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股巡覽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清晰了。也難為薛之章這個古人,竟然從薛蟠半拉可及的話語中迅速整理出一番思路,在腦子當中過濾後又立刻描補出來一套章程,心中擬了草章,直覺運作這事有了眉目之後,又立刻問道:“這茶園子這邊都還好說,只是珍珠養殖一項,你可有了底氣?”
雖然薛之章問的委婉,薛蟠也立刻明白過來。當即將養殖珍珠的技巧說了出來,還顛顯的想要寫出一套方案來,只可惜薛蟠的文化功底實在不給力,想出十個字竟有九個半是不會寫的。薛之章看在眼中,一陣的搖頭苦笑,只得自己將潤筆這活計接了過來,一併說道:“儘管不愛讀書,可好歹也練練字,不說寫的出手,你總得會寫才是。”
又道:“難為你師傅還是個名冠大江南北的清流名儒,怎麼竟收了你這麼個不學無術的東西。”
“若光是不學無術還好一些,可惜這小子還竟做些有辱斯文的事情來。”門外傳來一陣斥責。
薛之章眼睛一亮,笑著寒暄道:“外面可是莊先生,天冷嚴寒,趕快進來才是。”
門扉被推開,一個身著布衣,面目清雋的中年男子微笑著走了進來。周身儒雅之氣渾然天成。待看到一旁霎時間如耗子見了貓般躲到薛之章身後的薛蟠,不由得笑斥道:“你做什麼露出那副形狀來,我還能吃了你不成?”
薛蟠舔著笑臉叫道:“師傅早上好!”
“都已經申時了怎麼你覺得早嗎?”莊先生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道:“既然你覺得早也無妨。正所謂一年之計在於春,一日之計在於晨。如今正是春季,你又覺得尚早,不如和我一道回去讀書吧!”
“師傅……”薛蟠聞言,立刻扁了嘴巴,苦了面容,皺皺巴巴的看著莊遊,可憐兮兮的聳了聳鼻子,道:“我今天在外頭忙了一天,可累可累了。”
言畢,眼巴巴的看著莊遊。雙手合十,握成拳狀,放在胸前不住的前後搖晃。莊遊看在眼中,忍俊不禁的笑出聲來。
“多大年紀了還學著小兒形狀,也不嫌害臊。”看著薛蟠依舊是天塌了的悲苦模樣,不由得擺了擺手,朗聲笑道:“算了,今日且放過你。不過從明天開始,你須得認真學業,按時去我那裡上課才是。若是再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胡來,為師真的要從嚴管教了。”
果然如此,薛之章好笑的搖了搖頭。這話從兩年前就開始說,到了如今,威力也就不怎麼有了。
薛蟠聽得連連點頭,口中不斷奉承著:“就知道師傅心腸好,一定捨不得罰我的。”
語畢,從懷中鬼鬼祟祟的掏出一本書籍,塞給莊遊道:“師傅,這是我在外頭給您陶登的好書,你可仔細收著,千萬別被人發現了。”
莊遊一臉寵溺的揉了揉薛蟠的腦袋,將那本書接了過來,待看到上面的字跡之後,瞳孔微縮:“這可是失傳的古籍,你又是從哪裡陶登出來的?”
“啊?”薛蟠立刻支支吾吾起來,下意識的撓了撓臉吞吞吐吐的道:“就是……朋友借給我的唄!師傅上次給你的書你看完了吧,到時候我還得換回去呢!”
莊遊目光閃爍了一番,剛要開口追問,卻見薛之章在一旁不動聲色的搖了搖頭,遂也不再追究了。
薛蟠見狀,立刻找個藉口跑了出來,彷彿受了驚的松鼠一般“嗖” 的溜了,看得薛之章和莊遊一陣好笑。
笑過之後,莊遊狐疑的看了薛之章一眼:“子非(薛之章的字),你怎麼從來就不讓我問這個?自從兩年前蟠兒斷斷續續的拿回一些失傳了的古籍來,我就覺得奇怪。這種東西,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至少在我的印象中,整個金陵城內都沒有一家能拿出這種東西來。蟠兒年紀還小,個性又單純,竟然在外面認識了這種不知深淺的人,我很是擔心啊!”
薛之章聞言,也是一陣苦笑。“少遊(莊遊的字)你有所不知,自從兩年前蟠兒第一次拿回來古籍又什麼都不肯說之後,我就派人在後頭悄悄跟著他了。他隔一段時日必然會去一次鬼霧林,回來之後就會給你帶一本古籍來,這件事情你可知道?”
“哦?”莊遊心下一驚,開口問道:“你的意思是……鬼霧林裡頭……”
“薛蟠這個孩子雖然性格單純,但是福緣深厚,想必又投了什麼隱士高人的緣法也未可知。我只知道這兩年來蟠兒的身子骨愈發的見好了,再也沒有纏綿病榻的時候。這於我而言,就是最大的好事了。剩下的,也就不必深究。”薛之章嘆了一口氣,道:“也許人家就是不想和我們多做牽扯呢!我冷眼旁觀這兩年那高人對薛蟠著實不錯,我也就無所謂了。這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