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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一切我都不會忘記,那如夢一般的五個年頭已經深深的刻在我的心上,每分每秒都值得我永世珍惜。
即便斗轉星移,滄海桑田,我都不會忘卻!
今天的蝶谷陰陰的,然而卻湧動著不一樣的氣流,那風吹進我漠然的心底,將一切的美好重新喚起。
翻雲騰霧西涼望(一)
我終於慢慢的從師傅離開的陰影中走了出來,笑容也多了起來,小虎說的沒錯,除了師傅,這個世界上還有更多人值得我好好的活下去。
正當我嘗試著想好好珍惜身邊人的時候,小虎卻要離開了。
當他用那淡淡的口吻告訴我,他要離開的時候,我那千瘡百孔的心不情願的抽搐了一下。師傅剛走,你也要離我而去嗎?
“你……”重逢的這些日子以來,小虎雖常常陰這一張臉,看不透他在想什麼,然而他總能在我最需要他的時候出現,看透我一切的不如意。當我他的存在想得那麼理所當然時,他卻要離開,“有什麼急事嗎?”我問的小心翼翼,不想他看出我的異樣,卻著實不想就這樣分別。
“恩。”他點點頭,神情有些猶豫,卻始終沒多說什麼。
聽著他那簡短的回答,我陷入了沉思,良久我輕聲道,“其實我很想知道,這五年你究竟是怎麼度過的……”
望著他額上淡淡的疤痕,原本白皙的面板呈現出日曬的麥色,那稜角分明的臉上流淌著淡淡的滄桑,這樣的神情本不該在未滿二十的小虎臉上出現。我總覺得他有事瞞著我,面對小虎我總希望彼此是坦誠的。
他聞言,冷漠的臉上掠過一絲異樣,“你知道,我是不會害你的……”那聲音很輕,但一字一句卻似錘在我心上。
“我知道你不會害我。”我看著他,心頭悶得發慌,“可是我一直認為你我之間不該有什麼隱瞞,我很想知道這五年你究竟受了什麼樣的委屈,為什麼我看到你總覺得莫名的心痛?”這話一出口,我便有些後悔了,小虎不願告訴我,定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可我卻耐不住好奇的心。
“說出來,我雖沒能力幫你解決,可是……”我也不知道待我知道了他的一切能幫他做些什麼,這理由連自己都說不出來。
“妖精……”耳邊傳來熟悉的稱呼,多少年了,這個兒時衝動的稱呼竟成了一把開啟塵封記憶的鑰匙,聽到的剎那彷彿是最溫暖的春風吹過我的心房,“我與師傅去了西涼。”
他終於肯說了嗎?為何他的眸中藏匿著無助,像一個藏匿著傷口的孩子,硬生生的被揭起,我忽然覺得周身一陣發寒,越發後悔問這愚蠢的問題了。
“其實……”我心痛這樣的小虎,想讓他不要再說下去了。
然而他卻未在意我的阻止,繼續慢慢的說下去,每一句話都彷彿從最痛苦的回憶中道出,“你走後,我跟著師傅去了西涼,師傅待我很好,教了我很多功夫……”
我沉著心,默默的聽著,不放過任何一個字,一段痛苦的訴說最需要的是一個安靜的聆聽者。
隨著那低沉的聲音響起,小虎的話似有一股魔力,帶著我漸漸回到了五年前……
小虎叫蕭憶,這還是李娥告訴我的,可在這之前,小虎其實叫江憶。
五年前,小虎隨著“源山道人”去了西涼,本是辦些私人的事情罷了,不想那一待就是五年。
五年裡,道長信守了他對我的承諾,用心的教小虎功夫,加之小虎天資聰穎,短短一年便小有成就。有了功夫的小虎當然想到了報仇,然而道長卻時時勸他放下心中的怨念,莫要身陷仇恨的深淵裡。在道長的言傳身教下,小虎一天比一天成熟,功夫更是越來越精湛,這原本是極好的。
然而就在三年前,卻發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
那日“源山道人”帶著小虎去見一個好友,那人名叫袁闋,原是炎族的大將,在段天統一西涼的時候曾與段天大戰於汲野,由於炎族兵力薄弱,雖殊死抵抗卻最終負傷而敗。大敗之後,袁闋本要一死謝罪,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竟苟活了下來。從那以後,他便隱居山林,不再出現於世人面前。
他與“源山道人”本事年輕時的好友,兩人志趣相投,常在一起比試功夫。那日道長帶著小虎去見他,本是為了敘舊,沒想到他一見到小虎就彷彿著了魔一般,一直盯著小虎看。小虎年輕氣盛當然有些氣惱,開口便問他在看些什麼。沒想那袁闋不但未惱,還開口問他的姓名,這一問竟帶出了小虎深藏已久的身世。
原來小虎的父親叫蕭敬山,是炎族另一名大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