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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秋海無奈的說:大叔!不知道怎麼會躺在那個大媽的家裡。
我說:可能是你夢遊吧?
程秋海說:上帝當時在幹嗎?
我說:可能是在睡覺吧!
程秋海說:上帝他媽的怎麼不安排我去夢遊埃及金字塔啊!
我疑惑不解的說:去那幹嗎啊?
程秋海痛苦失身地說:我去流氓一具乾屍。
……
我們就這樣把一切事與願違的事情,統統拋給上帝,上帝就這樣在我們的現實生活中一直做著錯事……
事實上很有可能是我昨天夜裡把程秋海背進大媽的房裡……
即便這是個事實,程秋海也就這樣一直埋怨著上帝,這些最終都是上帝的錯……
大叔最後毅然決定放棄集體獻血的計劃,導致這樣的決定只是因為大叔擔心程秋海,程秋海此時去獻血,一定時決堤的放血,最後帶著遺憾去見上帝,上帝見狀還親切的說:小夥子衝動是不對的。
結果程秋海在天堂把上帝給打得如願以償了——上帝最後終於可以休病假了。
上帝躺在天堂的醫院裡,暢然說:終於可以公費醫療了!感謝這些衝動的年輕人!阿門!
……
大叔帶著程秋海和我回到了維平的房間,杜雷和維平還在酣睡不止。程秋海一頭栽倒在床上安靜地睡了,大叔看著我說:大叔走了……
我哦了一聲,隨後就把大叔送出了房間,我關上房門。看著屋子裡面仍舊睡著的他們;為了防止由於交叉感染導致我也睡過去,所以我一個人去了隔壁的房間,安靜地在維平的電腦前
坐了下來。
維平推開房門說:你什麼時候醒的?
我說:很早就醒了。
維平說:我出去了……
我只是哦了一聲,沒有說出我原本想要說的話:幹什麼去啊?
維平在客廳裡面換上衣服,匆匆離開了房間。
5分鐘後,杜雷又推開房門說:你什麼時候醒的?
我說:很早就醒了。
杜雷說:我出去了……
我又只是哦了一聲,還是沒有機會說出那句順理成章的話。
隨後聽見了杜雷的關門聲,我想他已經是出去了……
3分鐘後,程秋海再次破門而入,說:你什麼時候醒的?
我迷茫地說:很早啊?怎麼了?
程秋海說:哦!沒事。
我看著他說:他們都出去了。
程秋海說:哦!知道了,剛剛做了一個夢!
我說:什麼夢啊?
程秋海十分晦氣地說:夢見一個大媽說我非禮她,你說我至於嗎?
我說:是不至於啊!不過這是一個事實。
程秋海說:什麼事實啊?
我說:沒什麼!
程秋海說:我上樓了,一家雜誌社這兩天正催我的稿子呢!
我只是哦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麼……
程秋海瞬間出門關門,一切我都只是聽見的,並沒有出去看著他走。
這次是真的只剩下我一個人坐在維平的電腦前,一切顯得那麼安靜,只有樓上偶爾傳來大媽的哭聲……
我時常會在一個人寥寂的意境下,突然想起什麼人,我不知何時擁有了一些朋友,至今還無法斷定他們的名字,不過很慶幸的是我尚還記得一個人的名字:牟尼黑。
關於這個名字,我一直認為寫的不是很正確,我曾一度懷疑是慕尼黑影響的……
就這名字能給我帶來的唯一感覺就是他來自歷史悠久的古印度,一次他酒後鄭重宣告宣稱:我是中國人!我們集體悵然感到吉鴻昌同志又回來了。
牟尼黑著實是屬於那種一直無奈卻又要堅挺活著的可憐人,他為了一日三餐的完美生活四處奔波,最後還要躺在雪地裡,安靜獨享那份自由給他帶來的真諦。
我們一直懷疑佛祖是否真的存在……
現如今信什麼的都行,就是不能信人心。
現如今的粉絲著實是不少的,其中當數財神老爺的粉絲巨多,無論在那裡都可以看得見他的粉絲在他面前撅著腚的膜拜,動作基本到位,誠心日月可鑑。如果在其他方面也是這樣那就好啦!中國人就這樣該做的不做,不該做的全做啦!
我不是那財神老爺,我倘若是,就看著他們這專一的勁頭,我也要揮手一片金銀作個賞兒,給了他們。一群忠實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