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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山在黑幕下只是黑黑的暗影。
“他們朝山上走的。”鄒清荷看到被折斷的樹枝,痕跡還很新。
黃隨雲摸著肚子,這兒剛剛發出好大的聲音:“我們現在跟上去?”
鄒清荷聽到了他肚子傳來的抗議,咧嘴一笑:“休息一會吧。”
揹包裡還有沒吃完的餅乾,遞給黃隨雲:“先吃一點壓著胃,這山裡的果子很多,雖然沒有成熟,填肚子還是可以的。”
黃隨雲苦笑,當時在火車上嫌這壓縮餅乾口感不好,大家都不喜歡吃,只有鄒清荷小心地收起來,現在放進嘴裡跟山珍海味是同等
價值。
“一起去找可以入肚的食物吧。你也先吃幾塊壓肚。”餅乾嚐了幾塊捨不得浪費啊。
“哇!又苦又澀!”
“這是野杏吧?”
“最糟糕的是……我們迷路了。”鄒清荷苦笑道。
黑暗的森林有著自己的法則吧,他們這兩個輕率的闖入者:“毛骨悚然,如果突然跑出一群蛇來怎麼辦?”
“啊?那邊有微弱的燈光!”
“真的!我們順著這條溪往下走吧。”
“得救了。”黃隨雲躬著身子喘粗氣扶著門柱。
“老黃,小心!”
“什麼?”黃隨雲回過頭望去。
“蠍子!”鄒清荷閃身過去,揮著手上的匕首把門柱上的蠍子一刀兩斷。
“沒有被咬到吧?”早有準備,自從姚風要他去買雄黃,他詢問過人,知道這些可以藥用。
“沒有。”全身上下痠痛蓋過了其他的觸覺,太累了。
門開啟了,屋子裡走出一個人來:“做什麼呢?深夜嚷嚷的。”
太好了,這個人說的是漢語,聽得懂。
鄒清荷撐起黃隨雲的身子:“對不起,打擾了。我們能借住一晚上麼?”
這小木屋子不大,就一間可以一目瞭然清楚地看清裡面的結構。一盞煤油燈放在唯一的小方桌上,一張硬板床,牆上掛著燻乾的山
貨。這屋裡還有土灶,很原始的生活狀態啊。
“有沒有東西可以吃的?”黃隨雲有氣無力道。
屋裡的主人是黑瘦的漢子,典型的山民,看不出年齡來,雖然瘦卻也很精神,尤其是那雙眼睛只有“炯炯有神”四個字配得上。他
顯然還沒有睡,這屋子裡有土煙的味道。他並沒有把他們拒之門外,關上了門後從鍋裡拿出窩窩頭來遞給他們:“你們是?”
“謝謝。”黃隨去放下行李,也顧不上一身狼狽不堪,接過來就往嘴裡塞。鄒清荷用葫蘆瓢盛了水給他:“我們是來旅遊的學生,
不小心在山裡迷了路,還有一位同學走散了。”他一人揹著兩人的行李……實際上比老黃更累,他是硬撐的。
“旅遊啊……”簡單地重複著三個字後屋主人坐在自己的床板上看著他們:“這屋裡沒有別的床了。”
“不要緊。能竭腳就行。您甭管我們。”黃隨雲恢復點元氣也就不窮講究了,目光四處搜尋找到了屋角的一堆乾草,鋪好了倒頭就
睡。
(本篇故事以後涉及的人物、地址全屬虛構,若有雷同純屬巧合)
鄒清荷揉著痠痛的小腿肚,從揹包裡拿出風油精來輕擦著掛傷以及過度勞損的地方,一邊做著簡易的調節松馳肌肉的動作。
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這屋主人還沒有睡意的樣子。
“要不是遇到您今晚真不知該怎麼做。請問您貴姓,這裡是哪裡?”
“不用客氣。我姓馬,你叫我老馬就行了。這裡是徐子澗。”
鄒清荷早上醒來的時候,看到老馬那張床已經空了。自己身邊只有黃隨雲均勻的呼吸聲,實在想不到老黃的適用能力這麼強。鄒清
荷帶著牙刷毛巾走了出去,旁邊就有天然的溪澗。老馬坐在一塊石頭上看著下邊山凹。
數百米下的山凹有著綿延的房屋,不是單幢的民居……是佔地極莊的莊院。在晨光的鳥瞰下黑色深沉的瓦片貪婪地吸收著全部的光
線……格外地死氣沉沉。
鄒清荷走到他面前:“那是有年代的古屋吧?”
“徐驚凡的祖屋。”
徐驚凡是誰?鄒清荷是不知道的,也不感興趣。
在陌生的山區怎麼才能找到姚風?
“下面死氣沉沉的,看起來荒廢已久。這麼好的房子空著太可惜了。”鄒清荷擦乾臉,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