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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直奔北京。
維平覺得徒步走到北京是沒有可能的,只是因為我們三個不會乞討,這樣的方式不適合我們的主要原因就是我們一路施捨,結果我們走過的路線成為經濟富庶的地方,最後我們三個集體乞討了。
我們決定改成坐車抵京,去見杜雷。
我們三個在一個小鎮的小旅館暫住了幾天。
住在小鎮的小旅館裡面,你能夠得到的唯一結果就是什麼事情都會變小,小了就可以忽略不計了,我想。
當你無緣無故地就不再擁有一些東西的時候,你總不至於留有去報警的理由,除非水滸裡面的情節又重現江湖了,這個時候說不定連你都已經消失在這個世界的盡頭,最後還被當作包子或者餃子之類的被賣出去,如今這種情況如果存在的話,你也許會被做成湯圓之類的被賣掉,上面還要標明是新品湯圓上市——全肉餡。
8(2)
慶幸我們暫住地只是旅店,如果是飯店這種事情是完全有可能在我們的身上發生的。
這裡面損失最為慘重的就是維平,他的捕鼠器一夜之間全部不翼而飛,程秋海開始構思東西丟失的原因,當我們離開這家旅店的時候,終於得出結論:一定是旅店的老闆借去捕鼠了。
最後我們終於登上了開往北京的火車……
維平在上火車的那一刻開始悵然失色,應該就是那種出了車禍還要在自己支付醫療費的無奈,這樣的想法誕生在他的思維裡,絕非偶然因為我們下了火車之後就沒不再有錢,維平原計劃在天安門廣場買掉它們,以維持我們的生計,結果往往就是這樣的不盡人意。
至於為什麼會選擇在天安門廣場賣掉那些東西,維平的解釋是:這樣會很有機會申請專利。
結果專利的驗證期就這樣被那個小鎮的小旅館的老闆拿去內測去了。
火車開始漸漸遠離這個充滿回憶的小鎮,漸漸遠去最後只剩下維平一個人的無奈之舉,我和程秋海只能安慰維平說:不就是內測嗎?不至於的。
維平心灰意冷地說:公測的時候就晚了。
程秋海說:古人云,論成敗,人生豪邁。大不了,重頭再來。
就這樣維平一直以重頭再來的方式堅強的活著,結果是時常的失敗,經常地重頭再來。
火車一路向西地奔跑在大地上……
我時常回憶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這些東西莫名其妙的記憶猶新,這是很那講的一件事情,我想。
記得還是在學校的時候,同寢室的一個朋友;時常逃宿不歸,最後他在我們的記憶裡逐漸消失。一次夜裡,他的意外出現,導致了我們極為衝動的行為——報警了。
結果他被逐出師門,理由就是極為單純的遲到早退。
這樣的記憶我至今無理由的保留著,結果出師未捷身先死這件事情是哪哥們乾的我已經淡忘地所剩無幾。
這也許就是我們經常說的那句:該記的瞬間就被遺忘,想忘的卻始終不能忘。
火車上維平顯得意外安靜,我和程秋海開始檢查是否帶有什麼危險物品,人在如此失意的狀況下是無法預計的,說不定再次發生基因變異的事情,我想。
結果程秋海只找到一個危險品——指甲刀。
我說:這個也算啊?
程秋海說:很容易就死在這個上面。
事實上程秋海說的也是很正確的,人往往是最脆弱的,我們能夠長成今天這個樣子,著實是不容易的。我們很容易就死在這些東西上,動物則很可能就不會,原因就是僅僅我們會使用工具,結果我們往往就死在自己會用的這些東西上,最後我們又要把我們的工具改名為兇器,這誠然又是很無奈的事情。
我們就這樣一直碌碌無為的活著,卻又偶感喜悅,最後我們常常失落在這個撲朔迷離的世界。
維平靜靜地看著車窗外面的世界,沉默到一定境界只能導致後來的滔滔不絕,維平終於開始說話了。
維平說:我們出來多久了?
程秋海恨不得把鞋脫掉來計算我們已經餓了多少天。
維平說:杜雷在第幾監獄?
程秋海開始迷茫了,因為這不是完全能單純的依靠腳就可以回答的問題。
維平說:杜雷還活著?
程秋海越加迷茫……
維平說:程秋海?
程秋海更加迷離……
維平說:程秋海?
程秋海已經不知所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