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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山。後來南安太妃陪房的女婿看中了他們家生意……只給五千兩就要將鋪子以及制膏子的秘方全盤下來。石東家沒同意,那陪房的女婿不知怎麼鼓搗的南安郡王府施加壓力……他們家鋪子已經好久沒開張了。如果大爺這次不找到他們,恐怕他家也堅持不了多久了。”
薛蟠瞭然的點了點頭,衝著石闊文隨口問道:“石掌櫃的名字有點耳熟,且不知和九門提督石大人怎麼稱呼?”
薛蟠不過是隨口一問,哪知石闊文卻突然赧然笑道:“好叫大爺得知,九門提督石大人乃是在下的遠房堂兄弟。”
薛蟠端著茶盞的手臂微微一頓,不著痕跡的眨了眨眼睛,抬手說道:“石掌櫃請坐。”
石闊文點頭哈腰的坐了。薛蟠這才故作狐疑的問道:“這麼說石掌櫃的在京城也不算是一點兒瓜葛都沒有,怎麼會……”
讓人擠兌成這樣?
石闊文搖頭苦笑,低落的說道:“別說我那堂兄弟只是個遠房表親,就算是……也惹不起那麼一座大神啊!”
一時間眾人也都唏噓不已。能在京中站住腳並且得人眼紅的生意,哪家背後沒兩個靠山。只不過一對比下來……有能耐的沒那個意思撕破臉,沒能耐的也只得忍氣吞聲了。只是大家都是同一個行當做事,你爭利姑且是爭利,若是擠兌的人家連活路都沒了……
一句老話,狗急了跳牆,兔子急了還要咬人呢!
薛蟠一見不過簡單幾句話就引起了大家同仇敵愾的情緒,當即得意的勾了勾嘴角,漫不經心的將手中茶盞放在一旁,攏了攏衣袖慢條斯理的說道:“要說這做生意上的事兒,我薛蟠是個後輩。在座的每一個都是老前輩,說話之前,先容薛蟠給大家行個禮。”
說著,薛蟠站起身來衝著廳內眾人一頓拱手。
眾位掌櫃的心驚不已,連忙起身還禮,口中忙忙說道:“這可使不得,這可使不得。”
只不過被人如此禮讓,心底倒也熨帖了三分。
於是眾人又相繼落座,薛蟠這才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今日將大夥兒請來,不為別的,只一件事情。我們薛家和南安郡王府的糾葛想必眾位也都聽說了。我薛蟠長這麼大,沒什麼別的毛病,就是氣性大了點。南安郡王府既然做了初一,就別怪我薛蟠做了十五。本想著只我們一家對上就得了,誰承想家中幾位管事說被欺負的並不止我們一家,這才……”
下面立刻有人起身說道:“南安郡王府做事太囂張,完全不給人留活路。只恨我們這些無依無靠的小商戶們沒那個硬氣去和他們理論。如今薛家能為我們主持公道,我等感激不盡。”
眾位掌櫃的也都紛紛應和。他們都是被逼的走投無路或者是沒了大半利益忍無可忍的小百姓。如果沒有薛家打頭對陣的事情,興許他們也就忍了。可如今薛家竟然親自出頭,並保證他們即便是參與進來最後也不會遭到南安郡王府的報復,再聯想到薛家因商封侯因功世襲的顯赫……眾人竟也仗著膽子過來了。
薛蟠坐在上首,漫不經心的打量著下面神色激亢的眾人。對於他們所說的話大部分都沒放到心裡去。自古商人重利輕義,這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兒。現如今說的挺好,只不知道真正對了陣的時候一個個都跑哪兒去了。所幸他昨日進宮一趟,討了一個還算堅固的底牌。
當即輕咳了一聲,看著下面驟然鴉雀無聲的情況。薛蟠一邊擺弄著手上的扳指一邊說道:“我們薛家替皇行商的名頭想必大家也都聽說了。其實大家都是為皇上辦事,南安郡王現如今還在西海沿子和敵國對戰,於情於理,我也不該這個時候去收拾他的家眷。只可惜……”
薛蟠的聲音陡然沉了下來,不滿的說道:“這南安郡王府也太過囂張,竟然絲毫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不將我們薛家放在眼裡也就罷了。好歹我們薛家也是聖上御筆親封的侯爵,竟然叫他鄙薄成那副模樣。甚至……南安太妃居然幾次三番的明言沒有他們南安王府恐怕這大雍朝都……如此大放厥詞,大逆不道的行徑,著實讓人心寒啊!”
不知怎麼,眾人只覺得心下一凜。南安太妃如此囂張的居功自傲早就不是什麼稀奇事兒,只是今天薛蟠陡然將這些事情和聖上聯絡在一起……
眾人眼珠子轉了轉,各有計較。面上卻絲毫不露,依舊熱切的看著薛蟠。
薛蟠見狀,心中暗笑。面上卻大義凜然的說道:“聖上寬厚仁德,不與他們無知婦孺做計較。可我薛家深受皇恩,卻不能容忍南安王府如此肆無忌憚。雖然我薛蟠手無縛雞之力,無法上陣殺敵。但是我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