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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陳建國吃驚地打翻了桌上的茶杯,突然站了起來:“她沒有死?死的不是她?”
柳下溪略一皺眉,突然明白:當時,陳建國過於慌亂沒有看清房間裡的女屍,以為死者是徐惠清。
“死者是劉寡婦。你為什麼認為當時死者是徐惠清?”當時房間是黑的,柳下溪手上的電筒照在死者的臉上,陳建國的手電筒又是
照在那裡?
“我…我…看到丟在穀倉裡的血衣,認出那裡先前李喜香穿得那套,我一直覺得李喜香後來穿的衣服有此眼熟。聞到血腥味的時候
,我才記得徐惠清有一套那個花色的衣服,所以…所以……我以為,李喜香撿了徐惠清的衣服來穿,那屋裡頭死的人就是徐惠清了。我
不想讓人看到她那麼悽慘……。”陳建國失聲痛哭起來。
“你老婆為你著急,差點流產了。”柳下溪嘆了一口氣,這個男人一定還在時時關注著徐惠清……那怕他有了妻子,一直暗暗地注
視著她的一舉一動吧。
“啊?我做爹了?!”顫然地抱著頭,聲音時充滿了喜悅。
“小柳啊!”林副隊長猛拍著他的肩:“好樣的!能幹啊。”
“那裡。”柳下溪謙虛:“只是,我留在那裡詢問證人,心裡有點底。”
“破案子,得有點天份。我們這裡的同事,一般是部隊轉業的,抓人還行,破案有時真是摸不到邊。”林副隊長苦笑。在這個崗位
上混了很長時間,有些……覺得自己頭腦差。“我想不通啊,那瘦瘦弱弱的李喜香怎麼就敢殺人呢?”
“心裡頭有怨懟吧,估計那裡劉寡婦睡著了,看著別的女人睡在自己未來男人的床上一直心被矇住了,去廚房拿起了菜刀……象是
在剁豬菜、剁椒的手法吧,拼命地剁剁剁剁……有多愛就有多恨吧。”
林副隊長打了一個冷啉:強烈的情感有摧毀萬物的氣勢啊。
初夏蛙鳴…09
柳下溪正在吃飯,從小飯館定例送來的一份飯菜,只有他是中午沒有居家飯可吃的人啊。
林副隊長推開門進來,臉上還帶著呵呵的笑容:“小柳,你在呵,剛好要告訴你下午上面的人過來,我已經把情況簡單地彙報一去
,不需要我們過去了。還有徐惠清到了。”見柳下溪放下手中的筷子:“不急,不急,吃飯大,再忙也要吃飯的。”
“李果回來了麼?”
“還沒回來。”
徐惠清看到進來的是柳下溪時目光裡有詫異,昨天在她家吃晚飯的時候,鄒清荷並沒有介紹他的職業,只說是朋友來接他的。“你
是刑警?”她先開口了,聲音略有點沙啞,看得出她雙眼的浮腫,是難眠的夜吧。
“我是柳下溪。”柳下溪與林副隊長都把自己的證件拿出給她看。
“我是嫌疑犯?”徐惠清音調不高口氣卻是犀利的。
“你已經從你弟弟那裡聽到兇殺案的事?”柳下溪緊緊地盯著她,一張圓餅似的臉有浮腫的錯覺,眉骨是漂亮的柳葉眉,眼睛也是
亮麗的杏眼,鼻與唇也是美麗的,細看之下的確是位豔麗的女孩。豐滿的健康的象極了拉斐爾筆下的《披紗巾的少女》。
“是的。”徐惠清冷冷地直視著他。
對他們這個職業,這種處境下是不是應該膽怯一下?“五月五號下午五點到晚上十一點半你人在那裡?”
徐惠清立即回答道:“五月五號下午五點,我在家裡,有家人作證。我是在六點半左右在家吃晚飯的,那是你的朋友鄒清荷可以作
證。吃完飯後我出門到了三角尾站,上了客車到了縣城先去了我同學葉玉華家裡,我在那裡約了人一起去看電影的,當時到了葉玉華家
裡我看了一下她家的壁鐘:七點四十二分。”她從褲袋裡掏出那天的車票以及兩張沒有剪票的電影票。是當天八點三十五分的電影票:
“那個人沒有出現,我沒有去看電影,一直跟葉玉華以及後面過來的幾位同學聊天說話。當天晚上我住在了葉家,第二天又跟她一起到
了別的同學家去了。”
她拿起了紙筆,寫下葉玉華以及一群同學的住宅與聯絡電話。“你們可以去核對。”
林副隊長叫人去核實了。
柳下溪苦笑,肯怕這女子內心演示這些提問吧。“跟你約去看電影的人是誰?”
徐惠清遲疑了一下,挑剔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