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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定案。”
“在這裡問。”羅琨態度極強硬地道,他完全不理陳佳俊的冷言冷語。
“在這裡問也不是不可以,問題是你總是搶了她的話,會影響她證詞的真實性。”柳下溪的口氣依舊很溫和。那邊,老崔帶著人把
Rin以及另外兩個劇團的女孩帶走了。
“演出結束了,他們怎麼還穿著演出服啊?”姜遠華問丁隨顯。
“我怎麼知道。大慨是沒有心情換吧。”
“看他們還穿著演出服,覺得怪冷的。”趙智超道。
柳下溪的手機響了,跟香港機場聯絡的同事來電:“柳隊,查明瞭。今天上午許螢螢是坐著十點二十五分的飛機離港的,到北京機
場的時間是下午三點四十二分。她是一個人上機的,木令沒有跟她同行。”
“下午三點四十二分到北京的?”柳下溪皺起了眉頭。
“怎麼了?”鄒清荷問。
“這麼看來,許螢螢手臂上的刀傷是在香港時被人劃傷的。羅琨,許螢螢手腕上的綁痕是你們綁的嗎?”
“打了安定還幹嘛綁她啊,她都昏……”羅琨隨口道,突然住了嘴,發覺自己說錯了話。
陽光之芒…12
羅琨這句隨口說出的話讓柳下溪露齒一笑,一揮手,有兩名隨時待命的員警過來。“認真幫這位羅先生彔彔口供。”
羅琨惡狠狠地盯著他:“柳Sir這是給我砌生豬肉呢。”
“砌生豬肉是什麼意思啊?”離他們很近的鄒清荷好奇地問了這麼一句,估計這不是一句好聽的話。
“故意設圈套冤枉人的意思。”一向自稱是萬事通的南方人陳佳俊回答了他的話。
“噫!誰冤枉人啊。”口快的姜遠華鄙視地看著羅琨,虧他以前對他的印象蠻好的。柳哥是自己人當然是要偏袒的。這個外來的歌
手居然在咱的地盤胡亂給柳哥潑汙水,小樣的,真不是什麼好鳥。“自己做了歹事兒自己心裡有數。柳哥從頭到尾有說些冤枉你的話麼
?”
鄒清荷拉了拉姜遠華的手臂,意思是讓他不要再說下去了。清荷抬頭看了看柳大哥見他表情如常,知道他不會把羅琨的話放在心上
。柳大哥是有胸襟有氣量的人,怎麼會為別人的一兩句話耿耿於懷?而姜遠華為柳大哥強出頭的心意自己是懂的,心裡是感激的,這朋
友畢竟沒白交。可是,也要給柳大哥留一點寵辱不驚的空間嘛。
柳下溪挑眉,帶著絲絲嘲諷人的神態看著羅琨。後者,陰沉著臉不知道想些什麼。柳下溪心裡並不慍惱,用了最最平和的口氣道:
“就算,你不承認是你親手做的,至少也是知情者。”他揚了揚左手拿著的微型錄音機,幸好這玩意是開著的,羅琨先前的話好好地留
在了錄音機裡了。除了現場的這個物證之外還有這麼多證人在一旁羅琨也是無法抵賴的。
羅琨擰起了清秀的眉頭,冷冷道:“柳Sir要以知情不報的罪名還是窩藏罪逮捕我?”
陳佳俊在一邊放冷風了:“行,你真行。你的臆測能力真高啊,自個兒在一邊揣摩來揣摩去的。你怎麼就不能好好地靜下來聽別人
說話?柳哥有說過要逮捕你嗎?沒說過吧,他只不過請你協助調查。你身為知情人也是有義務要幫助警方調查的,否則告你一個妨礙公
務的罪名。”
有這樣的兄弟真好。鄒清荷對老陳豎起了拇指。陳佳俊眉飛色舞地接受了。
柳下溪的大哥大再次響起,是朱玲的電話,她有些高興的音調傳過來:“柳隊,許螢螢沒有生命危險了。”
“她清醒了嗎?”
“她剛剛動過手術,麻醉失去功效還得等十幾個小時呢。醫生說了,她被人注射了沉睡的藥物一直處在昏迷狀態中。她手臂上的刀
傷是十幾小時前受的,但肋骨脾臟的傷卻是最近幾個小時受傷的,是在她昏迷中被人打傷的。”
“她身上有些什麼物件?”
“除了隨身的衣物之外還有鑽石耳環一對,瑞士名錶一塊。除這些之外就沒別的東西了。”
“她有……受到性侵犯嗎?”
“沒有。”
柳下溪告訴了戴帆,許螢螢目前沒有生命危險了。
“這就好。”戴帆流了淚:“柳Sir,我們能不能去看她?”
“再等等。”柳下溪喚來小陸:“口供錄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