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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自信滿滿的點頭,唐宋八大家,中國五千年的深厚文化積澱……我終於派上用場啦!
幾日後,由我口述,玉鳶執筆。鳴鳶酒樓四壁上掛滿了我剽竊來的詩句,在最豪華的雅間裡,我甚至擺上了李白的《將進酒》。
“小錦,這些都是你寫的?”玉鳶不可思議的看著我,眼神中充滿了因為文化共鳴而產生的光輝。
“呵呵……呵呵……”我笑得心虛,心中默唸:
竊書不算竊,剽詩不算剽。阿彌陀佛……
歌盡桃花扇影風(三)
“鳴鳶酒樓”經過了一整個冬天轟轟烈烈的改造,第二年春天的時候生意果然比以前更好了。不但城裡的那些達官貴人還是一如既往的光顧這裡,就連那些兩耳不聞窗外事的讀書人都開始光顧酒樓了,這其中當然少不了那些詩句的功勞。
由於酒樓的關係,我的“行雲醫館”也順便沾了光,公道的價格和過人的醫術讓醫館的生意如日中天,冬末春初天氣突變的時候,前來看傷寒的病人差點擠破了我這個小小的醫館。沒辦法我只好建立了一個預約制度,小病小痛必須先掛號再看病,至於急診當然是另當別論了。
我要給病人看病沒時間,這個掛號的任務自然就落到了影堯的頭上。一開始他還很不願意,在我的死纏爛打下,他只好悻悻的同意了。但是放下話來,只在最忙的時候幫我幾天,我像小雞啄米似的點頭答應。心中卻暗想,沒簽合同,他幹幾天還是得我這個老闆說了算。
影堯來醫館幫忙的幾天裡,醫館的秩序果然有條了許多,每個病人都能根據病情及時的就醫,情況很是樂觀。
很快溫暖的春風驅趕走了整個寒冷的冬季,一年中最美的季節悄然來臨。然而我奇怪的發現,來醫館看病的病人還是沒有減少的趨勢,甚至出現了往上增加的勢頭。更讓我奇怪的是,那些來看病的大多是年輕姑娘,當然也參雜著不少上了年紀的婦人,她們往往都說自己頭痛、傷寒,但從脈象看卻又查不出一點原因。其中有幾個執著的,一定說自己有病,三天兩頭的往醫館跑,幾乎把我弄到崩潰。害得我有那麼幾天,一聽到女子的聲音,一顆心就直哆嗦,生怕又是哪個“病入膏肓”的姑娘。
這樣的情況持續了好一段時間,最後我終於從掛號臺下那大包小包的禮物裡看出了原委。原來,這些大小姑娘們都是衝著掛號帥哥來的。於是我囧了……
“這是什麼?”我指著一個鵝黃色的紙包,好奇的問影堯。
“街口的那個蓮花送的,好像是什麼糕點……”影堯看了那包袱一眼,淡淡的說。
“糕點?”我愣愣的看著影堯,不可思議的問道:“可是我好像五天前就看到過這個紙包了……”
影堯瞟了我一眼,“是啊,那個蓮花不是五天前來看過病嗎?就是那個時候送來的。”
五天?!
汗……我盯著那包傳說中的糕點,透過那層點點油漬的紙,我似乎已經能看到裡面慘不忍睹的糕點了。
“那……那這個呢?”我指了指一個大大的紅色的木盒子,心中升起不詳的預感。
“這個?”鳳目隨意的挑了挑,“那個城官的女兒送過來的,說是什麼天竺鼠……”
“啊!”我驚叫一聲,差點沒跳到藥櫃的檯面上,如果我沒記錯,這個盒子送來已經有八天了。別說是天竺鼠,就是米老鼠也變成唐老鴨了……怪不得這幾天老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我還以為是藥材發黴了,敢情是這盒子裡發出來的。
天哪!這是什麼世道啊,為什麼古代也會有如此瘋狂的FANS?
“你怎麼不早說啊?”我躲到藥櫃後面,怨恨的盯著影堯,一想到我和一具老鼠的屍體公事了這麼多天,我就就得全身發毛,異常噁心。
“又沒什麼用處,還不如一邊放著呢。”影堯嘲諷的看了我一眼,口氣像在說和自己一點關係也沒有的事情,“人笨也就算了,膽子還那麼小,你說我不要你還有誰要你啊?”
“沒用處?!”我自動避屏了影堯的後半句話,質問道,“那你為什麼還把是誰送的禮物記得那麼清楚?”
“習慣了……”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眼中甚至沒帶一絲感情。然而我的心卻咯噔一下,一股莫名的酸楚湧上心頭,竟不知接下來該說些什麼。
氣氛因為我的沉默而變得尷尬起來。
他似乎也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勁,動了動嘴唇卻最終沒說什麼。
“那個……”我勉強提起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