只可惜他這個人,鄒秋菊看不上眼。個子不高倒不說他,那不求上進得過且過的懦弱個性,她實在
看不過。
乘務員的工作是固定在狹小的車廂裡。只要有人群,就是小型的社會面貌,人生百態看得不少。心也越來越硬了。柳下溪留給她的
印象非常鮮明,在壓抑了的少女夢想裡白馬王子級的人物。她是清醒的、理智的,少女情懷總是詩被強行擠出體外。
其實,昨夜意外地見到那個身影,還以為是來找自己的。可是,對方只是淡然地甚至連目光也沒有正視落在自己身上。那股失望感
收縮著心臟,生痛。
鄒秋菊不是主動型的人,她沒有過主動追求想要的念頭。有時甚至想:要是自己是男人就好了。也只是這樣想一想,然後憶起母親
,淚痕沾溼了枕巾。
鄒清荷與姐姐的心情絕然不同,他是快樂的,看著前路高懸著耀眼的太陽。(有一天他會離開這兒,到遠方去。)他是懷著這樣快
樂的願望。(外面的世界一定是精彩的吧。)他對外面世界的理解,來自圖書館裡的書籍。
這對姐弟一路無話,靜靜的如陌生的兩個人。
柳下溪剛鎖好門,就見到他一直找不到的李果垂頭喪氣出現在樓梯口,手上還提著一堆東西。眼熟啦,好像是從廣州買回來的。
“你這是幹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