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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 白日夢
溫溫軟軟,嗯,什麼東西在碰撞著眼皮兒?清荷嚶嚶地擺擺頭,略略地翻開眼簾兒,看到的是放大了的豔紅的舌。嚇了一跳反射性
地避開,見到的是柳大哥那張輪廓明顯含笑的臉。
“柳大哥!”他加重了語氣,翻動著眼皮子。
這姿態這聲音落在柳下溪心裡眼裡自動過濾成了嬌嗔與媚眼兒。
“嗯。”從鼻腔裡哼出聲來右手扶著清荷的後腦勺,左手擱在他腰上。那舌條靈蛇似的往清荷臉上舔。
雙手得空使勁想推開他,但那胸膛厚實似鋼鐵溫暖如煤爐。
同樣身為男性的他忍不住也會有嫉妒啊。
“想摸麼?”氣息有些紊亂,柳下溪吻住了亂轉的眼珠子。清荷慌忙閉上了眼生怕會溼了眼睛。一雙手掌便擱在對方的胸膛,那溫
度直直地衝撞著心臟呢,面孔不知在什麼時候染上了緋紅比盛開的桃花更豔。
柳下溪好笑地看了看他,怎麼就這麼容易害羞紅臉呢。
輕輕的舌尖拂過唇瓣,仔細地勾勒著唇的形狀。這也是有技巧的,輕柔地若有若無反而讓人心癢癢,清荷不耐地張開嘴要用牙咬他
。那舌便行了方便之門長驅入內,靈巧地攪翻天地,快快樂樂彈唱著自己的樂章。
左手滑入了衣襟內撫弄,清荷不自覺地扭動著腰,手指熱呼呼碰觸著肌膚,就好像帶著電似的讓他忍不住地戰慄。
四肢發軟的清荷鬆開了支撐柳下溪重量的雙手由著他整個身子壓下來。
好不容易等柳下溪鬆開了嘴,勾得銀絲就好象那道“糖絲地瓜”。
“傻瓜,怎麼就不知道用鼻子呼吸呢?”柳下溪啞著聲好笑地看著大口喘息的清荷。
“好重!”拼命地掙扎著跟失水的魚似的。應了他這句話,柳下溪偏偏還故意地往下死力地壓。“多壓幾次就習慣了。”笑得特別
地色。
柳大哥這個人在床上時是與平常不一樣的。
清荷負氣地扭過臉不讓他繼續親嘴。
柳下溪手腳並用,嘴唇也換了陣地,對付著他長長的頸脖。那種又啃又舔的吃法就好像清荷的脖子是有名的“武漢牛骨頭。”
“柳,大,哥!”喘息著、笑著、扭著跟麻花糖。手攀上了要柳大哥的脖子,光溜溜的上面佈滿了細汗滑滑的讓人抓不住。
“衣服是什麼時候褪光了?”這個問題閃過清荷的大腦,很快被身體深處傳來的快感蓋過。
柳大哥的吻越來越下,終於叨住了那粉嫩的豔麗的盛開在柔軟毛髮下的私物。溫度突然就沸騰起來,心裡有把火在燃燒。
帶勾兒的舌窮盡極惡地戲弄著沒多少經驗極為羞澀的私物,危顫顫地搖晃著。十二分的喜人啦,忍不住惡毒地用手捏住它,緊一緊
,就看到清荷上半身直直地跳起崩緊,鬆一鬆,清荷大口喘著氣身體也軟下來。緊一緊鬆一鬆鬆鬆緊緊鬆鬆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再用舌
尖舔吮吸,壞心眼地捏緊出口,清荷心癢癢的急燥著四肢胡亂地摩擦著柳大哥的身體。
“好乖好乖,等等。”柳下溪壞笑著勾著舌尖,把含著不知什麼液體的右手手指小心地伸出清荷的後穴。慢慢地很有耐心地跟蚯蚓
打洞的技術神似引導著把火種植入。
快樂的酥麻與腫脹的難受齊齊地交織著一著情慾的狂歌,突然鬆開的左手按住清荷發洩出口的手指,那蓄積的精華便奔流而出。
清荷的整個身體軟錦錦的好像被人抽走了筋骨。
柳下溪撈起了清荷的腰把棉被擱在他背後,抬起他的右腿架在自己的腿上抽出擴張好的手指把自已那整裝待發的陽物衝進緊窒的通
道。
銷魂最是曲幽深處啊。
他發出滿足的嘆息聲卻被情人的“嗯、哈”蓋過。
“啪。”的一聲,書本砸在清荷的頭上。他猛地睜開了眼睛,卻是姚風拿著課本帶著笑容地盯著他上上下下地看。清荷做賊心虛,
臉立即紅了。這才省起自己是在宿舍睡午覺,一抹嘴角,好多口水。
“做春夢啊!叫做那一個淫蕩……”預備鈴即時地響起姚風一看錶:“糟糕,我先走了。”
番外 潮起潮落…08
要見林天傑,柳下溪有些緊張。
已經有六年沒見面了。
待遇真好,是套間啊。想起嚮明遠他們所在的拘留所與這貴賓待遇似的高階賓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