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鑰匙。我走到窗戶那邊偷偷地往裡瞧。這個人就是這樣子睡在床上,我敲了窗戶,他沒應。我打著手電筒照到他的臉上,照了很久,
他的眼皮也沒動一下。然後我看到了地上的藥瓶,這種藥瓶我認識媽媽常常在睡覺前吃一兩顆,說是安眠藥。我知道,這個人可能死了
。我很害怕馬上跑了,我不敢報警怕警察知道這裡關過一個瘋子。以前,爸媽為這個瘋子吵架時爸爸說過要把他關進瘋人院裡,媽媽不
肯。媽媽說瘋人院很可怕,如果爸爸要把瘋子關進瘋人院她就要自殺。”
“陳虹真的是瘋子麼?”鄒清荷拉起生鏽的鐵鏈搖頭。他認識的陳醫生很有頭腦啊。
“我不明白判定人精神不正常的標準。”柳下溪笑得特別苦澀:“我曾經也被自己的大哥認定精神有病當成瘋子過。”關於家庭暴
力的標準有時很難把握。他們柳家信奉的就是棍棒教育,家長的權威是絕對的,才會有三哥的負氣出走。
“小姜,我需要跟你母親談談。”
等範明青他們到了後,柳下溪帶著這幾個孩子離開了。
姜家是富裕的,在市區內擁有清朝遺留下的大宅院。
“跟公園似的。”姚風嘀咕。
古色古香庭院在冬夜裡呈獻出歷史的刻痕,精緻的優雅裡處處刻劃著古樸與陳舊。
大得不象話的前廳,盤旋的古木樓梯上還雕刻各種吉祥的花紋,連窗子也是花格子。姚風嘖嘖稱奇。
“姜娟睡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姜父是一位高大的中年男子,小腹微凸,頭髮梳理整齊掩蓋不住裡面夾雜著的白髮。
在來之前,小姜打電話跟父親說過他們要來,怎麼又突然變卦了?
“請告訴我,小虹怎麼樣了?”白色幽靈般的女子從樓上跑下來。怯生生的詢問裡含有太多的焦慮。“小娟!不是讓你乖乖上床睡
覺麼?”姜父責備地看著妻子。這個嬌小的瘦弱的女子有著讓男人包裹在手心的憐意。她的風華漸漸逝去只餘下一縷芳魂般幽幽,她的
容貌裡帶著沉重的悲苦使白皙的面容上刻上無數條深痕。除了那雙少女般含著水份的大眼睛還保有昔日的風情。赤著的雙腳是小巧的,
很美的足型……。
“現在還沒有找到他的下落。”柳下溪如實的告訴她。
她抓住了丈夫的手臂:“求你了。我想知道小虹。”
姜父強壓怒氣,攔腰抱住了她加重語氣:“回房去。還有你姜暮春!”
小姜也就是姜暮春同學並不怕他的父親,固執道:“爸,不讓媽說清楚,媽可能要坐牢。這麼晚了他們幾個今天住這兒。”
“坐牢!”姜父嗤之以算不宵道:“你懂什麼。好吧,你們真以為她是非法禁錮自己的兒子?胡說八道,陳虹的精神不正常是有精
神醫生診斷的。你們想知道是不是?好吧。這裡冷,樓上有暖氣。”
二樓的書房也很大,很溫暖。姜父坐在沙發上抱著安眠病生效睡著了的妻子讓兒子拿來小毛毯蓋在妻子身上,這才重新開腔說話:
“我是69年知青下放去了小娟故鄉的。也就你們這個年齡吧,認識了小娟他們夫婦。陳知全比我大三歲是一個有妄想症的人。不錯,
他是很聰明很有才華……你們看他對小娟做過些什麼!”姜父憤怒地撥開妻子的衣袖,□在人前的手臂上佈滿了刀疤印十分猙獰。“他
總懷疑自己的妻子不貞,不管那個男人跟小娟說話回家後他會對小娟動刀動棒。親眼看著他們這樣生活幾年,我實在看不下去。小陳虹
的個性跟父親一樣殘忍,對自己的所有物佔有慾極強。他的小狗離家一天後回來,才四歲的他就親手把小狗給肢解了。別說是小娟連我
也看不得他這個樣子,他常常學他父親拿著棍子往死裡打周圍的孩子們。我跟小娟說不能這樣下去了,她和孩子都會被毀掉,我要帶他
們走。這事被發覺了,是陳虹告訴他父親的。陳知全發瘋地拿著刀砍人,小娟差點就那樣死了。我報了警,陳知全不是進牢房而是關進
了精神病院。你們猜猜才幾歲的陳虹做了些什麼?”姜父拉開自己的衣服,離心臟三寸處的位置上有三寸長的印痕。“他趁我睡著的時
候用剪刀刺的。我接受了醫生的建議把他單獨關了起來,關了大約有一個月的時間,他變乖了。在小娟的懇求下把他放出來。才三天,
他陪小娟上街乘人不備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