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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職工都可能是打他這隻鳥的槍。”
陸一丁鼓起掌來:“我告訴過你,今天早上勵老闆被調查組叫過去了,兩個多小時還沒出來,也許槍還沒響,這隻鳥便自投羅網了。”
魏繼海臉上露出了一幅難以捉摸的滿足感,表面上他對陸一丁感激涕零,心裡卻自有一本清清楚楚的帳,這世界上如今哪有白幫忙的事,好在他和陸一丁之間各有所需,於是彼此也就順勢爬杆了。
勵天連夜緊急約見了稅務局的毛局長,在稅務局的一間接待室裡,毛局長帶了調查組的兩個幹部和勵天相對而坐,室內的氣氛不言而喻有些凝重。勵天早已忍不住了,搶先開口說明了來意:“毛局長,我至所以連夜求見你,是想向你澄清一些問題,希望你能聽我……”
毛局長擰著眉頭插上話:“‘天地藥業’的假合資證據不是已經很確鑿了嗎?非常遺憾,我不得不先告訴勵總裁,調查的初步結果顯示,問題是極其嚴重的,我們不僅要向有關部門建議查清那份假銀行進帳單和假驗資報告是怎樣炮製出來的,我們還將透過新聞單位,公佈這起偷逃鉅額國稅的事實。這不是我個人的決定,是經過我們合法行政程式後的通常作法。對於這一點,勵總裁要有充分的思想準備。”
勵天無奈地聽著對方先發制人的訓話,並且只能先屈從地點著頭,以滿足對方居高臨下般的威勢。毛局長的眉頭有些鬆弛了,端起杯子呷了口茶,勵天忙見縫插針地說道:“毛局長,請你也平心靜氣地聽我介紹一些背景情況,當年搞合資的時候,我的實有資金是一千七百萬,這是有資料可查的,也就是說我當時並不缺外方投資的三百萬。但為什麼我還是堅持中外合資?說白了,其一,實在是我這個民營企業需要尋求法律的保護,而那時剛剛頒佈的中外合資法是我這個民營企業尋求法律保護的一種唯一選擇。其二,我當時的銷售利潤正以每年40%的高速度遞增,也就是說,我每年付給外方的利潤分成大大超過他投資款的銀行利息,可見,我為了尋求法律保護是付出了多麼大的的代價。毛局長,這是我無可奈何的一片苦心啊。”
毛局長並沒有被勵天說動:“我能理解你這樣做的用意,可這跟作假進行中外合資沒有直接關係。”
勵天辯解道:“你們可以幫我算一算,我享受中外合資‘兩免三減’優惠政策所免交的稅還是低於我付給外方的利潤分成總數,這說明我沒有利用中外合資法來偷逃國稅的主觀惡意,這一點請毛局長在採取將‘天地藥業’曝光於社會的行動前予以充分考慮。”
毛局長予以了斷然的拒絕:“很抱歉,法律是理智的,無情的,有時甚至是很刻板的,至少現在看來你還沒有可以說服我們改變處理方式的事實。”
勵天深感失望地懇求道:“能給我一個申訴的機會嗎?我要向市有關領導緊急反映情況。”
毛局長站了起來,準備送客了:“那你就抓緊吧。”
方海潮不知從哪裡覓到了天地藥業集團的絕密訊息,也正連夜向電視臺新聞部的汪主任彙報著情況:“主任,‘天地藥業’如果這次真被查實偷逃五千萬鉅額稅款,那一定會成為一顆重磅炸彈。大家都知道‘天地藥業’幾乎已被評為省再就業工程的先進單位,而它又是中州市數一數二的著名民營企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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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榮譽而戰》9(4)
汪主任當場拍了板:“你馬上跟蹤調查,如時機成熟,我們做一檔焦點訪談節目,把有關人員都召集到直播室,你注意到沒有,國務院總理在最近的幾次講話中,都提到了要狠狠打擊偷逃國家稅收的犯罪行為,這是一個訊號,所以這個可能的反面典型決不能放掉。”
方海潮興奮地接上了話:“汪主任,你放心,這很可能會做出一個有轟動效應的新聞節目,說不定還能上央視!”
汪主任想起地問:“哎,聽說你和天地藥業集團的老闆很熟,平時走得很近,是這樣嗎?”
方海潮馬上聲辯道:“汪主任,我和他們的勵總裁是認識幾年了,但基本上都是涉及新聞報道上的走動,你儘管放心,我會公事公辦的。更何況,有重大發掘價值的新聞素材,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汪主任遞了一支菸給方海潮:“有你這個表態,我放心了。”
第二天,勵天早早地坐在了市政府的接待室裡,待辦公時間一到,王秘書已聞訊將勵天直接引進了錢副市長的辦公室,勵天甫一坐定,還是錢副市長先開了口:“聽說勵總裁在上班之前已在接待室等候了?十萬火急的事吧!”
勵天開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