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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把夏夢妍扶起來。
“艹!”
譚鑫罵了一聲,衝過來給了辛月一腳。
辛月結結實實捱了這一腳,感覺五臟六腑都往下陷了一寸,疼得要命。
旁邊兩個男生怕被誤傷,趕緊鬆開了她。
辛月弓著背後退了兩步。
譚鑫知道她有兩下子,沒再繼續跟過來,而是衝那兩個男的吼道∶“愣著幹嘛?按住她啊!”
兩個男的看起來有些猶豫,但過了會兒還是朝辛月走過來。
辛月拿著手裡的包砸向他們,堅硬的紙袋一角劃破了其中一個男生的臉。
疼痛感讓那男生下意識抹了下自己的臉,在發現流血了後頓時毛了,掄起拳頭就朝辛月砸來。
辛月本來就疼得站不穩了,根本沒辦法躲,生生捱了這一拳。
譚鑫趁機過來又補了辛月一腳,但辛月也藉著身高差用力拽住了她頭髮。
“啊——!”
譚鑫疼得大聲尖叫。
場面一時混亂起來。
其他幾個,除了夏夢妍和胡睿洋,這會兒全過來了,耳光和拳頭一個接一個朝辛月身上砸。
譚鑫尖叫著讓辛月鬆手,辛月就是不松,甚至更加用力。
譚鑫的叫得越慘,其他人下手也就越重而這時的辛月彷彿喪失了疼痛感,打死都不鬆手。
既然以一敵不了多,那她就死盯一個。
辛月從很早就明白,面對霸凌,害怕與退縮只會讓他們愈發猖狂,能還手就一定要還,只有這樣,他們也才會害怕。
像譚鑫,辛月不信她下次還敢衝前面。
只要他們也開始害怕,霸凌才不會無休無止。
當然,能避免肢體衝突是最好,在這個衝動的年紀,很多人腦子一熱什麼都幹得出來,尤其是這些混混和太妹。
面對這種社會敗類,能迴避就回避,迴避不了再說反抗,把時間花在這種人身上,是最蠢的。
最終這場霸凌並沒有持續多久,警察很快就來了。
學生打架,只要沒出人命,警察壓根不會多管,叫家長來領走就完了。
辛月沒給辛隆打電話,是何晴來領的她。
她臉上掛了彩,身上也全是淤青,何晴先帶她去醫院拍了片子,確認沒傷到內臟和骨頭才帶她回學校。
因為這事,打她的那幾個人受了處分,還有一個男生被退了學,但可笑的是,始作俑者夏夢妍和胡睿洋卻摘得乾乾淨淨。
聽說,夏夢妍在教育局那邊有關係,所以她才敢這麼囂張,其他人也多多少少都在蒲縣有點勢力,而被退學的那個男生雖然有跟他們一起玩兒,卻沒什麼背景。
這個男生是真的蠢而不自知,回回被當槍使,他還以為自己跟他們在一起玩兒有多酷多威風。
他被開除了,夏夢妍和胡睿洋這群人卻依舊在學校裡橫行霸道。
不過,就在他們被通報處分的第二天,胡睿洋那幾個男的就被打了,而且被打得很慘,據說胡睿洋的肋骨都被打斷了。
但學校裡沒人知道到底是誰打的他們。
只有在傳是個長得很高的男生。
聽同桌說起這事兒的時候,辛月走了神。
她想到了一個人。
長得高,一打多,沒人認識。
這些通通都指向了她珍藏在心裡的那個名字——
陳江野。
可怎麼會是他,現在的他,在距離她將近兩千公里外的上海。
辛月只當是自己多想。
丹湖中學兩週才會放一次雙休,非雙休日只放半天。這半天,住校生基本都不會回家,只有雙休才回家。
兩週過去,辛月臉上的淤青已經散了。
她沒讓何晴把這事兒告訴辛隆,不想讓他擔心。
所以,又要返校的時候,辛隆還是隻把辛月送到鎮上的站臺就回去了。
天越來越冷,到了該穿棉衣的時候,山上又比山下更冷,辛月把自己裹得厚厚的,因為坐摩托風大,還戴了一條大紅色的圍巾。
辛月生得白,晃人眼睛的白,本就惹眼,戴上大紅圍巾就更加惹人注目,哪怕她將帽簷壓得低低的,只露出了半張臉。
她就揣著手靜靜站在站臺旁等車,什麼也沒做,可幾乎所有路過的行人,目光都會在她身上停留很久。
辛月早已經習慣了這樣從四面八方投來的目光。
可不知道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