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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路探親。”回答得乾淨利索。直接坐在副駕位上。看來大家對他的行為習以為常。
柳下溪想詢問蔣老有關“驚魂”解藥的事,看他坐在前面也就不方便問了,他與鄒清荷坐在最後一排,中間隔著王隊以及蔣老的大
包。
鄒清荷到底是孩子心性,早把先前的不愉快棄在腦後,臉貼在玻璃上被沿途的風景吸引著,要知道,雪下覆的大地是分外美麗的。
他們還沒到目的地,天就黑了下來。幸好有蔣老帶路,路極難走,有些地方還是大坑。山路帶著驚險,隨時都有出車禍的可能,又
窄,柳下溪攬住撞傷額頭的鄒清荷,瞧著雪白的額頭一片青紫了,也顧不得車上多人,緊緊扼住才不會再次撞傷。
“這裡好窮。”鄒清荷突然說了這麼一句,柳下溪把目光轉向窗外,小小的茅屋被雪的重壓幾乎要倒榻,連煙炊也是淡薄的。這裡
的山林還是弱小的樹木,冰冷地由雪來裝扮。
一路過來,柳下溪也看得出,路邊的居民經濟離省城越遠就越差。來到這兒已經是國民經濟的谷底吧。
“自從這裡劃分為枯架頂自然保護區後,山裡人靠山吃山的來源沒有了。不準砍劃樹木、不準獵取野生動物、不準進山採草藥很多
不準,這些山民不知道靠什麼生活,他們對‘枯架頂自然保護區’的成立是反感的、抗拒的。”蔣老接過話道。
小陳不同意他的話:“成立‘枯架頂自然保護區’本就是好的事情,是保護自然環境,何況可以成立風景區靠旅遊為生。不能打獵
物可以養家禽,這些重新種植樹苗的山坡就是本地山民砍劃光了才要保護的。”
蔣老笑了起來:“你不是山裡人想法跟他們不同,他們祖祖輩輩就是這樣過活的,不想有任何改變,一旦有變化就會抗拒。”
“迂腐!”小陳不宵道。
“沒有群眾的響應,這路難修!”王隊長中肯地加了一句。
“聽說,白天工人在修路,晚上山民就破壞,雙方鬧了無數場事。”蔣老嘆了一口氣。
“蔣老您站在那一邊?”小陳對老者還是尊敬的。
“那邊都不站,那些個掛著牌子不辦實事的吸血蛭也不是好東西。”老者嘀咕了一聲,有口氮卡住了,咳嗽了幾聲,開啟窗戶對外
吐了去,引得冷風使車內空氣降低了幾度。
小陳好奇:“喲,敢情其中還內情。”
“那是你嫩!”蔣老鄙視道:“我聽以前的才鄰居報怨過,那些掛著‘枯架頂自然保護區’規劃辦公室的人,一樣打野生動物來吃
。甚至還在林子裡發生過火災。”
“這是小事。”小陳不以為然,並不是所有的野生動物都需要保護,保護的只是那些稀少瀕臨滅絕的珍貴動物,比如說野兔與山雞
捕來吃應該沒有什麼,他還存了心想在這裡吃上一餐野味啦,怎麼都會比家養的味來得鮮。
“小事?怎樣才算大事?只要死了人才算大事?”蔣老說著氣憤起來。
“您老別動氣,我隨便說說的。”小陳出汗,這言多必失,何苦來著?
“你說這規劃辦公室既然與山民相對,怎麼敢把基地建在深山裡?”王隊坐得不耐煩了,出聲替小陳頂缸。
“誰知道那些花腸子。”蔣老嘀咕,不再出聲。
“我覺得這就是對抗,表示決心。”小陳還是忍不住插嘴。
今年的雪特色的白…09
偶或也會插入某些白色幽默吧。
一行人辛苦清涼地在三更半夜到達深山裡,接待他們的居然是空空的營地。
這營地是簡陋的就地取材的木與草以及石塊的實物,沒有更改、修飾與加工。能讓柳下溪聯想到建築工地簡易的工棚。
“他們回家過年去了。”終於找到了一位替營地守夜本地山民,可他的話只有蔣老聽得懂,這是蔣老翻譯給他們聽的。“他們要過
了正月十五才回來。”
幾個人只能翻白眼。
又冷又餓的,還有位孩子呢。
那位山民先前是不肯替他們開門的,還是王隊長知人情懂世故,塞了幾張鈔票,那山民馬上熱情起來,把他們迎了進屋。點了油燈
,這年代,這種東西有些古董的味兒。
“平時是有電的,自己發電的,現在沒有人發電房的鑰匙沒有交給我。”那山民說著蹩足的普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