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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了他一聲,咬著牙把頭甩到一邊。
她氣得不行,把她氣成這樣的人卻似乎在笑,她感覺到了他胸膛微微的震動。
辛月咬咬唇,鼻頭皺起。
有那麼好笑嗎?
她始終以為陳江野是在笑她被嚇到的樣子,沒往另一些地方去想,比如∶
一個人在開心的時候,也是會笑的。
這裡離家裡還有一段路,距離不算遠,兩人卻遲遲未達。
辛月都快懷疑他是不是故意走慢了,明明他抱她看起來絲毫不費力的樣子,怎麼會走得那麼費勁。
但她是不會問他的,她才不要和這個取笑他的混蛋的主動說話。
這一路上,她一眼都沒看過陳江野,一直偏頭看著前面悶悶生氣,而陳江野的視線始終落在她身上,只用餘光看路。
如果她回頭看他一眼,一定不會再覺得他是取笑她——
他笑意裡有說不盡的溫柔。
而即便他是壞壞地在笑,可他是陳江野,笑時總好看能得叫人是非顛倒。
她會潰不成軍,在他嘴角揚起的弧度裡。
月亮不知何時透出了雲層。
他們踩著月光,終於到了家。
陳江野在門口停下來,顛了懷裡的辛月一下∶“開門。”
辛月還鬧著彆扭∶“你可以放我下來了。”
陳江野也不拿話杵她了,只淡淡笑道∶“送佛送到西。”
辛月懶得跟他多說,反正也都到這兒了,再被他抱著多走兩步也沒所謂。
她把鑰匙掏出來,跟孩子耍小脾氣一樣把鑰匙轉得賊響。
陳江野唇畔的弧度又加深了一分。
進了院子,辛月指著屋簷下的一個凳子說∶“你把我放那個凳子上。”
“嗯。”
陳江野抱著她走過去,輕緩且平穩地把她放到椅子上。
接著,他把手收回來插進兜裡,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辛月心裡有種不妙的預感,猶豫片刻後悶聲提醒他∶“你不還走?”
“辛月。”
他突然喊了聲她的名字。
每次他叫她名字,辛月心裡都會顫一下,這次也不例外。
“看著我。”
她心口又一顫。
他嗓音彷彿有種奇特的磁場,明明心裡已經響起了心動訊號的警鐘,她還是不受控制地抬起了頭。
“辛月。”
他不厭其煩地喊她的名字,插著兜俯身,將他們之間的距離被慢慢拉近,笑著望向她眼睛說∶
“你又欠我個人情。”