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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能胡扯……範明青眼裡這血跡也沒有任何意念,不就是死了人血濺出來了麼?
“有的患者非得見血才能□,也就是SM……”李醫生繼續侃侃而談,讓人忍不住懷疑這位他醫生難道主治陽萎?
柳下溪迅速地畫了張昨天與死者一起吃東西的人,遞給李醫生打斷了他的話。他的聽眾也只有姚風一個人……“這個人你認識麼?
”
李醫生頗有些意外地看著柳下溪……在他印象裡警察是大老粗與舞文弄墨的事無緣。仔細看了又看:“面熟,我在的時候他有來過
幾次找師兄,師兄他從不會把朋友介紹給我認識。”
“組長,嫌疑人一號過來了。”負責接送的警員過來道。
姚風與清荷出來,果然是他們家老二黃隨雲。
黃隨雲空洞的眼神在見到他們後出現了意外的波光。
“擔心死人了。”姚風奔了過去,猛拍他的肩。清荷也有淚花在飄……才多久沒見啊,一向瀟灑的黃隨雲居然脫了層殼似的不成樣
子。“你們……怎麼在?”
“擔心你。”沒有受傷,看來沒有動刑……“這是我表哥。”清荷把柳下溪介紹給他。黃隨雲一怔,沒有再說話了。
柳下溪仔細地打量著這個人,他聽清荷的口中聽過無數次這位春光明媚少年的大名。
身高一米七八,年齡十九。家庭環境中產階級。母親是教育工作者是在他們居住城市的教育局裡工作,父親是家國營企業的高階幹
部,有一個妹妹。這個人很小學開始就是班幹部……一直到高中是學校的團支部書記,獲過全國性大獎上大學幾十分加……他本來不夠
北大的錄取分數線(差一分),同市的一位學生不知道是什麼理由被刷下來,加上加分還差一分的他升上了北大。運氣不是一般好的少
年。陳旰挑選他為調查物件的理由是什麼?
嘴巴很緊,有些倔強。
看著姚風與清荷熱切的眼神,他才緩緩道:“我們是被人陷害的你們信不信?”
柳下溪點頭:“我相信。”
黃隨雲一瞬間幾乎要哭起來。
到底還是受了委屈的孩子啊。範明青想,可嫌疑犯裡數他最有可能是兇手。
“你是警察?”黃隨雲還是沒有把眼淚掉下來。
“是。”
“你不會沒調查清楚就拍桌打椅嚷著讓我交待清楚作案的過程?”聽這話範明青臉紅,自己這邊的人是火氣大了點口氣重了點。
“不會。”柳下溪迎住他的目光,很乾脆的兩個字。
“放心吧,老四的哥哥是靠得住的人。”姚風適時加了一句。
“換一個地方說吧。”範明青朝樓上走去。不管了這案子已經讓柳下溪參與進來被他主導也是沒法子的事。
只有姚風被攔在外面了(李醫生已經放他走了。需要時再找他)。氣得他直跺腳。看看周圍眼珠兒一轉開始四處溜達起來。
“我們這幾個週日都在與陳醫生進行那個所謂的調查研究,一般是從上午十點開始。做幾個幼稚的遊戲,回答些急拐彎的智力對答
。或者畫幾幅圖,辨認些圖形,不難。有時,醫生帶我們出去,與其他醫生匯合,我們這些人在一起就跟中小學裡老師們組織的旅遊差
不多。陳醫生也沒有對我們說做這些表示什麼。大部分時候他讓我們在這裡吃午飯。有時叫外賣,有時是小青她們三個女生動手做的。
昨天中午小青他們已經開始做飯了,大約快到一點鐘的時候。醫生有朋友來找他,醫生給了我們午餐錢讓我們自己到外面吃。我們各吃
各的,大家口味並不一樣,我去書店轉了一個圈回來,路上碰到小姜,他說醫生還沒回來。他回去了。我轉回醫生的診所果然門是關著
的,我有書包還留在室內,要等醫生回來才行,這時大約三點上下了。於是,我繼續在街上走著,見到書店租書屋都進去瞧瞧。後來,
我一看錶快五點了,心想醫生該回來了吧?醫生不提供晚餐,回學校晚了就沒飯吃了。還沒到就看診所門是開著的,知道醫生回來了。
卻看到小青扶著電線杆在嘔吐。我知道小青對醫生有好感,便過去看著說:‘不是吧,這麼快就有了’。小青大哭道:‘醫生死了。’
我一驚,看她的樣子也不是說謊。便拉著顫慄的她回到診所裡,很快就聞到了血腥味。然後看到我原本放在診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