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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說了這句話,在窗邊的老座位上坐了下來。
老闆是架場的朋友,所以我家的不幸大概聽說了吧,可他端來咖啡時絲毫未曾提起這件事,只是小聲說:“久違了,天冷啦。對此,我非常感謝。”
難得從喇叭裡播放著和著日語歌詞的音樂。我喝了一口未加牛奶的咖啡,靜靜地閉上了眼睛。頭腦中真的快變空洞了。感冒好像好了,但我明白在另一方面身心都已經疲憊不堪。
總是這樣擠滿了人
笑得都那麼高興
可是為什麼
這座城市為什麼
永遠是這樣冷清
無意中聽到這樣的歌詞。聲音沙啞的女聲獨唱。有點像布魯士舞曲,但在旋律中有一種意外的透明感。
城市冷清?——對,城市永遠冷清。不僅如此,有時城市本身就是無窮的恐怖。
突然,這種思考不停地流出到心的表面。
世界充滿無數的視線。壓倒多數的別人投過來的無數的目光——它任何時候任何地方都貼著我不離。想像那也許包括在其中的嘲笑、蔑視、敵意等等感情的一切的一切,我不斷地流淌著白色的血。
擠滿人行道的人們、堵塞的車子的喧囂……城市的喧鬧與擁擠總是在誘我走向無底的黑暗……
“你好,飛龍。”突然被喊了一聲,不由得睜開眼睛,“你好。還記得我嗎?”
“啊——”認出身穿灰綠色長大衣站在桌子旁的她,我吃了一驚,“是——道澤小姐吧?”
“好記性!真是巧啊。”她——道澤希早子彎著腦袋看著我,“坐在這兒可以嗎?”
“當然。請坐。”
脫了大衣,在對面的座位上一坐下來,希早子就要了杯加冰塊的紅茶,儘管天這樣寒冷。
“嗯,上次多謝你了……”我用緊張得連自己都覺得難為情起來的聲音說道,“來燒香了吧。”
“只見過一次面,可……心裡怪怪的。”大衣的裡面穿著像是手織的淺藍色對襟毛衣。她圓圓的大眼睛盯看著我的臉,“不過,真夠你嗆的吧?這個,請你打起精神來呀,架場他也很擔心你。”
“他前些天來電話,叫我再去玩玩,說躲在家裡可不好。這個店你常來?是從學校回家嗎?” ※棒槌學堂の 精校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