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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樂隊,哦,你們劇團現在誰管事?”
“我,許團長委託我了。有委託書,你們要看嗎?”
“不用了。木令喝醉了沒有說點什麼?”
“讓我想想,我記得當時是鍾家志在照顧他,我離他有兩個人的位置。”戴帆側頭想了想:“喝著喝著他突然哭了起來,說是回不
到過去了,他好想回到以前之類的話。”
陽光之芒…24
看到柳下溪出現在自己面前,鍾家志一副活見鬼的樣子嚷道:“睇到鬼了!”。後來突然想起柳下溪聽不懂粵語,便用彆扭的普通
話道:“你怎麼陰魂不散啊。”
許螢螢聘請的律師態度強硬,不讓鍾家志他們幾個保釋。柳下溪要見被拘留的鐘家志並不難。他對香港這邊警方出示了自己的證件
,申明有事需要找鍾家志取證。由於他是北京辦理此案的相關警員,交接此案的時候與這邊的警員照過面,對方很合作地讓他進了拘留
所(畢竟97很快就到,遲早是一家人嘛)。
柳下溪看著鍾家志,幾天的監禁生涯讓這位懵懵的少年更加頹廢了些。看著柳下溪的神態裡帶著過度的戒備。
“你跟木令是好兄弟吧。”柳下溪不緊不慢地問道,雙手擱在桌面上,他自己的目光就落在自己交疊的手上,這話一出使他們之間
的空氣突然凝重緊張起來。
“阿令點嘛?木令出著事了?”鍾家志對柳下溪的印象不好,此刻他腦子裡想到的當然不會是好事,身子往前俯作勢要抓柳下溪的
衣服,可惜被守在一邊的警察阻住了他的動作。
“他失蹤很久了。二十四天的晚上你們在一起喝酒他跟你說了些什麼?”柳下溪的聲音非常溫和真誠。
“是真的麼?”鍾家志茫然地癱在椅子上:“他們說阿令被許螢螢害死了,是真的啊?”
“誰說的?”
“Rin啊。”
柳下溪無語,這個人有沒有自己的腦子啊,怎麼別人說什麼都信…… “我想知道知道木令喝醉了之後跟你說些什麼?”
鍾家志抓了抓自己的長髮:“記不清了,那天我也喝多了。讓我想想……啊,第二天清早阿令有打電話給我。怪早的,被電話吵醒
後頭痛得要命。”
“他說了些什麼?”
“沒聊上兩句電話就斷了,當時我腦袋昏昏沉沉的,沒聽清楚他的話,好象是叫我過去接他排練。我酒醉沒醒,自己都不打算去排
練,拒絕了他。然後電話斷了,我繼續睡了。”
“你沒去接他?”
“沒有。他是大牌,一直都有經紀人跟著專車接送。”鍾家志咬著自己的唇,聲音有些發抖:“他不會就是那天出事了吧?”
“他打電話給你的聲音怎麼樣?”
“……不記得了。”鍾家志苦著臉道:“他到底說了什麼,我沒有注意聽。”
從資料上查到許螢螢在香港的住處只有一處,位置很偏是一些有錢人的別墅區,住在此處的主人家中都有私家車。附近沒有公車來
往於市區,環境幽美。這房子本來是許螢螢母親的,也不是她母親自己購買的而是別人贈送的給許母的,詳細資料不可考了。許母過世
之後許螢螢繼承了遺產,光遺產稅就是一筆不少的金額。木令跟許螢螢同居之後,顯然沒把自己的機車帶過去,平常出入市區要不就是
經紀人接送,要不就是與許螢螢同車。
“請幫我查一下這個日期有些什麼電話打進這個號碼。”柳下溪很客氣地拜託香港警方。
“您這是查什麼大案子?”對方問。
柳下溪笑笑沒答,香港警方辦事兒沒有北京那邊的條條框框,辦起事來迅速多了。
就在柳下溪去見鍾家志的同一時間,鄒清荷與柯風前往許螢螢住的醫院。清荷坐在柯風的機車後座強撐著僵硬的很不舒服。柯風的
機車跟柳大哥的摩托車是同一型別,前低後高,坐在後座的人只有抱著騎車人的腰靠在對方的背上坐起來才舒服。唉,如果是柳大哥騎
的話他才好意思靠在柳大哥的背上啊。
兩人到了醫院,鄒清荷提著探視病人的水果與營養品直奔許螢螢的病房。
門口有警察,他們被客客氣氣地擋在門外了。
“抱歉,探視時間已過。”迎面走過來的護士目光炯炯地盯著他們一點商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