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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了一口氣,站起身來換了一套衣服,離開了。
第二天,中午時分。
“沒下雨了啊。”聽不到外面的雨聲。黎卓亮喃喃自語,他側轉過身子,牽動腹部的疼痛。他睜開了眼睛,室內混著各色的味道極
其難聞。
“噫?”他猛地會了起來,室內已經沒有樓歌的身影。
他看到自己的前胸用血寫的大字:“放你這一次”
傷成那樣的樓歌居然給他逃了!
黎卓亮猛捶了一下床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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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次的番外先寫到這裡,下一篇番外《老爺子的戰爭》,請各位親們繼續支援。
番外 老爺子的戰爭…01
柳逐陽打著呵欠,他對這種以吃吃喝喝為主珠光寶氣展示為輔的上流集會興趣不大。雖然比北京的玩樂來得華麗,格調來得高雅,
燒的錢更多,同樣不合他的口味。
站在他身邊的鄒清荷穿著一身黑色的燕尾服,表情僵硬很不自在,不停地扭著脖子,估計頸上的蝴蝶結讓他不習慣。除了最初的好
奇之外,鄒清荷的感覺一定比他更無聊哩。
“不好玩?”彭亦文笑道,手指捏著高腳杯,不時抬高手腕跟遠距離的人舉舉杯,笑得裝模作樣。這種可以白吃白喝的集會,有多
少人削尖腦袋想冒冒頭的……這兩隻北方來的土神仙居然興趣缺缺。
鄒清荷眨著眼睛,這兒的人沒有半個正眼看他的。他們說的粵語他又聽不懂,真希望時間快點過,早點離開。
嗯,頭有點暈,酒喝多了。
“想不想玩牌?”彭亦文問,聽說內地人喜歡玩麻將。
柳逐陽搖頭,不同的地方玩牌規則不一樣。柳逐陽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清楚玩牌也就是玩錢,別指望這些人純粹無聊翻紙牌。
“想玩什麼?”彭亦文繼續轉動高腳杯。
柳逐陽拇、食、中三指撐著自己俊美的臉蛋,懶洋洋道:“檯球吧。”
正好有服務生走過,彭亦文把酒杯放進托盤,來了興趣道:“檯球,玩玩還是玩錢?”
柳逐陽轉動手指:“手頭有點緊。”
“明白。”彭亦文應了一聲轉進人堆裡去了。
“柳三哥!”鄒清荷附在他身邊道:“你想賭錢?不行!”他們用的消費卡是齊寧的,屬於國家財產哩。柳大哥又沒音訊,齊哥也
不見。萬一柳三哥輸了錢怎麼辦?鄒清荷不幼稚,出現在這裡衣著光鮮的人都不是普通的人。他又沒親眼見過柳逐陽玩檯球,也沒聽柳
大哥說過他有這一項特長。他答應齊哥替他看著柳三哥別讓他亂來的。
柳逐陽拍拍他的肩:“放心。賭錢,最不方便弄假的就是玩檯球了,純技術性。手頭不方便的話在香港玩得不痛快,我們得用自己
的法子賺點小錢花花。”
“……”說到錢的事,引起了鄒清荷心頭之痛啊,香港的物價讓他望而生畏。現在白吃白住賴在彭家連禮物都沒送上一份。雖然找
到木令之後柯風有付一張可以取錢的卡,可那張卡放在柳大哥身上了(鄒清荷覺得錢擱在柳下溪身上更安全一些)。
宴會廳的樓上就有傢俱樂部。
俱樂部裡有檯球室。
在香港,賭檯球的人不少。
彭亦文找來玩檯球的人有三位,一看啊,個個都是事業有成的人士。
鄒清荷搖頭不玩。在老家的小縣城也有玩這個的,叫桌球。香港這地方桌球檯子也比老家的大了不少(其實這種檯球桌是國際標準
臺,可憐的鄒清荷不懂這玩意是國標臺)。
這間檯球室有提供食物飲料類似吧檯的角落,鄒清荷在這裡佔了一個位,好奇地看著柳逐陽掂了掂一條球杆,比劃了一下好象蠻有
實力的樣子。這次在香港,他看到柳三哥各種面貌。心裡期待著他能贏。
柳逐陽漫不經心地拿著杆子,眼睛仔細看著俱樂部那位眉清目秀的球童在碼球。
他玩檯球最高的記錄是:一杆清。也就是根本不給對手拿杆的機會。
他運氣不錯丟骼子猜大小,他贏,由他開球。
拿杆反在前後圍著球檯轉了一個圈,確定這裡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