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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了。該不會是走親訪友吧?”
不過若是走親訪友,自然是要住到對方家裡的,何至於住客棧呢?
果然,就聽馮淵開口笑道:“不過是想陪著我家娘子各處轉轉罷了。先時已經去了蘇州和揚州,又聽人說京中繁華,倒是其他地方無可比擬的。恰好草民也想在京中發展一番,便趁著年前走動走動。此番過來,也順道收整一番。”
過的倒是挺有情趣。
薛蟠點了點頭,又問道:“你在京中的兩項商鋪是做什麼的,說來聽聽,興許我能幫得上什麼忙也未可知。”
馮淵見了,連忙推辭道:“已經仰仗小侯爺的恩德許多了,豈可再沾著侯爺的光處理家事。倒叫我十分不好意思了。”
薛蟠滿不在乎的擺手說道:“我們不過是隨意說話罷了。且我真心拿你做朋友,你又何必如此介意?何況我家也是商人起家,既如此興許大家也是合作的關係。你不妨說出來聽聽,若是沒有利潤單單虧本的話我也就算了。”
馮淵見他如此說了,推脫無法。少不得開口說道:“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生意。不過是一些建築木材和西洋最新出來的機括玩意兒罷了。公子也知道,我家在金陵便有幾處山林,如今木材長成,成色倒也十分不錯。恰好運過來一批,準備來年開春之後投放在鋪子裡了。”
這恰恰是想瞌睡就送來枕頭啊!
薛蟠聞言,一陣大喜,連連說道:“真是巧了,真是巧了。”
馮淵不解,連問為何,
薛蟠便把今日早上吩咐京中各個管事南下采買石材磚瓦等事說了。馮淵也舉得巧合的不可思議,兩人遂低頭商議,不過幾句話的功夫,薛蟠即刻以高出市場價格五成的標準買下馮淵帶來的木材和西洋機括。瞬息之間,馮淵手上的東西便全歸薛蟠了。
無心插柳柳成蔭,薛蟠心情越發好了,當即開口問道:“你適才說想要在京中發展一番。準備做什麼生意,可選好了商鋪門臉兒,若是沒有的話我倒可以幫一把。”
馮淵自然又是一番感激涕零。
薛蟠索性好人做到底,得知馮淵在京城並沒有落腳之處,直接吩咐姚濱派人在京中找尋一處位置不錯,三進三出的宅院送給馮淵。馮淵執意不受,非得將置辦的銀錢還給薛蟠。薛蟠也不推脫,揮揮手示意姚濱收了記在賬上。
一應事務不過在一天之內辦成。到了晚間掌燈的時候,馮淵看著面前錦盒當中的地契,暗暗咋舌。
剛進京的時候就聽說忠信侯府現如今是聖上身邊的紅人,風頭無兩。馮淵開始還不以為意,現如今看來,單從這辦事效率來看,薛家勢力可見一斑。
晚間的時候,薛之章也回來了。馮淵照例是一番磕頭謝恩。
薛之章對於這個自己也參與了一份的好人好事還有些印象。當即相請馮淵留下來吃晚飯。因為秦氏之死有些鬱郁的薛夫人也饒有興致的接了馮家娘子過來,待看到玉雪可愛被包在襁褓裡的大丫的時候,眼睛都快直了。連連嘆道:“不知我家蟠兒什麼時候能讓我報上孫子。”
晚飯的時候,自然是甄英蓮和薛家的女眷一起吃飯,而馮淵則陪著薛家父子一處喝酒。期間寒暄客套不必細說,晚飯已畢,將人送到客院兒安置後,薛夫人披散著頭髮和薛之章商議道:“蟠兒過了年也十六歲了,是否可以商議一下他的親事了?”
薛之章饒有興味的開口笑道:“怎麼,今日瞧見大丫你眼饞了?”
薛夫人衝著薛之章笑道:“你難道不想做祖父嗎?”
薛之章默然片刻,開口說道:“蟠兒的婚事,興許不能由我們自己做主的。”
薛夫人狐疑的皺眉問道:“老爺的意思是?”
薛之章輕嘆一聲,開口說道:“聖上剛剛登基,根基還不算太穩。現在這節骨眼兒上咱們薛家的一舉一動都惹人注意。稍有差池便落得家族衰敗的下場。依我看蟠兒的婚事還是暫且擱置著,等朝政明朗了再說吧!”
薛夫人聞言,有些不滿的說道:“上朝做官,為的不就是光耀門楣,光宗耀祖。現如今連兒子的婚事都避諱這個,避諱那個,還沒有在金陵的時候自在。”
薛之章輕輕拍了拍薛夫人的肩膀,開口勸道:“不必心急。只要我們竭力輔佐聖上坐穩了位置,蟠兒的前途是不必擔心的。到時候青雲直上,還怕沒有閨閣女子喜歡他不成?”
薛夫人轉念一想,可不是這個道理。只有自家的身份地位越高,求娶的女兒才有更多的選擇。薛夫人心中,自家兒子肯定值得最好的,哪怕娶公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