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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名就是反傾銷了十幾噸大蔥……
程秋海在住院期間,已經構思好了一部關於監獄生活的小說,回來後開始奮筆疾書,程曉蕾什麼時候走了他都不知道的勤奮;我開著杜雷的計程車在城市裡面穿梭不定;維平仍舊每天仍舊在樓道里親身體驗捕鼠器的威力,最後還要賣給危樓裡的人們;大叔眼睜睜看著趙值再次回到迷茫的校園裡。
事實上我們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用自己的生命去維持自己的生命。
我們的世界似乎已經開始恢復平靜……
我幾乎每天都是用杜雷的車拉人賺錢,最後拿著他們給的錢出去給杜雷的車加油,就這樣我在迷茫中等待我生命的盡頭,而杜雷的車則是迷茫地等待杜雷的再次歸來……
醫院都改建殯儀館的時候,杜雷也沒能夠回來,顯然他已經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不過一直以來我都自認為反傾銷的罪名還不至於讓我們與世隔絕的程度。
我來這座城市的第三個冬天,程秋海寫的那本關於監獄生活的小說才剛剛起頭,我鼓勵著程秋海的創作激情,程秋海滿懷信心地說:哥們明天進京!
我說:幹什麼去啊!
程秋海沉默地說:去找杜雷,諮詢一下那裡面的生活。
程秋海說:你也和我一起去,怎麼樣?
維平手裡面拿著一個捕鼠器說:你們要去北京看望杜雷?
程秋海點點頭說:是啊!沒有經驗,就要多看看已經在裡面的朋友。
維平說:那我也去看看好了!
就這樣我們三個突然決定進京去找杜雷……
維平提議說:我們還是開自己的車去吧!這樣會節省開銷。
程秋海笑了笑說:我們如果真的沒錢了,還可以隨時拉客賺一些錢,以解燃眉之急。
我和維平頻頻點頭,以示同意。
就這樣我們依毅然離開這座滿是疾病的城市,輾轉奔向北京的方向,臨走的時候,維平給大叔留了一張字條:我們三人因事外出,再次入院之前儘量趕回,如果其他兩人回來後還不見我的人影,那就報案好了。最下面寫著:維平字 xx年xx月xx日。
我看著維平寫著這張似曾相識的便條,我開始懷疑維平是否還記得我的名字,因為他們叫我的時候一直延用“哥們”二字,這是我很慶幸的一件事情,他還記得我第一次叫他的時候也是採用這兩個字的。
程秋海說:哥們!我和維平的性命就掌握在你的手裡了。
維平替古人分憂地說:哥們也會開,就是沒有駕照,當你開到荒郊野嶺的時候,如果你感到疲憊不堪的時候,就讓我來開一會吧!
我順勢點點頭,而後開始想象著會不會有這種情況,首先要把車開到無人之境,在如今的社會里這樣的世界著實是很難找的,難找的程度絕不亞於你在上海的浦東尋覓一座絕對完全免費公共廁所的難度,這是很難的事情,維平替我開車還要碰巧在這樣的環境下我突然覺得自己勞累了,維平才可以理由充足的幫我分擔掌握我們隨即死亡的機會,這兩個條件還要在共生的條件下才可以,這是需要多少個意外,外掛多少個奇蹟,還要建立在兩個離奇的基礎上,我想。
我和程秋海下樓去試車,如果我們要進行長征那樣的旅行,並且還是需要自己的事情自己做的旅程,試車是很重要的事情;如果沒有試過,那就試想一下美國的哥倫比亞是沉淪的經過,就可以想象出我們如果沒有試車會照成什麼結果。這就是為什麼美國經常出事,而中國只是偶爾出事的原因了……
我帶著程秋海在維平公寓的附近跑了幾圈,而後又回到維平公寓,維平還沒有出現在樓下的門口處,程秋海說:我們還是在跑幾圈吧?
我帶著程秋海又在維平公寓附近開始毫無意義的再次試車,試車應該與這個世界上的所有事情都是一樣的,適可而止。不然像車這種東西試多了,它離壞掉也就不太遠了,我想。
我看著程秋海說:我們回去吧!維平應該已經出來了。
程秋海點點頭說:我想也應該回去了!
我們已經是第二次回到維平公寓,維平仍舊沒有下來。我看著程秋海說:維平是不是真的變性了?
程秋海笑了笑說:應該沒有吧!他已經 幾個月都沒來了!
我更加擔心地說:他真的已經懷孕了。
程秋海突然說:維平一定是出事了。
程秋海和我下車跑上樓去,維平躺在地上,地上散落了很多的捕鼠器,我看著維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