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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不過林副隊長卻率先打斷了他的話:“
明天回局裡再說吧,你也累了,好好休息。”聽口氣很疲倦的樣子。
柳下溪苦笑地放下電話,他總容易忘卻他們的工作態度:下班後不談公事。
“柳大哥,可以用洗澡房了。”鄒清荷伸出如蘋果般染上紅暈的臉蛋,目光閃閃晶晶發亮,撲閃間迅速移開,這孩子!看他這樣子
柳下溪就想笑,不過他自己有幾十個小時沒有閉眼,身體也是疲倦了。
等他衝完澡出來,發覺鄒清荷躲回他自己的房間去了,這孩子是害羞了吧。他莞爾,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人是很累,可大腦皮層活
動依舊絲毫不見減弱。頭髮溼溼的,斜枕著沙發的,閉上眼睛慢慢地……他睡著了。
柳下溪早上是在自己的床上自然醒來的,錯過了平時晨跑的時間,房門是開著的,早餐的香味飄了進來,他掀開薄被,起身,長長
伸了個懶腰,昨晚最後的記憶是靠在沙發上。清荷他怎麼在不驚醒自己的情況下把他移到床上的?
柳下溪看到地面上有明顯拖動的痕跡:原來鄒清荷是推動了沙發留下了軌跡,把沙發與床並齊後,鄒清荷蹲在床上把他拖到床上去
的。居然睡得這麼熟…這孩子真是…。
鄒清荷並沒有在家,粥飯與油餅還有點溫熱,下面壓了張紙條:“我上學去了,記得吃早餐。”柳下溪心裡灌了蜜似的,臉上盡是
傻笑。
精神飽滿神采奕奕,推開門見到的卻是李果喪氣的臉。這人工作總是沒精打采的。
“這是怎麼了?”柳下溪輕快地在笑,先給自己泡杯茶。
李果悶悶不樂,橫了他一眼:“還笑得出,出大件事了。”
“噫?”柳下溪坐下,其他的同事都還沒有見人,明明已經是上班時間了。
“林隊今天要去地區總局挨訓,聽說昨天在押送李喜香回來的時候,李喜香突然跳車,摔成了植物人。她的家人去地區公安局把我
們給告了。上面派人來接手這件案子。還有陳建國進來後一句話也不肯說。還有還有,把燒焦屍體挖出來的老楊與小楊,上吐下洩的住
院去了。還有還有,陳建國的老婆也住院了,說是差點流產了,聽說也都要算在我們的帳上。怎麼辦啦。當時開那輛倒黴車的吳海停職
了。聽說大傢伙都牴觸著…大慨只有我們倆人來上班吧。”
真是意外!這事兒怎麼就異軍突起了?
“你甘心麼?”
“不甘心又怎樣?現在是真空時期,汪隊又不在,林隊也不在的話,沒有人作主,還破什麼案,上面來人,個個是大爺。”
柳下溪搖搖右手食指,正想說出自己私底下的計劃,卻見林副隊長走了進來,滿臉倦色,只是對他們點點頭。“證人證詞有整理好
麼?把材料給我。”李果來得早就是在進行整理材料。“小柳,你跟我一起去地區總局吧。李果,去證物室把證物提來。”
“林隊,不如下午再去局裡。”柳下溪在李果走後,對林副隊長提議道。
林副隊長看著他,按住自己的頭,人倦著吶:“有眉目了?”興趣不大地隨口問問。怎麼就在汪隊長不在的時候來了一陣平地起春
雷?想想要擔的責任與即將挨的批評,今年的獎金怕是沒有了。
“至少,要讓陳建國開口,他燒屋的真正意圖。”
林副隊長略一沉思:“你有法子讓他開口?”
“試一下吧,證物還剩下些什麼?”
“兇器。殺死陳建軍的秤砣與砍殺劉寡婦的菜刀,沒有找到其他有力證據。都燒燬了。”
“李喜香身上的那套衣服還有腳上穿的鞋,林隊有沒有發覺,一點也不合身?衣服肥大還勉強說得過去,鞋子大那麼多就不對了。
”
林隊長一怔,突然用力地拍桌子:“你是說,李喜香身上的衣服不是她自己的?”
“她的衣物在那裡?”柳下溪反問。
“髒死了,還丟在醫院。沒有當成證物收集。”
“讓人問問衣物是不是劉寡婦的,還有詢問一下陳建國的老婆,那天她在鄰居家見到李喜香的時間,李喜香身上穿著什麼顏色的衣
服。”
林隊長轉愁這喜,雙手擊掌:“這麼一來,她跳車,只是畏罪潛逃!”
“我的推測是,李喜香殺人後,一身的血衣,連鞋子都被血浸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