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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嬪則好奇道:“廡房邊上果然種了美人蕉嗎?舒妃說得言之鑿鑿的。”
鬱宛:……
姑娘,您這重點抓得還真是不一般。
好歹告訴慶嬪那玩意招蚊子,故而行宮的侍者在御駕來臨之前便已拔去。
等對面失望而歸,鬱宛才闔上門繼續補覺。
她現在什麼都不想管了,乾隆那模樣淡定得過分,顯然料定了御前的人不敢多嘴,可行宮到處都是透風的牆,就算舒妃穎嬪不說,也保不齊她們身邊個個守口如瓶。
何況還有花圃裡鋤草澆水的雜役呢,這邊熱熱鬧鬧,難道他們一點都不會打聽?
但這就非鬱宛所能掌控的了,她只能祈禱皇太后跟繼後都愛惜顏面——這事鬧開了,她倆的兒子跟丈夫臉上也不好過罷?
投鼠忌器,她死不打緊,萬歲爺清白無暇的名聲可不能染上半點灰跡。
一覺睡到傍晚,但見春泥已默默在屋內布起了膳。
鬱宛想起若非這丫頭辦事糊塗,一條腰帶都能忘卻,自己本不必被乾隆逮個正著,引出後來是非。
哪知還未說話,春泥已撲通跪倒在地,膽戰心驚地央求道:“小主好歹用了膳再來責罰奴婢,不吃飽會沒力氣的!”
什麼亂七八糟的藉口,怕都是跟她學的。鬱宛一笑差點破功,趕緊板起臉。
春泥在她的目光中漸漸紅了眼眶,吸了吸鼻子道:“小主要怎麼處置奴婢都好,只求別把奴婢趕走,奴婢就心滿意足了。”
千方百計求來永和宮差事,放眼宮中,沒有比貴人主子更好說話的,半點都不用她幹粗活累活——春泥用了三年積蓄才從浣衣局熬出頭,那裡的日子她實在過怕了。
鬱宛本就沒當慣領導,看她這麼可憐兮兮的,心腸哪還硬得起來?
只是怎麼也得給個警告,不然她這主子倒像是白當的,半點權威沒有。鬱宛想了想道:“今次暫且饒你一回,若下次再犯,便把你的月例銀子扣掉,補給新燕,你可省得?”
春泥果然緊張起來,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她可不能成為被扔的那個。
立馬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小心伺候,連那過了水的涼麵都淘澄三遍後才敢奉到主子手裡,油炸後的花生更是小心除去花生衣子,不敢沾染半絲殘皮。
鬱宛就覺得偶爾嚇一嚇她們還是管用的,以前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