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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囊荷包等物。
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所以方才他們遠遠看出這一身少年氣的人是個女子才會躲開不管。因為一旦伸出援手就會被賴上。
十次有九次假,至今尚未碰到一次真。
不不不,還是碰到了,就是這次,偏偏唯獨這次沒管。
這叫什麼事啊。
至於坊間那些嚇人的名頭,皆因王爺把皇上氣得要殺子。不過那也是有原因的。只是一傳十十傳百等傳到坊間,真實原因早被傳沒了。淨是些亂七八糟的說辭。偏偏那件事還不能張貼告示澄清。
“大逆不道啊。”朱玉感慨。
寧王心說早知如此,何必——攤上這麼多事,換成他恐怕也只能兵行險著,“把她弄醒。”
男女有別。朱玉示意葛氏過去。
葛氏連忙爬過去按住孫薔薇的人中。孫薔薇悠悠地睜開眼睛,看到熟悉的老臉嚇一跳,然後笑了,“你也死了?”
葛氏的呼吸驟停,臉綠了。
寧王被他的口水嗆著。
朱玉等人更是忍俊不禁。
“姑娘,你還活著。”朱玉忍著笑說。
孫薔薇眨了眨眼睛,見他並沒有消失,心說還不如死了算了,立即又閉上眼睛。
朱玉又好氣又好笑:“不給你父母報仇了?”
孫薔薇猛地睜開眼睛,死要死,仇也要報。起身揮開葛氏,面朝寧王跪下,“王爺,民女方才對皇上大不敬實屬無奈之舉。請王爺為民的爹孃做主。若能拿到真兇,要殺要剮悉聽遵命。”
寧王平生最討厭別人這麼跟他說話,什麼叫拿到真兇再悉聽遵命:“當街辱罵當今聖上,本王不幫你,你也活不到今日午時。”
孫薔薇心說這還用你提醒:“那民女就一頭碰死在你面前!”
寧王臉色微變。
——威脅他上癮了?
朱玉心驚膽寒,好烈的性子:“姑娘,王爺說的不過是氣話。”輕咳一聲,想想措辭,“這也不能怪王爺。要是換成你,可能比王爺還生氣。”
聽這意思就是幫她,她恐怕也得付出慘痛代價,比如生不如死。孫薔薇便不再客氣:“我確實是個自私的。可我看到有人喊救命也不會無動於衷。尤其還是百姓供養的皇家子弟。我家酒樓每年交的稅雖說不多,也足夠養活你們六位。”
圍上來看熱鬧的路人紛紛大著膽子打量寧王,不愧是“活閻王”,心真硬啊。
寧王感到尷尬,在此地待不下去,“來人,去——”順天府,順天府尹好像在宮裡。刑部——刑部尚書好像病了,“去把刑部侍郎給本王找來,還有仵作。”
葛氏和馮氏下意識起身阻攔。寧王淡淡地瞥她二人一眼,兩人頓時嚇得匍匐在地。
孫薔薇又不敢相信地眨了眨眼睛,寧王幾個意思?要管這事不成?
寧王:“本王今日就讓你看看,天子治下有沒有一個好東西!”
孫薔薇頓時有點心虛。
隨後一想她心虛個什麼勁兒。寧王是尋常人家的紈絝子弟就算了,堂堂王爺拿著朝廷的供養,為民請命是他應該的。
“不好說。”孫薔薇神色淡淡道。
寧王氣得指著:“你——”
路人不由得睜大眼睛,這姑娘可真不怕死。
孫薔薇聽不見他們的心聲,否則不介意告訴諸人,能活著誰想死。可大庭廣眾之下罵了當今聖上,皇家不計較,文武百官也能要她的命。
不過是今天死還是明天死的問題罷了。
既如此,何必再窩窩囊囊說一半留一半的,“王爺有所不知,民女的父親已下葬,在城中查不到什麼。民女家中早已經被這些蝗蟲洗劫一空。”
四人猛然抬起頭,對上寧王的冷臉又慌忙把話咽回去。
寧王:“那就出城。”
朱玉小聲提醒:“朝食。這事怕是得費些周折。”
寧王不由得輕撫胃部,挑個隨從在此地等候,又吩咐朱玉看住了葛氏等人,然後大步朝南走。
孫薔薇楞了一下,然後爬起來,冷風拂過捱了巴掌的半邊臉生疼生疼讓她不由得停下來。孫薔薇心說反正都要死,不能帶著憋屈死。然後直直地朝葛氏走去,朝她臉上一巴掌,接著朝馮氏臉上一巴掌,朝她堂兄堂弟身上踹一腳。
寧王轉過身就看到沒有任何防備的四人滿臉驚愕。
朱玉忍不住吞口口水,離他主子近一點——這姑娘太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