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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為那些有的沒的事放棄這種極好消磨時間調節情緒的管道多不值啊。
山不轉水轉,他不坐過來,那齊寧自己就坐過去。
一屁股坐在柳逐陽的旁邊:“好巧啊。”
柳逐陽挑挑眉眼兒不陰不陽地道:“你不是已經吃完了怎麼不上路?”說到“上路”一語雙關的加重了口氣。
那長長的細脖子伸得跟天鵝似的要多驕傲就有多驕傲。真不知他怎麼會是沉著穩重的柳下溪的哥哥。齊寧眼珠兒一轉,知道這傢伙
肯定也是去參加婚禮的,想必是半途餓了轉過來填肚子的。嘿嘿,路上有伴了。
“不急不急。”齊寧搖著頭一會兒看了看自己的雙手一會兒看著柳逐陽的脖子,暗自計算著捏斷這天鵝的脖子需要多少力量……
柳逐陽被他看得發毛,那眼神詭異得讓人心裡發毛,找話說道:“你怎麼走這條路?”
“什麼時候買了輛拉風的奧迪?”兩人同時開口,誰也沒聽清對方說些什麼。
柳逐陽暗底裡對他翻白眼,幸好服務員過來點菜,他把精力放在叫菜上面沒理會齊寧點了一盤油炸河蝦一份醬鴨舌一碟紅油肚尖再
來一份三鮮湯。
“那給吃得下這麼多?柳三少,別忘記還有酒席要吃。”齊寧自作主張地給他撤了:“一份牛柳炒河粉,謝謝。”
“你這傢伙!憑什麼啊!”柳逐陽舉起了拳頭。
“就憑你把我的車堵住了,我出不去。”齊寧笑嘻嘻地阻住他的拳頭很無辜道,怎麼看他都是一副童叟無欺的好皮相。
掙不脫,柳逐陽很惱火很忿恨:“無論如何給我打一下!”
“你要打我哪裡?”齊寧很好商量道。
“臉。”
“不行,這是關乎我面子的地方不給打。其他地方怎麼樣?比如說手臂啊背啊腹部啊。”
“就要打臉!”柳逐陽絕不妥協。
“被寵壞了。”齊寧嘀咕道,這柳家的家教真成問題。
這一點齊寧錯了,柳逐陽的個性不是柳家人給慣起來的,是他那一群目前散開了的太子爺一黨給慣的。想當年他柳三少隨便說一句
話有多少人捧著笑臉迎合著……他們那一群鐵哥兒們中柳三少並不是老大。他是老大的發小兒,好得比自家兄弟還要親,只不過這老大
大學一畢業被家裡人送到國外去了(禍闖大了,不送走不行)。很幾年沒回國了,柳三少那酒吧就是老大出資的。老大留下的哥兒們接
到的訓令當然是把柳三少看成老大在國內的替身。
這柳逐陽要人脈有人脈,要金錢資助有金錢資助。要是稍有長進也不會是現在這樣子,整一個認為“吃喝玩樂賽神仙”才是人生真
諦的混世魔王。
這傢伙白白浪費著優秀的資源啊。
“你幹嘛坐我的車?”柳逐陽很不滿地指責馬不知臉長的齊寧坐在自己的副駕上,這位子只有鄒清荷坐過一次吶。
“既然咱們的目的地是一樣的,何必浪費油錢。反正你也要回北京的,我坐你的車正好順路。嘿嘿,有免費車坐當然不必浪費。我
打電話找人把車開回去。”
“小家子氣。”柳逐陽撇嘴反唇相譏道:“臭小子,自己的未婚妻結婚新郎不是自己感覺怎麼樣啊?”
“很好。”齊寧笑得通體舒暢。
“哼,鬼才信你。”
番外 當姓柳的遇到了姓齊的…0
齊寧與柳逐陽一起出現在結婚禮堂,柳家的長輩們雙眼發綠。並不是他們記性有多好,是柳驍駿這個大嘴巴告訴他們的,當了新郎
也不見他的嘴巴變得穩重。幸好柳展鵬(柳逐陽的父親)跟他老婆在應酬著沒有注意到這一邊來,老實說吧柳逐陽怕他父親的嘮叨勝過
老爺子的拳頭。
柳逐陽一進門發覺午間的酒席已經散了,新的一輪在正在準備著,大部分客人站在大堂裡,三三兩兩集在一起談天說地。
柳逐陽把墨鏡往頭頂一推,雙眼往上一翹把大堂掃了一個遍也沒看到他們家老四。 “辦得真寒磣,格調低。”這是他的評語,聲
音兒不小,弄得不數人側目,齊寧在一旁裝著沒聽到。
這次的婚宴看上去是男女雙方的親朋好友齊集一堂。雙方來的人太多,估計這流水席要一直開下去。
“逐陽!”一個長相與他有五分相似的女子端著杯葡萄酒走過來。柳逐陽只覺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