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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門。”
“也興許是有人執意邀請薛伯母和妹妹,盛情難卻,薛伯母只好匆匆趕去了呢!”林墨之心下一動,突然想起適才聽說的一件事來,不由得出聲說道:“我倒是聽說今兒下午南安王府有一場宴會,邀請了京中大部分勳貴之家。興許薛伯母就是去赴這場宴會了呢!”
“啊?”薛蟠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和甄家有過節的那個南安郡王府?”
“你也知道了?”林墨之詫異的問了一嘴,開口說道:“我正想和你說呢!因祖上戰功顯赫封了異姓王的緣故,這南安王府在京中的行事向來比較霸道。南安太妃現如今又因為甄側妃的事情對甄家有了成見,你們薛家和甄家關係那麼近,要小心著他們才是。”
不過薛蟠已經不關心這個了,他心中隱隱覺得不妙。當即穿上衣服開口說道:“不行,我得過去看看。黃鼠狼給雞拜年,總覺得他們沒安好心。”
話音未落,只聽前院兒突然傳來一陣吵嚷聲。薛蟠兩人相視一眼,立刻推門而出。正巧看見面色不愉的寶釵被薛夫人摟著從外頭走了進來,身後跟著的林黛玉一臉的不忿之色。就連一眾丫頭隨從都垂頭喪氣的,形式瞧著十分不對。
薛蟠心下一驚,立刻上前問道:“這是怎麼回事,讓人欺負了不成?”
寶釵抬頭瞧見一臉關切的薛蟠,忍了一路的淚水潸然而下。只嗚咽了兩聲“哥哥”,就哽咽的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見此形狀,薛蟠就是再笨也明白寶釵是被人欺負了。當即氣的火冒三丈,怒聲問道:“誰敢欺負我妹妹?”
“是南安郡王府的郡主還有南安太妃。”沒等薛氏母女說話,林黛玉就忍不住的出聲說道:“她們下了請帖邀我們過去,根本就是為了在滿城顯貴面前侮辱姐姐——”
“玉兒!”薛夫人一聲斷喝打斷了林黛玉的話,衝著薛蟠勉強笑道:“也沒什麼大事兒,就是那位郡主性子比較嬌縱,說了幾句倒三不著兩的閒話。我們不愛聽,就當聽不到就是了。老爺還在金陵沒過來,你可千萬別惹出禍患來——”
“林妹妹,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和我說說。”薛蟠壓根兒沒理會薛夫人的話,只目光灼灼的盯著林黛玉問道。
“這……”林黛玉被薛夫人一喝,反倒不知該不該說了。一旁的薛寶釵此刻也回過神來,連忙摸了摸臉上的淚水,勉強笑道:“也不是什麼大事兒——”
“我問你們話呢,究竟怎麼回事兒?”薛蟠心煩氣躁的打斷了寶釵的話,只看著林黛玉道:“林妹妹你說話就是了,只瞧著媽做什麼?”
林黛玉被薛蟠一喝,心下一凜。連忙說道:“今日上午大哥哥和寶兄弟出了榮國府之後,門房突然拿了一張請帖進來。說是南安郡王府今日有茶會,邀請乾媽和寶姐姐過去。我們府上向來和南安郡王府沒什麼瓜葛,因此乾媽有些奇怪。但是那請帖上的措辭很是……乾媽也不好推脫得罪了人,只得帶著我們過去了……”
結果就趕上了一場鴻門宴。那南安郡王府本就不忿甄婉狐媚子形狀迷了東平郡王的眼。又得知薛寶釵在閨閣中和甄婉關係最好。南安太妃接薛家母女過來原也只為了側面敲打她一番。誰讓薛家和甄家的關係莫逆呢!不過倒也沒什麼別的意思,畢竟薛家如今在聖上面前榮寵非凡,南安郡王府也不敢太過分了。可壞就壞在寶釵和黛玉的顏色太出眾了。竟然叫與會的少年才俊們頻頻回首相望,就連向來儒雅淡定的北靜王都忍不住再三打量。那南安郡主本就愛慕北靜王顏好溫柔,如今見了這情況自然心生怨懟,竟然忍不住的惡語相向。
林黛玉說南安郡主當著滿城誥命貴女的面兒說薛家是上不得檯面的商戶之家,即便是一時走了好運被封侯爵也脫不了商戶的粗鄙習氣,還品頭論足的羞辱了寶釵一通。說商戶之女果然沒有貴氣,即便長的有幾分端正也難免失了顏色。“猴子穿上華服美冠,也顯不出貴人的氣勢來”。南安太妃溺愛幼女的名聲那是響徹京城的,不說訓斥一下自己的女兒,反而一臉愜意的旁觀。最後還是神武將軍馮夫人打了圓場,薛夫人這才找到藉口帶著寶釵姐妹灰溜溜的逃了回來……
薛蟠聽的非常仔細,一排皓齒死死的咬著嘴唇。哪怕連肺都要氣炸了,臉上的表情卻是愈發的淡然。一旁的林墨之見狀,心道不好,連忙拉著薛蟠的衣袖勸道:“你可別渾來,那可是異姓王——”
“去他媽的異姓王,就是同姓王也沒這麼欺負人的。”薛蟠一甩胳膊冷聲笑道:“我們薛家是粗鄙的商戶不假,可也該看看我們薛家是給誰經商。那可是當今親筆御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