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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場了,自己這麼做好像是質疑同行的專業能力。哎,現在也是有些後悔沒有早點搜查現場。
終於踏進了兇案發生的房間,反而沒有拿著放大鏡了。呆呆地蹲在屍體曾經倒下的地方,用石灰描出的屍體外輪廓線……血跡乾涸
成褐色了……“老範,叫人進來躺在這兒,我來示範一下兇手可能的動作。”
“算了,我來吧。”為了破案,犧牲小我算不了什麼。範明青也不管地上有多噁心,直接往這白線圈裡一躺。
柳下溪拿起自己的筆摸到範明青心臟的位置作勢下刺,得出的結論是:“不需要很大的力氣!行了。老範可以了。”柳下溪的目光
被書桌底下某處閃光的東西吸引了。“一小塊注射器的碎片。可惜屍體被史醫生修補了……屍體的語言被抹掉了。”
“什麼意思?”範明青站了起來。
柳下溪走到窗戶邊,不知道誰多事把窗戶關上了。
柳下溪用放大鏡仔細地看了看拴子,沒有完整的指紋……
“就這樣走了?”看著柳下溪要離開,範明青不解地追問。
“我約了人。還有些疑問沒有得到解決。”柳下溪很抱歉,時間過得太快了,隨隨便便大半天過去了。
清荷他們要放學了,不走不行。
姚風要跟著過來清荷也不好拒絕。
“你說說案子進展到哪裡了?”姚風圍著清荷的圍巾,算是清荷送給他了。黃隨雲搓著手掩飾著自己的緊張。表面上的他在短短的
時間內恢復了昔日的風采,還是俊美少年一名。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變膽小了懦弱了,害怕再一次被拘留。
“嗨!”柳大哥並沒有讓他們等上五分鐘。
上了車第一個發問的是黃隨雲“我們去哪裡?”
“找小姜出來一起吃個飯。”
“小姜?為什麼?”
“希望他還沒回家。你知道他在哪所學校吧?”
“也在這一區。我們六人都在這一區,這裡是大學最集中的地方。”
“我猜也是。陳旰不可能找分佈點不同的大學生來調查,來來去去不方便。”柳下溪笑了笑:“不要緊張。你們幾個涉案的機率極
低。”
“有多少?”姚風好奇的問。
“千分之一吧。”
“不是萬分之一啊。”
“呵呵。”柳下溪沒有順著話題接下去。看到姚風脖子上的圍巾有點兒刺眼,清荷的脖子是空的……清荷這孩子對室友也太好了點
。
“柳哥,你是北京本地人吧?”姚風繼續問。
“算半個吧。”
“柳哥真幽默。柳哥,我想問你寒假的時候有沒有打工的地方。我不想回家來回路費好幾百呢,能賺點學費就好了。”
姚風這話讓清荷有點臉紅……老六臉皮真厚……柳大哥為難了。
“我幫你問問。”
黃隨雲打了一下姚風的手臂:“你不是有家教麼?”
“哎,黃了。早幾天辭了。臭小鬼特笨貪玩又不受教,頂不住他。”
“我有三哥是開酒吧的,不知道要不要勤工儉學的人。”柳下溪知道三哥的酒吧還在開,生意應該還不錯吧?寒假安排一名學生打
工問題不大。
“給你添麻煩了。”鄒清荷坐在副駕位上小聲道。
柳下溪笑了笑。
醫生之死…18
從車窗裡目送黃隨雲拖著姚風進學校去找人之後,鄒清荷把頭轉回來:“柳大哥,我不明白你找小姜的理由,他不是六人中最沒有
嫌疑的一個麼?”
柳下溪嘴角翹起來帶著早料到清荷會有這個疑問的神情,胸有成竹地拿出來的二張相片放在清荷面前。“這是史醫生整理過死者容
貌後的屍體頭部大特寫。這張是從陳旰資料夾拿出來的小姜的三寸彩照。”
鄒清荷拿起來仔細地左看右看:“沒什麼啊。沒有任何相似的地方啊。”
柳下溪又從公文包裡拿出一本雜誌來:“這本雜誌裡有陳旰幾年前的黑白照。我從康家橋家裡發現的,不過那張被他用筆劃花了。
幸好我找到了同一版本。你看,這就是幾年前的陳旰。”
鄒清荷笑了起來:“柳大哥你來揭謎底吧。”
“你都沒認真看。”柳下溪輕拍他的頭:“養成這個習慣不好哦,要自己觀察自己思考才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