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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志當兵

“會不會打臺灣?”

在外地工作28年,終於落定浙江省的辦公室後,杭州的熟人見面時總是將這樣的問題丟給我。他們是把我當作戰爭問題專家,但我實在似被詰問的學生訥訥難以啟齒。

“打不打得過臺灣?臺灣先發制人怎麼辦?”

這樣的問題,又常常似一聲突如其來的炸雷,令我發聾振聵!

從我有記憶之始,“解放臺灣”,“統一全中國”這樣的口號已經成為支撐我們精神生命一支最重要的血脈。

我是炮打金門的第二年出生的。母親說,那一年很熱,天氣很熱,我出生在大暑天,她身上長滿了熱瘡;大陸社會的情緒也很熱,總路線、大躍進、人民公社,搞得熱火朝天。尤其是中國人民解放軍,更是熱點中的熱點,從新中國成立到1985年的大裁軍,抗美援朝、炮打金門、中印邊境戰爭、抗美援越、三支兩軍、珍寶島事件、對越自衛還擊戰,始終是中國媒體的焦點,老百姓心目中最可愛的人,是每一個熱血青年最想加入的熱門行列。這中間一個最大的激勵因素是,打到臺灣去,活捉蔣介石,統一全中國,就連我們這些小孩,總想哪一天能抓住一個“美蔣特務”,成為一個人人稱頌的大英雄。還在上幼兒園的時候,別人問我長大想幹什麼,“當軍官”便是我的堅定答案。這樣的想法帶到學生時代,才知道那是一個很難實現的夢想因為在那個時代,參軍是特殊家庭子女的特殊待遇,是地位和權力的象徵,這樣家庭的孩子有的十一二歲就參軍入伍了,讓我們這些平民百姓羨慕不已。

機會和幸福常常會突然降臨,有一天,操心的父親為我操辦好一切入伍手續,我的夢想攸地變成現實了。

我離家那天是1977年1月2日。

我是帶著家裡惟一一隻裝針頭線腦碎布用的小包和5元錢悄悄離開家到駐紮在杭州清河中學的新兵營集中的。因為我是改大年齡,透過許多關係才當上兵的,動靜大了怕鄰居舉報壞了好事。那幾天,我像生活在雲裡霧裡,思維似乎停滯了,我只知道,部隊將把我的未來帶向非常非常美好的天地。17歲的我,唯一知道做的事就是聽帶兵排長指揮,隨新兵連移動。今天還能記住的帶兵幹部的名字是:牛武錘、姚大海、馬騫。牛武錘當時是班長,河南社旗人,是帶我兵的新兵排長,是他來家訪的,當時正有病臥床在家的母親接待了他。不知什麼原因,他是與我同一年才提的幹部。離開杭州前的那個中午,新兵連放假讓我們回家道別,我們高興極了。全家人圍坐在飯桌邊,看我一人吃完一隻鄰居送來的小烏骨雞,父母說我小時得過肝炎要補一補,我吃得滿頭大汗,然後全家人送我到新兵連,又隨新兵連送我到杭州城站,看我們消失在火車站的入口處。

聽老人說,這年冬天是杭州歷史上最寒冷的一個冬天,西湖上結了厚冰。但我一點都不覺得冷!在那個年代,參加中國人民解放軍實在是太榮耀的一件事。在火車站的站臺上,那種鑼鼓喧天,熱火朝天,人聲鼎沸的場面,今天只有在春運時才能見得到。對我們這批人來說,高中畢業後惟一的出路就是上山下鄉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那種幸運感、幸福感、興奮感,今天也許只有拿過奧運會金牌的人才能體會得到。

當一列“悶罐子”列車裝走800個杭州新兵的時刻,也不知道帶走了多少顆期盼的心。老百姓說,這是華(國峰)主席招的第一批兵,將來肯定前途無量,會出人頭地;這批兵是加入王牌軍的,將來要打臺灣,肯定會出董存瑞、黃繼光、邱少雲······

老百姓的判斷有時缺乏理性,但句句是實話。因為新中國建立以來,杭州從來沒有那樣大批招過兵。粉碎“四人幫”後,人們對華主席充滿著新的希望,尤其在解放臺灣這個問題上,畢竟是中國大陸人民對自己領袖最期盼的功績之一,他們甚至不惜犧牲自己的子弟來實現國家的統一。在那個精神至上、物質極其匱乏的年代,生命對於大陸人民來說是第二位的,榮譽才是第一位的。

氣笛聲鳴,車輪滾動。

那一刻,父親哭了,直到列車的轟鳴聲消失在寒風中才潸然離去。

我們奔赴的目的地是一支揹負許多歷史榮譽的野戰部隊,被譽為“天下第一軍”,至今仍是解放軍最精銳的集團軍,擔負著中央軍委戰略機動部隊的重任。1988年恢復軍銜制後,從這個軍走出去的將軍有近百位,其中有傅全有、梁光烈、陳炳德、史玉孝、吳銓敘、楊德清、李乾元等6位陸軍上將。我所在師的前身是賀龍領導的獨立旅,於1937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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