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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一臉驚奇的問道:“怎麼你死了之後也來這兒了?”
聲音大的振聾發聵,吵得林墨之耳根子生疼。
竭力抑制住抽搐的嘴角,林墨之不動聲色的看了眼外頭突兀的停下動作的丫頭小廝們,沉聲說道:“薛家大爺和我玩笑呢!你們繼續幹你們的活兒。”
院子裡的人齊齊應是,然後都裝作繁忙的模樣,一一找了藉口交計離了院子。不過片刻,院子內外只剩下薛蟠和林墨之兩人。
林墨之嘆了一口氣,回頭衝著薛蟠說道:“你怎麼還是這麼大嗓音?”
“因為我一直用的西瓜霜咽喉片,咳咳……”薛蟠習慣性的扯皮,見到林墨之一臉責備的看著自己後,突兀的消了聲音。
林墨之有些頭疼,自打他猜到薛蟠的身份有異之後,曾暗中想象過許多次兩人相認的場景。只是始終沒想過哪怕是重生一次,這個人的脾氣心性依舊是一點兒不變。當下拉著薛蟠於廳中落座,口中還不放心的囑咐道:“你我身份有別,你平時該當機警一些才是。怎麼還是這麼大大咧咧的性子。若是被人懷疑了……”
薛蟠被一番訓誡的昏昏欲睡。忙忙打斷了林墨之的話道:“得,別走了個我爹又來了個你,叨叨叨叨的有完沒完了!”
“你——”林墨之被噎的一口氣好懸沒上來。不過想到薛蟠的脾性,只得轉了路子道:“你是什麼時候過來的,這幾年可覺得自在舒服?”
“我還好吧……”薛蟠絮絮叨叨的將自己這幾年的經歷總結了一下,突然發現無非是吃喝玩樂幾個字。當即輕咳了兩聲,不動聲色的問道:“你呢?”
“我還好!”林墨之點了點頭,“醒過來的時候成了林家一個旁支幼子,家中落敗,父親早逝,只剩下一個寡母……後來因緣巧合拜了莊先生為師,參加科舉,又被林如海過繼下來……大概就是這樣。”
有意無意的,兩人交談中誰也沒有提及上輩子的事情。
“那你現在可是林妹妹的哥哥了,說說,有什麼感想?”薛蟠眼冒幽光的看著林墨之,一臉興奮的問道。
“能有什麼感想!”林墨之輕嘆一聲,開口道:“走一步算一步吧!”
“切,真沒志向。”薛蟠鄙視的看了林墨之一眼。
林墨之一陣好笑,道:“那你呢!你又有什麼遠大志向了?”
薛蟠叉腰大笑,剛要開口厥詞,眼角餘光掃到院門口急匆匆進來的薛之章和莊先生,立刻像漏了氣的氣球蔫兒了。臉上飛快的揚起一抹諂媚的笑容,薛蟠異常狗腿的迎出了院子,點頭哈腰的問道:“爹爹,師傅,你們怎麼也過來了?”
“你這個小子!”薛之章很鐵不成鋼的用手指捅了捅薛蟠的腦袋,低聲喝道:“讓你來問候一下客人,你怎麼有的沒的什麼都說?”
“我沒說不該說的啊!”薛蟠用手捂著通紅的額頭,一臉的莫名其妙。
“那怎麼剛才有小廝過來說你詛咒林賢侄‘怎麼還不死’呢?”薛之章冷哼一聲,氣急敗壞的彈了薛蟠一個爆慄。“真是讓我寵壞了。”
薛蟠支支吾吾的解釋不了,只得用希翼的眼神看著林墨之。
林墨之見狀,無奈的搖了搖頭,開口解圍道:“師傅,伯父快請裡面坐。”
等眾人回了屋子相繼落座後,林墨之含笑著解釋道:“師傅和伯父可能是誤會薛師弟了——”
“賢侄不必替這孽障開脫。他是個什麼性子我還是知道的。從小被我寵壞了,慣會出言不遜,得罪與人。伯父先給賢侄陪個不是。他是個混賬東西,賢侄千萬別和他一般計較才是。”薛之章說著,衝著林墨之拱了拱手,長吁短嘆的道。
莊先生也在一旁敲著邊鼓賠罪。“你這個師弟最是頑劣不堪的,也沒讀過什麼書,也不認得幾個字。言語粗糙了些,但是性子純真,想來是沒有惡意的……”
林墨之哭笑不得的避讓開了,這才開口說道:“伯父和師傅你們真的誤會了。蟠兒適才是問我怎麼‘認識的四爺’,想來是外頭的下人們聽左了話,以訛傳訛的才叫人誤會。”
“竟是如此嗎?”薛之章兩人聞言,將信將疑的看了薛蟠一眼,只見薛蟠猛猛的點頭。又觀林墨之和薛蟠兩人的舉動神色,確實不像起了嫌隙的,這才略略放下了心。只是薛之章還是有些不放心的斥責道:“什麼四爺不四爺的,涉及當今的隱秘,也是你能拿來說嘴的嗎?”
薛蟠懦懦的應了。趁著薛之章和莊遊沒注意,衝著林墨之伸了伸舌頭,不住的做著鬼臉兒。
一番糾結不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