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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他身上令人著迷的淡淡香菸味,帶著鋪天蓋地的侵/略性。
空白的大腦裡彷彿有火花在不停的炸開,辛月長而纖細的睫毛始終狠狠的顫著,身體也情不自禁地顫慄。
辛月連一分鐘都堅持不了,腿發著軟,需要靠著他才能勉強站立,到最後幾乎是完完全全倚在他懷裡,徹徹底底被他掌控。
她迷失在他的吻裡,不知道該如何呼吸,如何動作,本能地接受他貪婪而不知饜足的索取,任心臟肆意地為他跳動。
夏日的晚風掠過,帶不走彼此滾燙體溫。
他們在街道的角落熱吻。
劇烈的心跳回蕩在無人的巷尾,分不清是誰在心動。
……
像是親吻了一個漫長的世紀,陳江野緩緩鬆開懷裡的少女,睜開眼。
他眼底還染著深而沉的欲。
而彼時,辛月還倚在他胸膛前,微張著被吻得殷紅的唇喘氣。
看著這樣的一幕,陳江野剛剛得到一絲滿足的慾望又再次翻湧。
他想再次狠狠地吻她,又不僅僅滿足於只是吻她。
他想要更多。
“走不走?”
他問她,聲音很啞,很沉。
“去哪兒?”辛月茫然。
“你說呢?”
他捏著她的臉抬起來,近距離看著她的眼,他舌尖抵在牙齒上,轉了一圈,聲音壓得很低地開口,“你還不打算還我人情?老子忍很久了。”
辛月猛地愣住。
“我問你。”
陳江野把她下巴繼續抬高。
“陳江野……”辛月怔怔地喊他名字,聲音低低的。
她似乎想說什麼,但陳江野打斷了她。
“辛月。”
他也喊她的名字,整張臉湊過來,幾乎是貼在唇上跟她說,“別再對我說‘不’。”
辛月長睫一顫。
她想起他離開前那一夜,她對他說“不想”時他眼底掠過的驚痛。
那時候他一定比她更傷心吧。
想到這裡,她鼻尖有些犯酸,眼底也起了一層霧。
不會了。
以後她不會再對他說“不”。
她知道他這麼久以來壓抑得很辛苦。
他本來是那樣肆意的一個人。
他已經給了她足夠的耐心、讓步與尊重。
所以從今天開始——
他想要的,她都會給他,一切都可以給他。
陳江野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只覺得她在走神,遂用力捏了下她的臉。
“聽到沒?”他微挑眉。
辛月眨眨眼,輕垂下長睫,低聲說∶“聽到了。”
陳江野眸色一沉,聲音更沉∶“聽到了是什麼意思?”
他嗓音透著難以形容的撩撥,聽得人渾身都是酥的。
辛月難以控制睫毛與雙眼的顫動,頸側漂亮的線條繃起,臉燙得不行。
“嗯?”
偏偏他還要追問。
辛月攢進雙手,儘管她做好了準備,可面對這種事情還是難免緊張又難為情。
女生在這方面天生就落下風。
她暗暗深吸一口氣,用了極大的勇氣才抬起眸,去看向他深沉得幾乎快用湧出墨色的眼,微嗔地說∶
“你再問……我就不跟你去了。”
聞聲,陳江野眼皮一跳,唇畔洩出抹笑來。
他不問了,手自她頸側滑下來,牽住她的手,十指緊扣。
“跟我走。”
他拉著她就往巷尾的拐角走。
辛月突然明白了他為什麼要她在這裡等他,前面人來人往,這裡卻無人問津,是個隱蔽的角落,方便接吻,也方便拐人。
這個人壞死了。
一切都是他計劃好的。
他知道她拒絕不了他,還說那樣的話讓她心疼。
真的壞死了。
拐角後停著一輛車,不是之前的賓士,是輛看起來很低調,但車標和價格並不低調的保時捷panara。
辛月有些緊張地坐上車,在去酒店的路上也全程都是緊張的,而說忍了很久的陳江野完全看不出一絲急迫,他做什麼都永遠鬆弛,不緊不慢,也遊刃有餘,對什麼都絕對掌控。
在情/事上也是一樣,哪怕是第一次,她也完完全全被他掌控。
……
夏日午後的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