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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霓虹燈的夜世界……那些年齡與他相當的少年們妖嬈的沒有尊嚴的帶著諂媚的笑容,跟狗似的舔著醜態百出的男人們……噁心得讓
他們把胃也要翻出來。一打聽,這些少年們一個月獲取的金錢比教授的聘金還高。知識比肉慾廉價啊。自己心目中聖潔的祖國的心臟在
那一刻裡砸得粉碎。
寫了那篇有關鄒清荷的文章,一至到昨天馮銘並不覺得自己錯了。
學校對自己的處罰也不過是再次論證了人性與社會現狀的無恥。
昨晚,羅靜罵他的話,他沒有深思。
現在好好地想著以前沒有想過的另一個事實:如果是自己冤枉了鄒清荷呢?就象是這回自己被人冤枉了一樣。
將心比心……他醒悟了。當時的自己就怎麼這麼蠢啊。現在鄒清荷居然會比面來幫助舉目無親的自己,一方面反襯了自己心胸狹窄
做人的鄙陋啊。現在也沒資格再矯情不誠心接受別人的幫助了,不然還能算人麼?
羅靜還是怕馮銘無意得罪人,執意要跟他們一起見鄒清荷的表哥柳下溪。她私心裡也是好奇這個與鄒清荷有些曖昧的男人到底是怎
樣的一個人。
柳下溪並沒有出外勤,不用穿制服上班還有點不習慣。
他留在局裡看刑偵一隊過往的案例,一邊帶著耳塞學英語。這英語磁帶是清荷的,柳下溪自己以前在學校學的英語還不夠出國進修
的級別。既然決定要去英國了就要好好的學,這英語不能不在這十來天強行硬記啊。柳下溪的天份絕對不在語言上,他並不喜歡硬背硬
塞的學習方法,不得已,只能用自己喜歡的繪畫來強制學會英語對話。(嗯,他自學的方式是一邊聽中英語會話一邊畫出相關的內容,
用圖形幫助自己增強記憶。)
當人忙碌時時間是過得很快的,不自覺就到了中午。
柳下溪看了看錶:與人約定的時間快到了。
柳下溪並不喜歡遲到。
他先進了約定好的小餐館。
“你是柳下溪同志吧?”孟欣站了起來,看著高大的柳下溪進了門,手裡拿著昨天交給鄒清荷藍色的資料膠袋。
“我是。孟律師。”柳下溪微微一笑,自己拉開椅子坐下,也沒多餘的客套。他看了一眼羅靜與馮銘,沒印象,鄒清荷的同學他認
識的不多。
馮銘在他的目光下臉有點彆扭地紅了紅:“我是馮銘,謝謝你的幫忙。”
柳下溪看著桌上吃剩的碗看來他們已經先吃了飯,這樣也好,等一下清荷過來他倆單獨吃就好。
“你還沒吃吧,想吃什麼?”孟欣很熱情道。她想不到鄒清荷的表哥如此有男人味的成年人……不知道有沒女朋友。
“不了,我等清荷過來再吃。”柳下溪見多了女性看獵物似的眼神,稍稍挑了一下眉頭,這位女律師他不喜歡。
“鄒清荷要過來?”馮銘有些喃喃,他還沒做好面對鄒清荷的準備。別人越光明磊落自己就越顯得陰暗。
“嗯。”柳下溪沒有多話。看了看錶,今早清荷騎走了他的摩托車。今年學校一開學柳下溪找大哥動了點關係把鄒清荷的戶口從學
校的集體戶口裡遷到了自己住址所在的街委會。領了新的身份證後清荷去考了摩托車的駕駛證。聰明的孩子就是不同啊,很快拿到了證
,能瀟灑地開著車在北京街頭溜溜。
看得出柳下溪對人自動保持一定的距離,孟欣也是識趣的職業女性,笑了笑:“那好,我們來研究一下案子。”她把今早從古榕後
街派出所錄的音放給柳下溪聽。
“關鍵在蒙斌身上。大慨的情況昨晚清荷已經對你說過了。”柳下溪習慣性地拿出自己的本子與筆:“孟律師你要做的事……小心
地調查蒙斌。這五人的證詞中唯一駁不倒的就是他的證詞。他的出發點是什麼,他與傷者以及馬洪剛等人有沒有關聯。他指證馮銘也許
只是因為剛好馮銘就在他的視線內……三人成虎的典故你們都知道。”柳下溪不自覺地翹起嘴角:“在現實中今人的智慧有時還真不如
古人。”
他的話顯然讓面對的三個人感覺莫名其妙,瞧他們一面茫然的樣子,柳下溪內心嘆息:沒有默契啊。若是清荷在面前自然能領悟他
的話這“三人成虎”還是昨晚清荷在睡覺之前這麼說的:“以前看典故的時候對‘三人成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