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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面永遠是這樣不勞而獲的,這至少要比像杜雷那樣勞苦功高地時常走在最前面有意義的多,我想。
事實上沒有任何意義,在我看來;意義這種中性詞就是讓我們每個人都要給與肯定的詞語,這就是這些中性詞存在的真正價值;有的被我們認可了,也有的被我們否認了,結果大大出手了了,最後終於留血犧牲了。
這就是中性詞給我們帶來的最大意義——爭辯。
我和杜雷匆匆告別大叔和兩個姑娘,上樓進了維平的家,我們一起倒地睡了。
不知睡了多久,突然傳來了敲門的聲音,我起身開門,只看見兩個姑娘,趙值沒有說話就進來了,程曉蕾緊跟著也走進維平的房間。
趙值說:杜雷呢?
我說:在裡面睡覺呢?
趙值說:都幾點了!還在睡覺!
我說:可能是在後背箱裡沒睡夠吧?
杜雷這個時候也起來,並且說:我已經睡醒了,是不是大叔叫我們去吃飯的?
趙值點了點頭……
我越來越開始臣服於杜雷的感知能力,他的感知能力絕不僅僅限於吃與睡之間,我們的感知永遠是要建立在某種基礎之上的,而杜雷的感知是想說就說的隨心所欲。
趙值說:你們兩個快點的!
趙值拉著程曉蕾下樓了……
我說:你怎麼知道大叔會叫我們吃飯啊?
杜雷想都沒想地說:我餓了!
我笑了笑沒有再說話……
杜雷說:我們也快點下去吧?
我點了點頭,最後鎖了維平的房門,和杜雷一起下樓去大叔家吃晚飯。
趙值看著杜雷說:明天我們去看維平和程曉蕾的哥哥。
杜雷說:明天不是我開車,你告訴他就行了。
趙值又轉過頭看著我說:明天我們去醫院。
我點點頭說:好啊!
杜雷說:我們一會吃過晚飯以後,還是去保險公司集體投個保吧?
趙值和程曉蕾看著杜雷,說:為什麼啊!
我說:我開的已經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計程車。
杜雷說:是啊!在某些時候是120或者直接開的是運屍車。
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趙值說:至於這麼差的?
我淡淡地說:很至於的,沒有人會把車開進地鐵裡。
程曉蕾說:你以前是不是開地鐵的?
我迷茫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我們吃過晚飯,杜雷和我回到維平的家仍舊繼續我們未完成的事業——睡覺。
在夢裡我又去了醫院。
我詢問醫生如何忘記我的記憶。
醫生給我的解釋:只是因為你還活著。
我痛苦地說:沒有別的辦法了?
醫生說:有!
我急切地說:什麼方法?
醫生說:多吃蔬菜。
我迷茫的說:為什麼啊?
醫生不耐煩地說:等待你也變成蘿蔔白菜就行了。
我仍舊迷茫地說:為什麼啊?
醫生說:植物人就是這麼演變的!
我最後又問了一句:為什麼啊!?
醫生拍案而起說:你是不是想寫《十萬個為什麼》啊?
我瞬間離開離奇的醫院……
我開始每天吃素……
一天在街上看見了一個老者,老者說:小夥子你是有佛緣之人!
我迷茫的說:為什麼啊?
老者說:你身上沒有血性。
我看著老者說:這是因為我天天吃素的原因。
老者搖搖頭說:這並不是主要原因。
這個時候飄然來遲一個少女說:我看你不是男人。
我大為不解地說:為什麼啊?
少女說:男人應該是血性方鋼的!
老者開始和少女雄辯起關於血性的話題,我在他們兩個的爭論下,最後隻身一人在我究竟是真神還是真男人的邊緣迂迴不定。
三個月後,我出車禍了,按照老者的話我此時終於成仙了,按照醫生的意思我已經是蘿蔔白菜了——就是植物人。
……
三個月後,我又成人了,我覺得我還是個人。
只是因為一首叫做《把根留住》的經典老歌,最後我只能覺得我僅僅還是一個男人。
第二天早上,杜雷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