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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少男少女中看她的模樣是最不可能會殺人的。
“還是要去瘋人院啊。”與柳下溪共事一晚的尹落英算是瞭解他做事的個性,就沒指望著今晚能回家睡覺。
去山裡有點遠。這麼冷的天,尹落英能開著範明青四個輪子的警車是高興的。晚上上山這可以擋風雨的警車要舒服多了。
“我們這是?”範明青摸不著頭腦。
“昨天下午這家精神病人有幾位病人逃跑了。醫院請求民警們協助搜尋病人,讓居民關閉門窗避免受到失去控制的病人襲擊。可能
就是造成案發時那一帶沒有巡警巡邏的主因。我在猜想陳醫生的死與這病人逃脫有沒有關係。你們居然不知道這件事!”
範明青苦笑,兇案組到底與居民區的民警巡警不同啊,負的責任不同管轄的方向不同,雖然同是警察,兇案組忙多了。沒有八卦人
士在中間傳言,訊息不流通也是正常的。接到報案電話趕到現場……一直忙碌到現在還沒喘口氣呢。
“我睡一會兒,到了叫我。”他放棄動腦了。
宿舍的安樂氣氛又回來了,大家避而不談黃隨雲的事。
吃完晚飯見清荷還穩穩坐在床邊,等著拿他被子蓋的姚風踢了他一腳:“你不回家?”
“表哥今晚肯定不會回家,他工作起來很拼命的。我住這兒。”
姚風眼珠一轉把自己硬梆梆的被子挪到他床上:“我跟你擠一個窩兒。”
“姚老六仗著年紀小到處揩油。”陳佳俊鼻子有點塞,好像白天出門感冒了。
“我的親人只有一個爺爺了,供我讀書已經很難很難了。沒有父母替我張羅,哪比得你們一群離不開父母的奶娃子。”
“誰是奶娃子?嗯。”丁隨顯過來搔他癢癢肉。
姚風大呼饒命往清荷背後躲。
鬧了一陣,沖淡了不少不愉快的情緒。
少年們到底是憋不住好奇心。
鎖上門關了燈也不知誰先開了口:“到底誰是殘忍的兇手?”
“又不會在額頭上寫著:‘兇手’兩個字。”
姚風在被窩裡推了推清荷:“老四,你覺得呢?”
小小的單人床真的好擠。冷就不會冷了連翻身也不敢,清荷後悔著沒有回家睡。不過,他還是高興的,至少這個人沒有把他隔離,
知道他的秘密後還願意親近他。“大城市連犯罪的手段也高超。”他感慨。鄉下的案子比這個單純呢。
“活動空間大,人口複雜,人心也複雜。”丁隨顯老氣橫秋道。
“抓到兇手後,我一定要打他兩拳出氣。”黃隨雲恨得咬牙切齒。“不知道小玉怎麼樣了,傷得重不重。”
要是平常,沒有口德的室友們早拿他開涮了。
現在大家齊齊住口,對他一萬個同情。
“把發生的事當成人生歷練吧。”陳佳俊說了一句有深度的話。
醫生之死…10
轉進了山後車顛簸起來,柳下溪放棄了寫寫畫畫。
夜是靜寂的,路燈的間隔很遠。
車孤單地行走著。
雪下得大起來。
目的地到了。
陳舊高大的鐵門佈滿了電網。建築屋的高塔上的探照燈類似航海的燈塔,清楚地掃射著3米上下那些尖頂的鋼筋……從那上面爬不
出去吧?這些荊棘般的鋼筋把整個建築物圍在裡面,看得出上面有猙獰的鐵網。
“跟監獄似的。”範明青揉著眼角嘀咕。
“性質相似。聽說,關進這裡面的瘋子都是些含有暴力因子。不少傷害過人的瘋子就關在這裡面,攻擊力在常人之上。進到這裡面
基本上就不會期望他的瘋病能好轉。”尹落英上前去按鐵門上的電鈴。
不一會,一樓有燈光亮了。
過了十幾分鍾才有人來開門。
“幹什麼的!”口氣很粗。
“警察。”範明青出示證件。
包裹在軍大衣裡的男子開啟了側門。用手電筒掃著他們三人的臉:“不好意思,門口的燈壞了。”口氣變得熱絡起來。“三位,有
什麼事需要幫忙的?”
“我們想見昨天出逃的幾位病人。”柳下溪客氣道:“他們都回來了吧?”
“回來了回來了,沒有造成壞的影響。”冬帽裡露出一張絡腮鬍的面孔:“警察同志,您看,大家都睡了,有事明天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