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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悲大師微斂了笑意,眸光如電一般的看著沈洪濤:“沈相爺以後要行大善,施大愛,如此才可為沈家再爭一線生機!”
“行大善,施大愛……”
沈洪濤重複著慈悲大師的話,片刻後連忙對慈悲大師恭身:“在下多謝大師開解!”
慈悲大師輕輕頷首,轉身看向沈凝暄略帶審度的目光。
朝著沈凝暄微微一笑,他眯眸一笑,略微恭身:“皇后娘娘,老衲年紀大了,可否為老衲賜座?”
“大師請坐!”
施施然,抬起手來,示意慈悲大師落座,沈凝暄轉頭看向沈洪濤,然後輕擰著眉梢說道:“父親不是想要早些一索得男嗎?即是如此,這大善與大愛,當從眼下做起!”
“啊!”
沈洪濤恍然,連忙點頭“是!是!老臣現在就去!”
語落,他朝著沈凝暄恭了恭身,便請退離去。
目送沈洪濤一路遠去,沈凝暄眉心輕顰,目光悠悠:“慈悲大師,本宮的父親,當真還能生出兒子來?”
“人,只要心中有善念,有希望,則一切皆有可能!”
慈悲大師順著沈凝暄的視線望去,高深莫測的笑了笑,方才視線微轉,與沈凝暄的視線相接:“皇后娘娘此行,不只是與沈相爺一起,來詢問沈家後嗣一事的吧?”
“當然不是!”
沈凝暄眸色一凜,直直看著慈悲大師,輕笑著說道:“大師是新越攝政王請來開解本宮的,本宮的父親,也將大師說的神乎其神,於情於理,本宮都該親自來與大師見上一面,不是嗎?”
“皇后娘娘說的對極!”
慈悲大師淡然一笑,輕點了點頭。
“既是如此,那麼……”輕輕的,垂眸合起手中的佛經,沈凝暄再次抬眸,看向自己對面的慈悲大師:“本宮敢問大師,在大師眼裡,本宮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娘娘是個至善之人!”
深深地,凝視著沈凝暄,眼神之中卻沒有絲毫不敬之意,慈悲大師淡笑著如此說了一句,卻是忽然話鋒一轉,接著又道:“可是卻行著天下最狠辣之事!”
“至善之人?”輕挑著黛眉,迎著慈悲大師的視線,沈凝暄揚起唇角,冷冽的笑了,幽幽反問:“本宮殺了無數的人,手上沾滿了鮮血,大師說本宮是至善之人,不覺得滑天下之大稽嗎?”
聞言,慈悲大師沉聲說道:“皇后娘娘也可以做善人的!”
“善人?算了吧!本宮可不是沈洪濤!”訕訕然,如此說了一句,沈凝暄擺出一副不想被慈悲大師忽悠的樣子,涼涼輕嘆:“燕國初定,局勢上還不穩,不狠不毒,本宮和太子便只有任人欺凌,任人宰割的份兒……現在,在世人眼裡,本宮狠辣無情,這樣他們便會畏懼本宮,本宮也可籍此保護自己和太子,這樣……多好啊!?”
人之初,性本善。
再如何十惡不赦之人,也都有純潔的如一張白紙的時候。
想當然而,沈凝暄也有。
她之所以走到眼下這一步,是為了自保,也是為了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
行善,固然重要。
但是,在某種特定的環境下,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她,現在別無選擇!
“這樣是很好!”
慈悲大師十分贊同的頷首,卻又接著問道:“可是皇后娘娘為何,最後用的是問句,而不是肯定之語呢?”
聞言,沈凝暄臉上的笑意更深,眸光卻漸漸深邃。
慈悲大師見狀,蹙眉輕道:“其實,皇后娘娘心中也有搖擺!”
“是!”
沈凝暄的聲音微頓,苦笑了下,緊接著又道:“但是這條路,是本宮選的,本宮即便是哭著,跪著,也一定會把它走完!”
“皇后娘娘……”
定定地,看著沈凝暄,慈悲大師皺眉說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如今您選的路,已然通天,過去的,事情過去了,該死的人,也已經全都死了,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每個人都會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應有的代價,而您……日後您只需一心向善,為百姓安危著想,便可洗刷今生孽債!”
“什麼叫該死的,已經全都死了?”
因慈悲大師的一句話,沈凝暄周身都散發著冷冽之氣,伸手握住桌上的佛經,她因太過用力,指關節都開始微微泛白,神情激動道:“對於本宮,你到底知道什麼?若果真如你所言,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