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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另有人喝下了含有氰化鉀的糖水桔片罐頭?”柳下溪與鄒清荷異口同聲問道。
小陳同時也被驚道:“這是…這是…還有一莊謀殺案?”
柳下溪心一震:“我去打一個電話。”
接電話的是李果,他把醫院的電話告訴了柳下溪:“秋菊?……她脫離威脅了,早就醒了,……嗯……你們明天回來啊?……好的
……我會轉告……你有事問她?想問什麼?……想問她坐在駕駛室時有沒有看到誰喝下糖水桔片罐頭?……好的,我問她,你二十分鐘
後再打電話過來。……嗯……先掛了。”
回到病房,鄒秋菊正坐在床上,她蒼白的臉上略有了血色,李果的母親在給她餵雞湯。鄒秋菊見他進來,臉上有了羞怯的輕笑。李
果現在是幸福的。家裡人都喜歡秋菊呢,醒來之後的秋菊第一眼就是見到了他,那麼水汪汪的眼睛裡有了他的影子。
秋菊是勇敢的奇女子!為了救人而差點付出了自己的生命!這在現在的社會是多麼好的品質啊!連縣長也親自來慰問了,醫院安排
了最好的病房給她,醫藥費當然是公費報銷。總之,這件事鬧得極大,影響也極大,相鄰兩省的治安機關全部猛力打擊車匪路霸。秋菊
單位領導保證,等秋菊傷好回去上班,安排她做站務員(那本只有正式職工才得到的工種)。怕是被那些扒手報復吧。
“什麼事?”先出聲的是李果的母親。
“有同事想問秋菊,過年的那一天,客車上是誰吃了糖水桔片罐頭。”
“那天的事?”鄒秋菊回想:“就是那件毒殺案的事?我想一想,(秋菊沉思了小會兒)是那對一看就知道是情人,他們大約在快
到站的時候,兩個人同喝一瓶,當時是一人一口一下子就喝完了。”
秋菊伸出沒有血色的手指,絞在一起:“我弟弟什麼時候回來?”
“坐明天的車回來。”
正說著鄒父推門進來。提著飯盒,李果陪笑上前:“大叔,您不用帶了,我媽已經帶了飯菜過來。”
鄒父只是憨然地笑了,看著病床旁邊的小桌上有著保溫瓶裝的湯還冒著熱氣,還有各色難見到的水果。“好點了麼?”他問女兒。
“好多了。”李母代她答道,一邊扶她躺下。
“大叔,清荷他們明天回來。”
“嗯。”
等柳下溪第二次掛上電話,滿臉陰沉過來,小陳迎了上去:“又沒有看到是誰喝下了糖水桔片罐頭?”
“坐在第三與第四號座的那對情侶,兩人一人一口地喝了下去。”
“殉情自殺?可是怎麼沒有在車上死掉,毒發時間是極快的呀。”小陳不解。
“快到站了才喝下去的。”柳下溪嘆了一口氣。
“我去查查。”小陳急忙走了。
“死了兩個人怎麼就沒有人報案?”鄒清荷不解。
“這可說不好。”柳下溪帶著沉甸甸的心情,漫散地回答鄒清荷的提問。
兩人回到招待所,心情特沉重。“柳大哥,你說李楓是葉江的弟弟麼?”鄒清荷突然問道:“我在營地看到一本書上的讀後感上的
字跡跟留言薄上的字跡一樣,我覺得李楓應該是葉江辦事處的同事。”
柳下溪坐在床上:“是啊,應該是同事,我在營地的值日薄上也見有李楓這個名字。天下巧合的事雖多也不會巧合到這樣吧,從掛
在牆上,那些他們的集體照上沒有長得與葉江相似的人。我有些在意的是……”柳下溪在營地裡那晚,蔣老看著草藥後的失神……王隊
長看到擺在葉江床頭上攔板上某本書發呆,當柳下溪想去看的時候,對方用防賊似的目光……柳下溪故意地轉過身去,裝著被別的事情
分了心,偷偷瞄去,只見王隊長翻著某本書的書頁……後來乾脆把書裝入自己口袋……。
“還有一點,柳大哥,你說由老郎中帶大的葉江真的是自己吃錯草藥了麼?”
“結案是有點草率。那位蔣老的反應也很奇怪,依他的經驗實在不應該有屍檢錯誤。”
“那柳大哥得出的結論是什麼?”
“蔣老隱藏了一部分事實。走!我們找蔣老問問。”柳下溪躍下床,鄒清荷比他手腳還快,連鞋子也飛快地穿好,原本他只剛好準
備上床。
他們用電話聯絡到王隊長,約在某家小酒館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