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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我。想我死的人哪裡只有他啊。你也知道我的工作並不討人喜歡,恨我入骨的人睜眼等機會把
我除掉。直接殺掉我還怕有後患,現在不少人知道我跟樓歌有過結,我一死,不管是誰下的手,罪名直接推到他身上。我留在醫院只能
是明晃晃的人肉靶子。下溪應該沒跟你說吧,他跟清荷昨晚住在酒店裡有槍手闖進房間殺他們,合該他們命大,逃過了一劫,後面又遇
上樓歌要劫持他們威脅我。幸好,我有派人保護他們,結果我這邊的人與樓歌對上了。”
柳逐陽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們連下溪也要殺?”
“嗯,你也在他們的名單上。有樓歌保著,你的命可能會保住,只不過會被樓歌帶回美國。我讓老黎帶你來香港就是怕他們在北京
動手擄了你,要挾我跟下溪。你還記得樓歌曾經用柏青要挾你大哥麼?樓歌雖然不會要你的命,林天傑這個人就說不好了。昨晚他們在
火燒漁村連累了不少漁民。心狠手毒,沒有道德廉恥,更不把人命放在眼裡。我怕呆在醫院,對方派人來暗殺的時候連累醫院無辜的人
。我怎麼樣都無所謂,我不能讓你有事,我要保護你。”
柳逐陽騰身立起,一字一句道:“我,早,想,跟,你,說,我,不,需,要,保,護。”
不要人保護?才怪!
齊寧腹誹他:以他的臭脾氣,沒人護著,腿早就被人打斷了。
看著齊寧不停地嘆氣,柳逐陽非常不爽!臭小子,居然這樣小瞧他!別忘記他混過太子黨曾經在北京城裡是一號橫著走的人物。多
少人求到他門前來,只為了他的一二句搭撟的話。
他柳逐陽這些年結交的人物不少哩。
林天傑!哼,又算什麼鳥。當年在北京聽到他的大名,他柳逐陽連眼角也懶得抬。
就算是現在,他柳逐陽在北京也是一個上得檯面的人物。各幫各派受過他恩惠的人不少。
他!大方,肯撒錢,欠他的人情債的人多的是。如果是處在梁山泊的年代,宋江的“及時雨”的名號非得讓給他不可。
就算在香港,他認識的財經界大佬也有很幾位哩。這些大佬們想在內陸發展,想在北京混上地頭來,哪個不想與官僚搭上線?他一
中間人,為他們牽過線出過力,也收過對方的好處。這種檯面下的交易誰不心領神會的?現在他找上門去,誰敢不給他面子?
齊寧看著他眼珠不停地轉溜著,心裡頭有不妙的預感:“你要做什麼?”
“林天傑在哪裡?”柳逐陽抱著臂看了一會兒天花板,突然問道。
“我要是知道,直接抓了他萬事大吉了。”齊寧翻白眼。
“樓老大呢?”柳逐陽一副豁出去的模樣,他可不想困在香港不死不活的,他也是堂堂熱血漢子啊。
“給他逃了。老黎打過電話來,說是他在他眼皮底下跑了。樓歌肯定知道林天傑的下落。”齊寧抓著他的衣袖:“不准你亂來,我
現在無法跟在你身邊。”
柳逐陽橫了他一眼:“難不成你就等著別人來殺你。沒出息!”
齊寧語塞,好半天才道:“你有什麼妙計?”
“沒有。我可以請人出面在香港搜尋林天傑。你給我幾張他的照片。”
“啊?”還有大張旗鼓這一招啊。
“啊什麼啊。”柳逐陽一屁股坐下,咪著眼睛直視他,嘴噘了起來:“你們就沒半點影?”
“我跟下溪合計了一下,認為林天傑應該整了容換了臉。下溪認為林天傑易容之後改不了本性是一個站在明處享受、躲在暗處策劃
的男人。”
“整了容換了臉的話事情難辦了……”也是,一個逃犯換了一張臉大搖大擺地走在街上也沒有人能認得出來,這確實是一個好辦法
……柳逐陽對林天傑不熟悉,摸不清這個人:“你們就束手無策只有捱打挨殺的份了?”憋氣啊。
辦法總是會有的,齊寧現在最想做的是整合手上的資料,再決定下一步行動。
“柳大哥,我們怎麼辦?”鄒清荷揹著手在醫院的前庭來來回回地走動著。
柳下溪看他那樣子象是一位小老頭,彎了彎嘴角伸手抓住了他的肩膀:“心急解決不了目前的問題。”
“這一點我知道。可心裡就是著急就是很緊張。”這種心情是害怕身邊的親人朋友受到無法預知的傷害引起的精神高度緊張感,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