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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子睡了。
草草地收拾了一番,枕套丟進洗衣機內,把涼蓆清洗,掠起來。忙完已經凌晨四點多了,幸好明天不用上班。從冰箱裡拿了罐飲料
,透心涼舒服啊。自己的頭髮也自然幹了。
回房間看清荷,他已經熟睡了。
細看他的臉,越來越覺得他耐看。“真是漂亮的孩子。”他輕喃道。把他抱在懷裡自己側身躺下,快樂地輕挑著嘴。
“原來這才是真正的靈慾相結合啊。”
“這是一個從奴隸到將軍的過程。”鄒清荷暗自想。看著忙上忙下的柳下溪,煮粥拖地…頗有感觸:柳大哥平時總是副淡然自在溫
文爾雅的樣子,一回家卻是懶得動手理家事的人。屋子裡不見亂是他拿東西放東西很有規律,卻不是講衛生的主。這段日子他住在學校
,回家一看,不少地方積有厚塵。廚房也是根本沒有動用的痕跡。做家事一向是鄒清荷不成文地被他包辦著,鄒清荷是講衛生見不得髒
的孩子,看著柳下溪高個頭拖地真有點不搭調。這種人是不該困在家中做繁雜瑣事的。
躺在床上的他,全身痠痛也不見有多安逸。只有想東想西來分散不舒服的感覺。
“他是故意的。”在他面前晃來晃去,鄒清荷再次意識到。今天醒過來後,他就拒絕搭理柳大哥。“不能讓步!”鄒清荷有著趨吉
避兇的本能,潛意識裡明白不折騰柳大哥讓他低頭的話,自己的小日子只怕會重複昨夜的地獄。
白天的柳下溪是安全的。“雙面人。”鄒清荷嘟嘴低喃。
垂頭喪氣本就不是他個人風格啊。
看著端來白粥到他床邊一副受委屈小媳婦模樣……哎。(現在的鄒清荷還沒有意識到被男人壓是傷自尊的。他的理解:自尊是在金
錢上不受嗟來之食、不討好人、自強自勉。但一樣也是辦不到的,金錢上受姐夫一家的幫助……希望自己快點能賺錢還給對方。)
到底是心軟。另一方面鄒清荷也餓了,接受了餵過來的白粥。“以後不做那種事。”聲音還是有些嘶啞。
柳下溪笑笑道:“以後不做這麼過份。”在某些事是不能過份讓步對不對?兩人以各自的理解達到自己的共識。然後柳下溪又補了
句:“我是情不自禁,原諒我好麼?”
鄒清荷翻白眼。
記憶的鐵軌…06
參謀長的房間讓柳下溪有種:果然是男人的住處!
是由直線與斜線構成的室內佈置,色彩以灰藍與冷綠加白色為調子。
雖說是套間也只是一房一廳一廁。以他的身份來說這待遇是薄了些。
室內是整潔的,除了軍事方面的幾本書籍外只剩下日常用品。
非常的單線條。
“參謀長是張飛李逵式的人物。”一直沉默看著柳下溪一寸一寸地搜尋房間的紀仕林突然說了這麼一句。在他眼裡,正在搜查的柳
下溪是專業的。
紀仕林是合作的,他是聰明的人。能早點破此案對整個炮兵獨立團是好事一件。他對於搜查此案也不是不盡力……他有自己的想法
……柳下溪破不破得案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背景:某大軍區正職的中將爺爺還有正師級大校養父與特種部隊少將的二叔父以及河北
省某高官的生父與名牌大學教授的生母……與他處理好關係不是件壞事,團長答應他參與這件案子也是這個理由吧。這可是位有身份的
天價太子爺。
他把放在口袋裡的有關參謀長死亡現場的照片放在茶几上。柳下溪停下了手中的搜查。
參謀長當時是伏身在床上,由於是夏天裸露著上身,背上滿是槍托留下的皮下淤痕。
“致命的傷是後腦的那幾處。”紀仕林指點著相片。“可以推斷,參謀長當時是背對著兇手的。一位身經百戰的人背對著兇手,只
能說他不防備身後的人。”
柳下溪點頭,這推理是正確的。
“手上有步槍被合理正視的只有哨兵。”紀仕林胸有成竹,雙臂滿意地抱著胸前。
有關這點柳下溪並沒有表現出驚奇,當聽到參謀長是被槍托打死的就想到了在站崗的哨兵。問題是,大白天在不被人發覺的情況下
……打死人的哨兵……怎麼不會被人發覺?
沒有預期中的讚賞響應紀仕林有點不高興:“我已經開始清查所有當班的哨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