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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室友。”
“去了也是添亂,先回去上課!清荷,先跟我說說事情的經過吧。”計程車還等著呢。
“我們也要去。”姚風與陳佳俊可不是容易打發的。
“算了,一起走吧。”冷死人了,再拗下去車費更貴了。
上了車後很快暖和起來。陳佳俊一字不差地把對清荷說的話重複了一次。清荷佩服他啊,陳佳俊的記憶非常好。
“下次再不到路直接叫輛車,這北京地頭他們是最熟了。”
清荷跟姚風一齊翻眼。
難得不要錢麼?姚風是一個不能再省的窮學生,若是有錢搭出租還不如讓自己吃好點。
“季哥,你怎麼看?”
“只要把事情說清楚了,根本不用帶到警局去。不過他沒有時間證人……協助調查時不要說謊不要欺瞞,警察是不會把嫌疑人拘留
二十四小時的。不過,只要有說謊或者隱瞞的行為……先過去了解情況吧。”
看著後面擠在一起的三個熱血少年……季佳笑了起來,他也有這種華年啊。也曾與三位好友擠過一輛面的。“也不用太擔心。你們
對自己的朋友沒信心麼?清荷,你覺得那個叫黃什麼的會殺人麼?”
瞧著三小猛搖頭。
季佳笑了。
“死者是誰啊?”季佳問。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啊。
“那你們有沒有察覺姓黃的室友近段日子的反常?”
“這個……老二他近段時間……很消沉。”姚風答了。
“很消沉是指……”
“確實比較反常,他原本是很活躍的人…怎麼說呢…是那種懂得把自己最好一面表現出來的人。總會有人圍在他身邊,以異性為多
。可是,近段時間他的臉不象以前那麼開朗,也沒有對走近他的異性有好臉色。有時會突然失蹤,回來後的表情總是有些呆滯。初初還
以為他是戀愛了,可也不象少了那種花痴樣的甜蜜。”還是陳佳俊答的。到底是中文系的高才生,在語言上明顯比其他人強。說到“花
痴樣的甜蜜”時還掃了清荷一眼。清荷不好意思起來。
“你們沒有問過他?”
“我們是朋友,在朋友不想講的時候絕對不願意借朋友之名來刺穿朋友的保護膜。”這話說得擲地有聲。是姚風,室友裡清荷跟他
關係最近。可能是家境較差的惺惺相惜吧,兩個人都是花錢小心的。而且,姚風比清荷更會察言觀色,有時一句二句的話貼著心啦。姚
風對待不同的人以不同的態度這點清荷最佩服了。不像他對誰都一樣。
季佳一愕,他可是有話就說有屁就放乾乾脆脆的人。這話說得有點頂胃,讓他記起自己最後悔莫及莫及的事來……嘴巴亂說致使林
小洛喝悶酒最終……
“這樣算不算是不夠關心呢?”陳佳俊喃喃道:“如果老二其實在等著我們出口呢……有什麼事為什麼不說呢?而我們為什麼不問
呢?不是說過大家是一體的麼,說過這四年要建立比親兄弟還要親的感情啊。面對兒孫也是以自豪滿滿的口氣提起的哥兒們麼?”
清荷有些難過了,把發熱的臉貼在冰冷的玻璃上。
“又不是生離死別。”可惡,連季佳自己也有些咽喉發酸了。“我在讀警校時也有很鐵的哥們跟你們一樣是室友。很鐵。可我的哥
兒們最終……”後面沒說出來,也沒有人追問。
醫生之死…02
還沒這分局的大院子就聽到裡面嚷嚷的一片人聲。“天王老子來也沒有用,現在是在偵查中不給見!”斬釘截鐵的聲音中氣過足蓋
住了所有的聲音。
季佳這次有點打腫臉充胖子,他一外地人來北京工作時間也不算長,認識的人不多。以前自己那片管區離這裡遠著哩。這城西分局
認識的也就二、三個小卒兒,不一定能說得上話。只不過季佳這個人是少有的愛充面子的人,他也真把清荷當成親弟弟般來痛了。就算
不是看柳下溪的佛面,光他自己說起來也有對不起這小弟的前科,上次一同坐火車來累得他被脅持受了傷,心裡一直過意不去。
季佳是窮人,吃喝拉撒睡都要錢,光出這面的的錢就夠他心痛了。轉念一想借住了柳下溪的舊屋省的房費不多還可以拿房差津貼…
…這點血還是要出的。
季佳穿著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