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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蓮步輕移,身形款款,徑直坐在了薛蟠身邊。笑問道:“今兒風風火火的將我請了來,總不會是幾日不見,越發思念吧?”
“自然是有個事情想要求你。”薛蟠起身,衝著雲兒笑道:“就是不知道你舍不捨得將你壓箱底兒的絕活教出來?”
“教誰?”雲兒挑眉,調笑道:“該不會是教你吧?”
薛蟠搖了搖頭,起身說道:“你跟我來?”
於是兩人相攜到了梧桐苑。彼時薛寶釵正呆在書房練字,聽見鶯兒在外間招呼薛蟠喝茶,有些狐疑的放下了毛筆,轉身出來。待瞧見一身花枝招展,愈發風騷的雲兒時,不由得一愣。
薛蟠趕緊招呼道:“寶釵過來坐,這是我的朋友雲兒,特地來探望你的。”
寶釵心中雖然莫名,但面上還是很體貼大度的笑道:“見過雲兒姐姐。”
雲兒起身,仔細打量一番後,開口讚道:“寶姑娘好顏色。”
寶釵淡然一笑,回說道:“姐姐才是風姿綽綽,妹妹望塵不及。”
雲兒回首,衝著薛蟠問道:“你該不是讓我教她吧?”
薛蟠頷首笑道:“正是。你可千萬別藏私。”
雲兒一臉驚異的說道:“大爺是玩笑著說話吧?”
薛蟠一臉正色道:“你看我像玩笑嗎?”
雲兒頓時啞然。回頭看向薛寶釵的時候,發現她也是一臉的驚訝。
讓一個閱人無數專職勾引男人的妓、女來教導一個即將成親的大家閨秀如何攏住男人的心――薛家大爺你不要太有才啊!
霎時間,兩位姑娘都有些尷尬起來。
薛蟠見狀,笑眯眯的說道:“要不你們先坐下來聊一會子,等漸入佳境了再說正題也不遲。”
寶釵二人無法,只得彆彆扭扭的坐了下來。一時間你擺弄裙角,我鼓搗茶杯,都低著頭不說話。薛蟠看了一會兒,清清嗓子試探道:“要不……我先說?”
一句話未盡,兩人立刻抬起頭來,目光灼灼的盯著薛蟠。虎視眈眈的模樣還嚇了薛蟠一跳。
沉默半日,還是雲兒惴惴的媚笑道:“要不……大爺出去逛逛,我和寶釵姑娘慢慢聊著?”
薛蟠見狀,嘿嘿笑了兩聲,趕緊說道:“這樣也好,這樣也好。”
說著,便起身出了梧桐苑。在門口站了一會子,只覺得裡面還是鴉雀不聞,有些緊張的雙手搓了搓,這才轉身走了。
剛在院子裡沒走了幾步,就見門房上過來傳話說宮裡來人吩咐薛蟠即刻進宮。薛蟠臉色一黑,面容皺成了一團。不甘不願的回了溫柔鄉穿戴已畢,這才吩咐馬車一路直往皇宮。
進了養心殿,就見徒臻一臉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口中言道:“一個多月不曾進宮,在家中忙活什麼?”
薛蟠搓了搓手心開口笑道:“天寒地凍的,哪裡忙活什麼呢?不過是貓在家裡避寒罷了。”
“沒忙什麼?”徒臻順手將硃筆掛在景泰藍的筆架上,漫不經心地開口道:“沒忙什麼你打發人哨探忠純親王府的事兒?”
薛蟠聞言,臉色一凜,開口問道:“忠純親王知道了?”
徒臻但笑不語。
薛蟠有些惴惴的看了徒臻一眼,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生怕一個不小心將寶釵牽連進來。
徒臻見狀,搖頭笑道:“他自是不知道的。我早就吩咐粘杆處的人幫你收拾乾淨了。只是心中略存疑慮罷了――你調查忠純親王府做什麼,該不是懷疑他什麼吧?”
徒臻襁褓之際被抱到養母身邊生活,小小年歲便懂得如何察言觀色,掩蓋心思。後經歷了那番殘酷的奪嫡生涯,早就養成了多疑冷漠的性子。兼之親生母親的作惡偏心,胞生兄弟的恨之愈死,越發讓他對宮中人士心懷芥蒂。所以對於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忠純親王也不能完全的信任。
登基之後又礙於上皇的積威太重,性格便愈發的剋制隱忍,但越是壓抑反撲的慾望便愈強。他很難真正相信一個人,可若是真的把誰放在心上,便恨不得時時刻刻知道他在做什麼。且因為手中掌握血滴子和粘杆處的緣故,徒臻相比於帝王光明正大的下旨詢問,更習慣於直接暗中調查。薛蟠此番派人哨探忠純親王府的事情他第一時間便知道了,再三查訪過後,也沒發現忠純親王有什麼異動,心下狐疑,便顧不得旁的,徑自找來薛蟠當面問對。
徒臻的心結薛蟠自然曉得。所以他很大方的公開了自己所做的一切事情,完全沒有半點兒隱瞞的意思。除了這一次調查忠純親王――千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