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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郡主被劫王爺應當立馬派人去找,怎麼還特意跑來讓非揚幫忙?”
“非揚有所不知,老夫的這個忙有些難以開口……”說完乾脆毫不客氣的盯著我,彷彿是說給我聽的,頓時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
“王爺但說無妨!”非揚繼續與他周旋。
“那劫走娥兒的賊人留下了一張字條。”他說著,胖胖的手伸了伸,一旁的侍衛忙遞上一樣東西,我一看是張字條,“顧將軍請看。”
非揚接過字條,忽然臉上一變。
“恕非揚不能答應王爺,王爺請回吧!”不知為何,非揚忽然一臉堅決,臉色差極了,竟然還向王爺下了逐客令。
這可急壞了一旁的王爺,沒收回來的手已經開始顫抖了,“這可怎麼行?沈姑娘若不肯幫忙,老夫的娥兒肯定是死定了啊!”
怎麼又扯到我身上來了?我聽得一頭霧水,不由分說奪過非揚手中的紙條,一行娟秀的字型赫然在目:
欲保郡主平安,還請當日壽宴之上假扮郡主的姑娘,七月初五到梅嶺一會。
我當時就愣在那裡了,良久才抬起頭,非揚與七王爺正直盯盯的看著我,非揚的眼裡充滿著不安,神情很是焦慮。
對方是誰?為什麼要見我?又為什麼要用這種方法?
此時我的腦子中唯有無數解不開的疑惑。
似曾相識憶歸來(二)
明日就是七月初五。
我決定去梅嶺,非揚沒有反對,不過從他擔憂的眼神裡我知道,事情也許並不那麼簡單。
“我決定去,你不生氣嗎?”我小心翼翼的問他,眼前忽然浮現出那日他看到字條時驚恐的神色,我知道他不想讓我冒險。
“當然生氣。”他攬過我的肩,“可是生氣有什麼用,你的脾氣我又不是不知道。”我知道他是瞭解我的,因為了解我所以常常順著我,心頭忽然一陣暖熱。
“非揚……”我喚了他一聲,伸手圈過他的腰,臉貼在他的胸口上,“別擔心,如果那人要對我不利,我會放毒的。”說完還揮了揮拳頭,裝出一臉兇狠。其實我心裡怕得要死,可是好奇心終究驅使著我去尋找答案,也許和那日襲擊我的黑衣人有關,也許又和師傅有關。我想到了影堯,他追問我師傅的下落,似乎有很重要的原因。何況也不想其他人為我受傷,畢竟郡主是無辜的。
“傻瓜……”他寵溺地握住我揮著拳頭的小手,他的手掌很大幾乎包住了我的手,手指修長骨節分明,是一雙拿劍的手。“我怎麼會讓你出事呢?他敢動你一個指頭,我就會刺穿他的心臟。”他握著我的手緊緊的,眼中忽然閃出殺氣。
“你?”我驚奇的看著他,“你要陪我一同去?”我一直以為見劫匪應該單槍匹馬,不過想起來,紙條上也沒有要求我單獨去。
“當然!”他伸手抬起我的下巴,英俊的臉龐靠的近近的,嘴角揚起好看的弧度,溫暖的鼻息打在我臉上,“不然我怎麼會答應你去冒險?
月如鉤
夜色有些撩人,我本能的將脊樑倚在走廊的柱子上,臉色潮紅。
他的唇覆了上來,溼軟地侵入我的舌。
我們的第一個吻,一個很溫柔很溫柔的吻,就是細細地糾纏著,彷彿第一陣春風拂過乾枯的草原,茸茸的綠色覆蓋枯黃,零星的野花也慢慢盛開,漫長冬季過後一個美麗的等待。
就這樣纏綿著,他的手忽然伸進我的衣襟,我敏感的身體徒然顫抖了一下,就是那麼一下,他卻離開了。
“怎麼了?”我喘著氣,臉燙燙的,羞澀的詢問。
“你害怕了嗎?”他反過來問我,手撫著我潮紅的臉蛋,笑意婉轉,目光如行雲流水般落下。
“不……”我咬著牙搖搖頭,我知道這一天總要到來,可是不知為什麼我總覺得有些突然,一想到他即將離開我上戰場,我的心就被什麼揪住似的,生疼生疼……
他彷彿知道我在擔心什麼似的,“等解決了明天的事情,我就修書給父親,讓我們成婚。”他一把將我樓在懷裡,“這是我給你的承諾。”
一顆心似乎從很高很高的地方緩緩落下,前所未有的安心感籠罩在我的心頭,我不是個拘泥於婚姻的女人,但是當他陪在我身邊,關心我、愛護我、替我擔憂、與我分享快樂的時候,我忽然很害怕,害怕失去。所以我和普通女人一樣,想用婚姻來牽綁住所有的美好。
“在這之前……”他拉開我,雙手按住我的肩頭,“我不想就這樣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