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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被毀了容的臉與莫名其妙的嫁禍?”
“我又不是兇手怎麼知道?”清荷的倔勁也上來了。“兇手會殺人,本來就超出了常理。毀容也好嫁禍也好。需要時間……也可以
拖延警方的時間,讓偵察走錯方向。太多不合理了,明明是存在就是合理的……”清荷突然拍桌站了起來。
“怎麼啦怎麼啦。”正在打盹的黃隨雲受驚蹦了起來。
“還有一種可能。”清荷緊捏著的手成拳狀:“做這些事不是沒有原因。共犯!兇手為了封人嘴拖人下水,故意造出一位共犯來!
也就是說,你們這一組有人在其他夥伴不知道的時間裡回到了診室,撞到了兇手行兇。兇手沒有殺這個人而是逼著這個人共同犯罪。逼
著這個人斬殺屍體甚至有可能當時死者沒有斷氣。但是,如果這麼簡單的話……這個人留下犯罪的痕跡會很快被警方查到,也間接會把
兇手抖出來。於是,兇手與這個人一起嫁禍你們。這就是著名的要藏樹葉就要把它藏在森林裡。與兇手聯手的人……這個被逼的共犯就
在你們六人中!”
姚風與黃隨雲拍起掌來。
“兇手太壞了!”姚風打寒噤。“要不要把你想到的可能性告訴你表哥?”
鄒清荷沉思……柳大哥現在在那兒?現場還是回警局或者去別的地方調查了?
“有可能是小郭!”黃隨雲完全相信了鄒清荷的推理:“這小子特不是好東西。”
“我覺得是拿菜刀的那一位。最象兇器的就是菜刀了。”姚風放棄自己的理論投靠了清荷的見解。
“我覺得兇手還會有動作……這個人肯定危險!等等,老黃……我記起來了。菜刀的指紋是薛睛玉留下的,她就是你口中的小玉吧
。你說過她是:‘連魚也不敢殺,什麼家事也不會做的眼鏡女。’對不對?”
黃隨雲點頭:“沒錯。”
“可是,她留給警方的口供是:曾經幫死者下過廚,菜刀上有她的指紋很正常。她堅持說不知道醫生死了。就因為她太無害了,警
方一開始就沒有認真對待她的口供。”
“快去通知警方啊。”姚風急起來,連黃隨雲的臉色也大變。
“你說什麼?!”範明青大聲道。正在吃麵的柳下溪抬起頭來。“怎麼了?”
“從警局在來這兒的途中,載著薛睛玉的摩托車翻車了。”
“薛睛玉?清華的那位女才子?”柳下溪放下了麵碗:“情況怎樣?”
“送醫院了。”糟糕糟糕真糟糕啊。
“我們去醫院……其他幾位先放回家,口供的事放一邊。傷得真不真?”這可不是小事情啊。
“翻車,在街道上翻車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情況還不瞭解。”範明青完全沒有主意了。這事這事鬧開的話要負起責任的人是自己
吧。要是,直接在警局審問口供就好了,怎麼就沒有預先想到會在途中出事?……哎,現在後悔也沒有用了!
柳下溪緊走了幾步,突然停下來:“老範,你一個人去。我留在這裡。還有把薛睛玉的傷勢完全隱瞞起來,對外就說昏迷不醒吧。
”
“你認為?”
“這六個人中肯定有一個與兇手照過面,而且被兇手設計了。才玩了這嫁禍的損招。其他被放回去的嫌疑人你也不要放鬆,暗中跟
蹤追查說不定薛睛玉的出事是聲東擊西……還有那位姓華的醫生也要留意……”
這算是為範明青打了一劑強心針。如果是兇手殺人滅口的話,那狐狸的尾巴就會暴露出來。可以抓得到的,保護證人與追捕罪犯是
他的強項。只是,柳下溪為什麼還要留在現場?
柳下溪在沉思。不是靜坐而是有規律地從這頭走到那頭。
是誰在喧譁?好像聽到了清荷的聲音……
“不可以進去!”警衛的聲音不小,柳下溪到門口意外地發現是清荷他們:“不要緊,是我叫他們來的。”
“柳大哥。”清荷很高興,外面真冷啊,沒帶傘,頭髮都溼了。
“沒回學校?是不是想到了什麼?”後面一句是對黃隨雲說的。
清荷把自己的理論重複給柳下溪聽,柳下溪讚許地點頭:“是我大意了。已經出事了。”
黃隨雲的臉色“嘩啦”又青又白整個人癱了下來落在地上,姚風在他身邊撐不住他。
“目前情況不明,老範去醫院瞭解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